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的禮節,祭祀都要等到皇上和皇後來的第二天再舉行,是為了讓皇上和皇後能夠先被沐浴到佛祖的恩澤,這樣才會更加的潛心。
所有的事情,都有下人去安排好了,南宮翎也樂得清閑,天天守在陸桑身邊轉悠。
因為按照禮節,陸桑要和南宮翎安排在一起,而又因為楚璃也在國寺裏,所以,南宮烈也跟來了。
所以,一個小院子裏,便安排了四個人,清妃便隻能安排在別的院子裏了,看著四個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陸桑和楚璃的小院子裏。
清心心裏的恨意便滔天而來。而身後的翠碧,神色也有些異常。兩個人就這樣各懷心事,一路默默無語的回到了清心的小院子裏。
臨近中午的時候,翠碧讓自己做了個豆腐,讓翠碧給南宮翎送過去。
翠碧拿了碗,便往陸桑和南宮翎的院子走去,還未進門的時候,便聽到院子裏有嬉笑的聲音。
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靠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院子裏的兩個人嬉鬧。
“哈哈,你看你,好還意思說我。”陸桑指著南宮烈臉上的墨痕說道。
原來是陸桑當著南宮烈的麵打趣楚璃寫的字醜,楚璃知道南宮烈寫字好看,便纏著南宮烈教自己寫字,反正閑著也無事,南宮烈便讓人準備了筆墨紙硯,在院子裏教楚璃寫字。
“這應該是這麼寫。”南宮烈躲開了楚璃的墨水伺候,將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握住楚璃的手,輕輕的一筆一劃的寫著字。
翠碧就這麼靜靜的站在外麵,看著兩個人時而互相嬉笑打鬧,時而認真低頭寫字,時而互相對視一眼,然後默默一笑。
看到這樣的畫麵,翠碧隻覺得心裏一陣羨慕,可是羨慕之餘,翠碧又覺得心裏仿佛還有點其他的感覺。
察覺到那種感覺的存在,翠碧狠狠地搖了搖頭,南宮烈是自己主子的敵人,而自己的目標是要將南宮烈殺死。
翠碧暗自掙紮的時候,就被院子裏的兩個人發現了、
“誰!”南宮烈對著院子外麵說道。
翠碧急忙出來,:‘戰王爺,戰王妃,清妃娘娘派奴婢來給皇上送些東西過去。”
楚璃看了一眼翠碧手中的東西,默默點了點頭,翠碧福了福禮,便往南宮翎的房間走去,趙天祥在門外候著,見到翠碧姑娘來了。
將翠碧攔下:“翠碧姑娘,皇上現在在正忙,不見任何人。”趙天祥笑眯眯的說道。
翠碧將手中的東西給趙天祥看了看:‘趙公公,這是我家娘娘剛剛做好的,要我交給皇上,若是遲了,可就不好了。”翠碧笑著說道。
趙公公聽翠碧這麼說,原本笑著的臉也變得有些似笑非笑起來:“翠碧姑娘,這清妃娘娘做的東西,要是咱家來說呢,還是不要送了,那天晚上發生了些什麼,誰心裏都清楚,皇上心裏自然也是明白的。”
趙天祥看著翠碧,毫不客氣的說道,那天晚上,自己就因為被清妃打發走了,皇上可是朝著自己發了好大一通火。
翠碧臉色變了變,但也隻能無奈轉身回去。
路徑南宮烈和楚璃的時候,南宮烈的臉已經被楚璃畫成了一個大花臉,南宮烈卻隻是伸手將還在鬧騰的楚璃輕輕的攬在懷裏,眼底一片溫柔。
心裏一陣猛烈的嫉妒,翠碧心裏一驚,急忙加快了腳步快速離開這個院子,一路上,翠碧心裏都在懊惱著。
因為南宮烈那寵溺的眼神和那嘴角微微上勾的笑容,始終在她的腦海裏出現。
“啊。”忽而見到前麵出現了一個人,翠碧一個不防備,盛著豆腐的食盒便掉到了地上。看著白花花的豆腐灑了出來。
清心心裏一陣惱意,抬手就扇了翠碧一個耳刮子,“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的翠碧腦袋一陣嗡嗡響。
翠碧隻不過是一個不留神便被扇了一巴掌,心裏一陣惱意,想她之前在主子身邊的時候,雖然也不過是主子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不過也沒人敢這麼對她。
當下翠碧便抬起頭來,狠狠地回瞪這清心,清心見翠碧不過是一個下人,竟然敢這麼瞪自己,心裏的怒意更盛。
抬手又想給翠碧一個巴掌,卻被翠碧伸手攔下了:‘想打我,那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自從南宮翎和陸桑分別在清心麵前說了皇後這個位置她沒有資格的時候,清心就最討厭別人在自己麵前說自己沒有資格這句話。
“你不過是個下賤的宮女罷了,有什麼在本宮麵前提資格。”清心看向翠碧的眼神裏麵滿含恨意,像是將眼前的人當成了陸桑。
冷冷的看了一眼麵前的人,翠碧將清心的胳膊甩開,低頭去收拾了一下那些掉落的豆腐:“我不是你的敵人,你最好將自己的怒火發泄在你的敵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