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王府中,時常就聽到了南宮烈眼裏的訓斥聲。
“負重跑,十遍!”
“負重蹲,一炷香!”
“橫刺,一萬下!”
“豎劈,一萬下!”
隨著南宮烈的訓斥聲,楚璃那辛苦流汗的背影。
這一幕看得不知道有多少的家丁,為楚璃那單薄的背影,而暗暗擔憂。
王妃這麼瘦弱的身體,能夠支撐得起這種高強度的訓練麼?
這種高強度的訓練就算是一般的男人,也支撐不住啊!
但是令人咋舌的是,這一切,楚璃都默默的忍受了下來。
而且不僅都忍受了下來,還每一個都是超額完成。
這再次讓王府的所有人為之咋舌。
侍劍更是為之欣慰不已。
王妃的勤奮大家都看在了眼中!
而這樣的訓練雖然高能,效果也是驚人的!
王妃底子本來就不弱,這幾天在王爺的操練下,身體有了顯著的提高。
隻是有一點王爺做得就不太好,但是身為管家的他,卻不能去提點南宮烈。
若是南宮烈在白天把王妃操練得要死要活的時候,晚上的時候,給王妃擦擦藥酒,增進增進感情,這樣保證他們兩人的感情急劇提升。
可這話,他卻是不能說的!
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隻能暗暗搖頭歎息。
若是在這樣下去的話,結果可就真的坑爹了。
這樣又過了很多天。
一天早朝後,南宮烈正想要回家操練楚璃。這些天來楚璃的進步是超強的。
若是依照這樣打底,那麼之後,楚璃的內功練習到最後,自然會急劇上升的。
心中正是如此想,卻被南宮翊給攔住了去路。
把南宮烈叫進了禦書房。
南宮翊趴在龍案前,用古裏古怪的目光盯著南宮烈,就是不說話。
被盯得不耐煩的南宮烈,蹙了蹙眉:“你這是怎麼了?”
“皇兄,你是不是有病啊?”被南宮烈問起,南宮翊不由得問道。
“你才有病!”南宮烈一翻白眼:“你皮癢了是吧?要我抽你一下?”
“別!別!別!皇兄說正經的!我問你一個問題!我聽說,最近你在訓練皇嫂,教皇嫂練功,並且很用功,簡直是往死裏操?”南宮翊問這話的時候,眼神就像是在看稀世珍品一般的看向南宮烈。
他雖然是在問話,但是卻是用肯定的語氣。
“對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南宮烈不以為然的反問,他本身就沒有隱瞞這件事,身為司南國的帝王南宮翊能探聽到這個消息,他一點也不意外。
“怎麼了?我的天啊!皇兄,你竟然問我怎麼了?還好意思問我有什麼不對麼?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真的要瘋了!皇兄,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憐香惜玉啊?我的天啊!皇兄,皇嫂能忍受你這麼久,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奇跡!”
南宮翊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南宮烈顯得一臉的不解。
於是狠狠的拍了拍額頭,歎息道。
“我明了,我明了!皇兄,我真的明白了!唉……皇兄啊!你這是還沒有開竅的節奏!我告訴你,對待女人,你要溫柔!一定、一定要溫柔!懂麼?”南宮翊見到南宮烈依舊皺著劍眉,不由得再次翻白眼。
“好吧!我敗給你了!皇兄!把妹不是像你這般霸氣的把妹的!你要懂得,女人是用來嗬護的!不是用來操練的!你這般恐怖的訓練量,恐怕就是按照你之前你自己練武的時候的訓練量來訓練嫂子的吧?”
得到南宮烈的肯定答複後,南宮翊從口中呻.吟出聲。
果然!他就知道!他就知道自己的皇兄就是這麼一個不開竅的男人!
什麼叫做花前月下,什麼叫做浪漫,他一概都不懂!
“皇嫂是女人,這,沒錯吧?”南宮翊開始一步步的引導南宮烈。
“廢話!”南宮烈不耐煩的翻了翻白眼:“你有事就直說,別在那裏羅裏吧嗦的!你不煩,我都煩!”
“皇兄,真不是我不想簡單說,而是這事,簡單說,我怕你根本聽不懂!啊……好好好!我簡單說,我簡單說!”在見到南宮烈再次不耐煩聚攏的眉峰,南宮翊深呼吸口氣:“皇兄,皇嫂是女人,但是你卻按照你之前練武時的訓練量來訓練嫂子,你不覺得,這太過分了麼?”
“再而,你的那種訓練量,又有多少的鐵血漢子能夠挺過來?更何況是皇嫂這麼一個女人?”
“皇嫂之所以任由你操練得死去活來,卻不吭一聲,那是為啥?那還不是跟你在一起麼?我說皇兄,你智慧那麼高的人,怎麼就對這情事,就是不開竅呢?”
“所以你聽皇弟一句勸!別對嫂子訓練得那麼徹底!對嫂子溫柔點!她是女人,不是你的手下,不是你手中的利劍,她是你的老婆,是你的愛人,你要嗬護她,保護她,愛護她,寵溺她!懂了麼?”
南宮烈點了點頭,這下,他聽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