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都讓她想謀殺親夫。
尤其那家夥還一臉得意地摟住她的腰:“我知道,為了籠絡住那個小白臉你必須把他放到自己手下,沒事,少爺我心胸寬大,別太過了就行。”
然後又轉頭看了看陸露的麵膜:“趕緊的,還有多長時間,快洗了去。爺今晚上就滿足你,別憋著了。”
在孟凡的眼裏,女為悅己者容,陸露大晚上的做麵膜,不就是為了等他嗎?
某個怒氣衝天的女人快步走進浴室,惡狠狠地把臉上的麵膜洗掉,也不管時間到沒到。
完事之後出了浴室,對著孟凡甜甜一笑:“老公,還是去我們的新房吧。”
現在那新房已經成了孟凡的臥室,他自然是樂意,摟著陸露說:“走吧。”
絲毫沒注意到某人眼裏閃爍著的綠光。
30
30、萌芽 ...
到了新房陸露看了看滿屋子隨地亂扔的衣物,有些頭疼。傭人會在每天早上收拾房間,現在自然是亂糟糟的。
陸露麵色不變,依舊甜甜地笑著:“老公,你先去洗澡,我為老公收拾屋子。”
這個整理房間吧,從來都是保姆啦傭人啦之類的人做的,孟凡也從來不在意這些事情。總之是早上出門時亂糟糟的,中午或夜晚或第二天進門就會整整齊齊幹幹淨淨,他從來也感謝過這些人,畢竟他們都是領了工資的。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這個名為他老婆的人,嬌笑著告訴他,老公,你先去洗澡,我幫你整理房間。
孟凡和女人的接觸一向都是在床上,他掏錢,那些女人出身體出本錢,各取所取。也正因為如此,他從來沒有帶女人回家過,也沒有讓一個女人進過他的臥室。而現在這個法律上完全屬於他的女人,走進他的房間,要幫他整理房間。
一向利益至上的孟凡心中突然湧現出一股溫馨,總覺得心裏甜滋滋的,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那種感覺。
反正就是從頭到腳的舒適,誰說結婚不好的,誰說老婆都是母老虎的,他娶的老婆不知道有多好。
於是某個傻子露出一個真傻的笑容,點頭說:“那我去洗澡。”
走路都走不穩了,眼看著快飛出去了。
進了浴室後又猛然探出頭:“你也好好的,等我。”
然後美滋滋地關上門,一邊哼著誰也聽不出調的歌,一邊打開花灑。
陸露在孟凡關上浴室門後神情立刻變了,臉色陰森森的,與剛才那甜美笑容一對比,整個一白骨精——在孟凡麵前是精,脫離了他的視線後就是白骨。
整理房間是吧?放心,等你出來後,房間裏絕對幹淨。
於是陸露迅速將床上、沙發上、書桌上包括衣櫃裏的衣物全都丟到窗外——此處為二樓,接著又將床單、被罩、枕巾包括窗簾,總之是能用來掩體的東西統統都丟到窗外,最後拎著孟凡的手機,拿著鑰匙把門一反鎖,揚長而去。
我暗戀你?我設計和你成婚?好啊,現在讓你看看我的真心。陸露得意洋洋地想著,把手機電池掏出來,連著手機直接丟進附近的垃圾桶裏去,誰撿到算誰的。
至於孟凡會怎麼從房間裏出來,那就不在她考慮範圍內了。
不過為保險起見,陸露一回房間就開始收拾行李,連夜拎著個箱子投奔紀依然去了。萬一孟凡不顧形象直接把門踹開,然後衝到她房間裏發飆,她倒是不怕他能把她怎麼樣,而是怕看了不該看東西長針眼,能躲還是躲躲吧。
不過這一晚陸露還是暗爽的,躺在被窩裏嘿嘿直樂,笑得滲人。最後還是半夜被詭異笑聲弄醒的紀依然一腳將她踹到地上,才止住了這樣可怕的聲音。
事實上,孟凡比陸露想象的更慘,因為那天浴巾不在浴室裏,放在床頭上被陸露看都沒看的就直接扔了。他在浴室喊:“陸露,把浴巾給我拿進來。”
沒人回話。
“老婆?”
“陸露?”
喊了幾聲都沒回應,孟凡想,莫非是想讓我直接出去?沒想到她還挺心急的,也對,忍了一個多月了。於是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門——
接下來大家請自由想象。
反正第二天是傭人收拾房間時,才把被反鎖在屋內的孟凡給救了出來,最搞笑的是這個傭人必須是個女的,也有三十多歲了,與三十一歲的孟凡還真差不了幾歲。一進門就看見一裸/男光/溜溜地躺在光/溜溜的床上,女傭瞬間驚叫,非說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一個丈夫,孟少爺你不能不負責任啊!
孟凡看著哭哭啼啼的她直接就說,你這麼大年紀的人了,看見爺這麼生猛的帥哥,賺了吧?估計你這輩子就算做夢也沒見過少爺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外加多金的美男了吧?別裝哭了,被你這樣的老女人看了,爺沒要精神損失費就不錯了。
於是留下跪地裝哭的女傭頭也不回地走了,雙腿間還夾著那個因為晨/勃而凶猛萬分的小JJ。
這下仇結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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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晚之後陸露就沒回過家,一直擠在紀依然那張小床上,弄得某個被鳩占鵲巢的可憐女人整天暴躁,白天工作那麼多,晚上還睡不好,換誰誰都暴躁。尤其陸露一魔鬼起來那就不是人,上次結婚的時候就弄得紅太狼婚慶那幾個可憐的員工近乎半個月沒睡好覺,現在倒好,手底下的周刊、婚慶、酒樓加美容會所都火爆的要死,陸露一個人忙不過來,壓著紀依然當苦力,手下員工怨聲載道,頂頭上司半夜搶被,弄得紀依然兩頭不是人。要不看在那豐厚的加班費獎金和房租費的份兒上,她早就跳槽到別家做了。之前陸露許諾好婚後就給她一個月假,現在也泡湯了。不過這一個月工作按加班算,這點紀依然還是挺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