“難道我有說錯,我可是親眼看見你母親在紅街的酒吧賣唱,那是什麼地方,相信不用我解釋。”黃婷婷收了右手,卻是往前一步,說道。
紅街,也就是俗語之中的勾欄院,煙花之地,問柳之處。
“是,我承認你沒有看錯。“水清淺可不像她的名字聽上去文文弱弱,楚楚可憐,但她骨子裏的狠也是被逼出來的。”但是,天下無不是之父母,你可以說我,罵我什麼都行,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說我母親的不是。“
一生一世一雙人 爭教兩處銷魂(3)
“你們在這做什麼?”隋慶安覺得有些奇怪,明明早過了飯點,這群學生還是聚集在食堂,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眾學生回頭一看,見是一四十出頭的男人,皆是麵露懼色,天,那竟然是訓導主任隋慶安,要知道這訓導主任,可是有“閻王”的稱號,至於“閻王”二字,大家就從字麵上理解吧。
“隋老師,你看,這都是水清淺弄的。”黃婷婷指著自己身上的斑斑點點,惡人先告狀。隋慶安皺了皺眉,剛才他也在食堂吃飯,整件事情的始末,他在一旁看得清楚。水清淺並沒有錯,那句“天下無不是的父母”,說得也是半點沒錯。
“水清淺,你跟我到辦公室一趟。”隋慶安皺了皺眉頭。水清淺眼中的倔強很是刺眼,那樣狠絕的眼神不應該屬於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唉,真不知道是怎樣的經曆成就了今日的水清淺。
聽到隋慶安說要清淺去他辦公室,周圍圍觀的同學都有些替清淺著急,要知道隋慶安可是一個頗有手段的訓導主任,到他辦公室一去,難免接受的就是長達數個小時的精神和禸體雙重壓迫的教育。
“隋老師,我……我……”在隋慶安的帶領下,清淺進了這訓導主任的辦公室,很是嚴謹的裝扮,頗有一種“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氣場”,想到這兒,清淺不由得皺眉,剛才自己貌似真的做得有些過分,起碼不應該毀了那條裙子。ω思ω兔ω網ω文ω檔ω共ω享ω與ω在ω線ω閱ω讀ω
“把門帶上。”隋慶安隨意地坐在沙發上,示意清淺把門帶上,清淺也隻得把門關上,享受這暴風雨前最後的寧靜。
“不用緊張,過來坐。“隋慶安教清淺的中國近代史,他一直挺喜歡這個漂亮而聽話的學生,總是安靜地坐在第一排,認真地做著筆記和聽課,讓人不由自主地喜歡。
清淺點頭,她雖是新生,但學姐學長們早向她灌輸了太多關於隋慶安的負麵報道,這“閻王“的外號,清淺也是知道。
“你今天做得沒錯。“隋慶安對著清淺淡淡一笑,”她們說得的確過分了些。“清淺聽得這話卻是一愣,他讓她到她辦公室不是來訓她一頓的麼?
“但是……“
果然,清淺一翻白眼,還是有但是的。
“狗咬了你一口,你難道還咬回去麼?“隋慶安說得很輕,卻希望可以引起清淺的注意,要知道黃婷婷的父親可是學校的大股東,這樣的人,實在是得罪不起。
“您說得對,我才不想一嘴毛。“清淺也是俏皮地回了句,隋慶安笑笑,和清淺聊了些曆史文學之類的話題,湊足了兩個小時,便是放清淺自由。在旁人眼裏,以為清淺受了兩個小時的教育。隻有清淺和隋慶安的知道,他們有過一次溫馨而愉快的談話。
一生一世一雙人 爭教兩處銷魂(4)
清淺一直有著記日記的情況,但自從食堂事件發生後的半個月,她卻是多次提筆,卻不知道寫什麼。腦海中也總是浮現出那個高高大大四十出頭的訓導主任隋慶安,在他嚴肅冷峻的外表下,其實卻有著一顆溫柔而善解人意的心。
想到這,清淺的臉卻是紅了。她發現隋慶安可以給自己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和滿足感,甚至自己的心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想多見他幾眼,要不然,她怎麼會一次次到別人班上去蹭那看似無聊的中史課。
清淺本就是個出色的女孩,不光是在外表上,還是在氣質上,所以隋慶安很容易一次次在自己課上找到清淺的影子。她依舊是那樣安靜地坐著,做著筆記,聽著他的課,臉上的表情很是恬靜,仿佛是在品茶一般。但隻有清淺知道,每當隋慶安轉身寫黑板時,她才會抬頭,用炙熱的目光,望著隋慶安的背。
他的背,很寬,很大。不由得讓人想起,朱自清先生筆下的《背影》,他的背影自然是與朱老先生的背影不同,但都給人一種感覺,那是父親的背。
給人安全感的背。
清淺沒有見過她的父親。有數據說,沒有父親的孩子,長大後會有很重的戀父情節。所以,清淺的注意力便被眼前這個男人所吸引。
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年齡自然不是問題。
問題是,隋慶安,是有家室的男人,甚至他還有個乖巧的女兒,隻比清淺小了兩歲。
還有便是他們的師生關係。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