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半天沒下文,隻好抬起頭問:“到底想怎樣!”
看他扭捏的欲言又止樣,我腦中騰地閃出色情畫麵,不會是想和我那個吧。想那個就那個嘛,還要問問我,一點不水到渠成。隻是,在娘麵前那個,不妥吧?
我勾下他脖子湊近他耳朵嘀咕:“阿骨打,雖然我也有點想那個,可是我們不要在露天搞,我怕小蟲子,地麵又潮濕又硬,不如床舒服,我們回房間再搞。”
“莫梨花!”
哎喲,夜半吼聲,吵死人了!
難不成,我又說錯話了!
他無奈地仰頭望天,深呼吸後麵向我:“我說我想娶你為妻!”
“不就是求婚嘛,搞得似有難言之隱,怎麼,難不成娶我為妻很為難你!我告訴你哦,雖然我不是你的王妃,好歹我也是禦封的一品夫人,你要是敢賴帳,試試!”
“花花兒,不準曲解我的意思!”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意思,還害得我好像是急色女似的。”
“你不是?!”
“都是你害的!都怪你太香!”
“莫梨花,你的嘴不想消腫了是不是?”
又來了,又威脅我!說不贏我,就隻會咬我!嘿嘿,不過呢,他以為他咬我是懲罰我,我卻覺得那是獎賞。
我一臉賤樣地笑:“是,你說對了,嘻嘻。來,你咬我吧,你要是不咬,你就是小狗!”
我又擺出“引舌進洞”的姿勢,挑釁地眯眼看他。
“死丫頭!”
他像扛麻袋一樣扛起我,走出花圃,走進婆婆給我們安排的小花屋,把我放到花床上,開咬。這一咬下去,可就沒完沒了沒盡頭了,直咬得我頭暈目眩神魂顛倒,不但大唱“room”之歌,還真切體驗了不借助銷魂丸的銷魂之旅。
瘋狂過後,我聞著他身上的香氣,忍不住貼著他蹭來蹭去,想沾點他的香汗當香水。
他又被我逗笑了,還是那樣的淺笑,笑得我心都抽緊了。
他幫我擦擦額頭的汗,學我的樣子抬起手放到鼻下聞聞說:“花花兒,我也喜歡你的味道。”
“什麼味兒?”
“甜的。”
“騙人,汗水是鹹的。”
“不準強嘴!”
“好,好,你是偉大的王,你說是甜的就是甜的。哎,阿骨打,那個,吃銷魂丸那次,我們是怎麼開始的?你,你當時是清醒的嗎?”
“我又沒吃,當然是清醒的。”
“可是,後來,我們換回身體,你的身體是吃了的。”
“傻瓜!那顆丸子怎麼能控製得了我的靈魂。”
“那,你是從那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
“你說呢?”
“我要你說。”
“傻瓜。”
這個男人真不是示愛高手,你就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嘛。問他什麼,最後他總是說我是傻瓜。我才不傻呢,我隻是想讓你親口說給我聽!
第二天醒來,已是豔陽高照,身邊空空,我心裏突然一陣恐慌,胡亂套上衣服,衝出小屋,大聲喊:“阿骨打——”
“阿梨,你醒了?昨晚累壞了吧?你倒是睡得香呢!”婆婆調侃地曖昧地笑:“咳,可憐了我這溪穀的花兒們,她們可是一宵沒睡,豎著耳朵聽了一晚上牆角,還有這些蝴蝶,到了現在她們還蔫著呢。為了懲罰你們製造噪音,我讓榆兒去瀑布那兒挑水去了。唉,年輕人就是體力好哦,想我老太婆年輕時候也這樣不分白天和黑夜。好了好了,看你魂不附體的樣兒,婆婆就不纏你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你順著這小溪往上走,看到瀑布就能見到榆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