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看誰傷得重的死亡遊戲 周平亮出了匕,用布認真的擦拭著,苦笑著說:“魁首,我忽然現我們不是來剿匪的,而是被匪徒圍剿啊”
龐明看著傷亡不到十分之三的荒原凶徒,歎道:“應該讓葉堂主派人前來” 天狼啞然失笑道:“在這個時候你們還有心情開玩笑?”
顧少天摸摸鼻子,輕輕歎息:“他們是不會派人來的,這裏少數民族眾多,政治敏感啊再說,咋們從來不做無意義的買賣”
周平等人點點頭,大家都熟知華夏政府的幾條高壓線,民族,宗教,分裂都是深淵 此時,野狼正和李管家嘀咕著,誰都知道他們又生出陰謀 顧少天臉上帶著 笑容閃了出來,身後站著周平等人,望著黑乎乎的野狼鐵騎,強大的自信迸出來:“野狼,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固若金湯你想要攻下哈爾寨,純粹做夢”
換成其他人說這話,野狼鐵騎會譏笑顧少天的狂妄,可是此刻顧少天麵對比他們強大百倍的陣容,仍卓立如山的全無懼怯,在冷風吹拂下衣袂飄揚,狀如天人,竟教對方沒有人敢露出絲毫輕蔑和不屑之色,皆因曉得要殺死顧少等人,己方須付出沉重代價 野狼沒有說話,鬼頭刀輕輕揮動 五百野狼鐵騎沒有向寨門慢慢*近,而是散開向寨牆靠近,誰都知道他們是利用哈爾寨人手不足的弱點,準備全麵進行登牆作戰,讓瑩子子她們分兵把守,減低殺傷力 正當瑩子子指揮哈爾寨村民用箭阻止攻擊的時候,身後傳來紛雜的腳步聲,顧少天回頭望去,數百哈爾寨男女老少在梅子的率領之下先後趕來,邊跑邊撿路邊的箭矢 這場戰 ,似乎又多了幾分希望 瑩子子眉頭微微皺起,顧少天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麼,於是忙開口製止說:“瑩子子,別說了,我們活不了,他們也逃不過野狼的屠刀他們現在也是為自己生存而戰”
瑩子子輕輕的歎息,摸出三支箭向遠處敵人射去 一位野狼鐵騎把燃燒著導火索的炸藥向寨門扔來,顧少天長身而起,左手一揮,撈著一枝不知由那裏射來的冷箭反射向抱著炸藥的凶徒,凶徒慘叫一聲,整個人墜馬摔倒在寨牆邊 ‘轟’,出震耳欲聾的一下巨響,連人帶馬的被炸得粉碎,所幸寨牆依然沒有大礙這牆真***結實 野狼望著激烈的寨門混戰,沉住氣:“再上兩百人”
兩百野狼鐵騎如旋風般的向寨門奔去,李管家思慮片刻,也揮 手派出三十位高手助陣 這次衝擊異常的猛烈,即使眾人奮勇血戰,利箭如豆,仍然有七八位身手不錯的李家高手已騰身躍起,淩空掠至寨牆,揮刀砍殺了十幾位哈爾寨村民,然後向顧少天他們凶猛的撲了過來 周平和龐明踏前幾步,匕和三棱軍刺幾乎同時閃出,如毒蛇般的向李家高手刺去,匕化作一股厲芒,先朝來敵卷去,兩人應刀?飛,三棱軍刺左右閃出,另兩個踏足牆頭的唐家高手立即濺血墮下城牆去..
但在此刻,又有十幾位荒原凶徒登上了寨牆 有兩位李家高手見到周平,龐明兩人難纏,忙退後幾步,閃入混戰中的人群中,專門擊殺守寨村民,片刻工夫就挑翻了五六名哈爾寨人 顧少天見狀,忙遊魚般閃到正與敵人交手的哈爾寨村民身旁,戰刀閃電般朝陰險的李家高手劈去,“叮”的一聲,那人的大刀被銀龍之韌摧枯折朽般硬生生切斷,還把他的腦袋劈 出血口,倒下寨牆死去 身後的兩名好手挺刀刺來,顧少天不閃不避,朗聲長笑,隨後羚羊掛角的劈出兩刀,兩名好手的砍刀墮地,額際現出血痕,並被顧少天踢進寨內,重重的摔在撿拾箭矢的哈爾寨老少麵前 一位老人雙手顫抖著把手中的利箭刺進他們的身上,隨後幾十支利箭也刺了進去 顧少天輕輕歎息,罪過了 登上寨牆的十幾位荒原凶徒被風無情等人已經擊殺,但很快又衝上一批 顧少天也已經殺紅了眼,刀刀均似是與敵偕亡的招數,見敵便殺,鮮血飛濺中,餘下兩名李家高手見勢不對,就那麼躍下牆頭,落荒而逃,但剛逃出幾步就被瑩子子的利箭射殺 守寨的村民來回奔走抗敵,人人眼睛血紅,腦中似是隻有一個簡單的目的,就是以任何手段把來進犯的敵人堵住和殺死,你死我活在這場血戰中簡單的得 到了闡釋 牆頭上伏屍處處,殷紅的鮮血不住添加在變得焦黑的血跡上,但誰都沒空閑去理會 兩個小時之後,寨門口已經堆滿了屍體,哈爾寨僅剩下兩百人 倒在屍體中的有握著砍刀的老人,也有撿著箭矢的小孩,連梅子的肩膀也被劈傷 野狼見到寨門難於攻下,再次停止攻擊整頓 。
顧少天跌坐在牆頭上,重重的拍著寨牆,扭頭問瑩子子:“子子,這牆體怎麼那麼結實啊?野狼的炸藥都炸不開半道口子,難道裏麵全是銅鐵澆鑄?”瑩子子擦去濺射到臉上的血跡,走過來坐下,然後摸起一些石沙,讓顧少天細看,緩緩道:“你知道這寨牆是怎麼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