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一把抓過被子來:“你滾開!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趁人之危,你滾!你滾!”清心吼得有些歇斯底裏。
她徹底失去了愛他的資格了,她臉最珍貴的東西都沒有了。
全德海被清心這樣凶的心裏一陣怒意:“我全德海哪裏對不起你了,昨天晚上,若不是你主動,若不是你……我怎能,我怎能強了你。”
全德海說的有些無奈,聲音裏也帶著絲絲的愧意。
“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清妃依舊是哭著。
被清妃哭的那紅腫的眼睛,刺得有些心疼,全德海放下手中的藥碗,伸手將清心攬到懷裏:“清心,你知道的,我怎麼能拒絕你。”
全德海句句說到清心的心坎裏,是的,她知道全德海對自己的情誼。
“清心,先把藥喝了吧,你那裏傷到了,最近不要碰水了。”全德海甚是溫柔的說道。
清心被全德海這一安慰,心裏的那種悲傷已經撫平了不少,便接過藥來喝掉了。自此,雖然全德海經常來清華宮走動。
但是清心再也沒有和全德海發生關係。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會這麼過去,卻不想,一月之後,清心吃早飯的時候,隻覺得胃裏一陣翻動,便跑到一邊狂吐了起來。
身邊的丫鬟看著情形不妙,便請來了全德海來看,全德海把了把脈之後,神色甚是複雜:‘清心,你這是懷孕了。“
一句話,讓清心瞬間崩潰,清心抓起自己能夠碰得到的東西就開始往全德海身上砸:‘你個王八蛋,你給我滾!“
清心有些瘋狂,全德海想要止住清心,卻又不敢動她,隻能趁她不注意的時候,將她弄暈了。
半響,等清心悠悠轉醒之後,原先的那種悲傷又湧上心頭,不禁又暗自垂淚。
“心兒,如今事已至此,你打算怎麼辦。”全德海看著清心,神色一片嚴肅。“如今不管你怎麼對待這個孩子,我都無所怨言。”
半響,全德海都不見清心說話,垂眸看向清心,隻見清心微閉著眼睛,像是睡著了,可是全德海知道,他知道,她沒有睡著。
幹咳了一聲,全德海又出聲說道:‘我知道,這個孩子對你來說就是個禍害,可是他怎麼說,也是你我的孩子,也是你身上的一塊肉,你若是……“
全德海哽了哽,聲音真的有些難以言喻的痛楚“你若是真的想要打掉,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至於你的身體,我也有辦法幫你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全德海說完這句話便閉上眼睛,臉上看似是一片平靜,身體卻止不住的顫抖,清心知道,他有多麼渴望這個孩子。
沉默了半響,清心才開口:“海哥哥,你若是真心想要這個孩子,那我便留下來。”
聽了清心的話,全德海身體猛然一陣,猛地睜開眼睛看向清心:“清心,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清心笑了笑:“海哥哥,我說,我會留下這個孩子,但是,到時候還是需要你幫忙打掩護的。”
全德海聽了清心願意留下他的孩子,早就已經開心的不成樣子,哪裏還管清心需要自己幫什麼忙,恐怕此刻清心要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照去吧。
“好,好你說什麼都好。”全德海甚是激動。
清心說著便要起身,全德海忙起身壓製住清心:“心兒,你可要小心你的身子,我去幫你調理點藥,對胎兒好。”
全德海如今終於如願以償,自然是對清心百依百順。
“恩,你切記,這件事情不能告訴別人。”全德海自然是遵命的點了點頭。
自此以後,清心的身子就隻有全德海一人在照料了。
南宮翎剛新婚,哪裏顧得上清心這裏什麼模樣,倒也沒發現清心言語舉動間,都多了一份嫵媚,不過該給清心的,倒還是一樣都沒有少。
清心平日裏也開始漸漸地和陸桑多接觸,不為別的,隻因為在陸桑那裏能夠見到南宮翎的身影,清心其實心裏是恨得。
陸桑生的很美,身份比自己尊貴,又能奪得南宮翎的寵愛,這些都是清心求之不得的東西,但陸桑卻不甚在意,這是讓清心最恨的地方。
自己那麼渴望的東西,別人卻不屑一顧。
女人的嫉妒心是可怕的,有心計的女人的嫉妒心更可怕。
清心開始慢慢的接觸陸桑,陸桑在大婚的那天,便知道了清心和南宮翎關係,對待清心也像是對待自己的姐姐一般對待。
那清心見陸桑是個沒心眼的人,也樂得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