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南宮烈這般雲淡風輕,眼睛裏卻閃爍著戲謔的意味,楚璃臉上一片火辣辣的火熱:“現在還是白天,讓別人看到不好。”
楚璃躲閃著眼神不和南宮烈的眼神對視,因為南宮烈的眼神太過深邃火熱,讓楚璃不敢與他對視,生怕一不小心就陷入到了那柔波裏去。
“這裏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想要幹嘛,難不成還需要別人說三道四。”南宮烈輕笑一聲,滿不在意的說道。
楚璃見南宮烈這種態度,又想起之前又一次南宮烈也是這樣大白天的就跟自己在房間裏癡纏,出去之後自己走路都很奇怪。
那些王府裏的下人,雖然明著沒有什麼,但是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滿含著我們都懂的意味的。
“可是別人會嘲笑我的。”楚璃嘟著嘴不樂意。
“誰敢嘲笑你,那就把嘲笑你的人都治大不敬之罪。”南宮烈邊說著,便低頭在楚璃的耳邊輕輕的呼著氣。
楚璃被南宮烈弄的身上一陣雞皮疙瘩。
“那你這樣,我豈不是成了紅顏禍水了。”楚璃將南宮烈推開,卻不想南宮烈隨即又纏上了楚璃。
“你本來就是紅顏禍水,隻能是本王的紅顏禍水。”南宮烈說著,眼神又深邃了起來。楚璃察覺到南宮烈的便話,想要真脫開,卻不想被南宮烈狠狠地禁錮在懷裏。
隨即而來的便是一陣鋪天蓋地的熱吻,體內的熱浪一陣接著一陣,楚璃都快迷醉在那酥酥麻麻的感覺中了。
不知道被南宮烈折騰了多久,楚璃隻記得自己在沉睡之前的最後的意思記憶是月光照滿了整個房間。
第二天一醒過來,楚璃一動身子,果然覺得,身子像是散架了一般的難受。楚璃在心裏暗暗的罵了幾句南宮烈。
此時在皇上禦書房裏的南宮烈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幾個噴嚏,南宮翎抬頭見南宮烈一副吃飽喝足的樣子。
笑著調侃的說道:“怎麼,皇兄可是要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體,萬萬不要操勞過度。”南宮烈沒好氣的給了南宮翎一個爆栗:“管好你自己的身體就好了。”
南宮翎捂著自己的腦袋默默的低頭繼續看折子。
“皇兄,我身體還沒太好,你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些奏折啊。”南宮翎笑眯眯的湊過腦袋來說道。
南宮烈瞥了一眼南宮翎:“自己處理。”
南宮翎的笑臉頓時就耷拉了下來,:“皇兄……”南宮翎撒嬌的說道。南宮烈無視南宮翎的那熱切的眼神。
“看你精神頭這麼好,那我就先回去了。”說罷,絲毫不管身後的人的鬼哭狼嚎,徑自走出了禦書房。
因著陸桑快到了臨產的時候了,陸桑生怕自己趕不上自己哥哥的婚禮,便央求著南宮翎將陸宇和景韻早早賜婚了。
陸之遠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對於景韻的身份倒是沒有什麼反對,畢竟陸之遠也算是個胸懷寬廣的人,隻要自家的兒子喜歡的不是同性之人,那便姑娘家是什麼身份都可以。
賜婚就在南宮翎回來的一個月之後,是個好日子。
這一個月,楚璃天天忙活著要振興自己的天上人間,很少去宮裏麵,說起來也是有一個月沒有和陸桑見麵了。
陸將軍大婚,那可是當今皇後娘娘的哥哥,連皇上都會去參加的一個婚禮,其他人或許是討好巴結,亦或許是真心祝福,總之。
陸宇陸將軍的婚禮,幾乎所有的能夠來的官員都來了。
楚璃隨著南宮烈一起隨了份禮,進了陸府,南宮烈和楚璃便被分開了,楚璃到處張望著想要找找有沒有認識的人。
卻在人群中發現了紫琪,楚璃生性不喜歡和那些命婦們拉攏關係,正巧便過去找紫琪說話。
跟在楚璃身邊的翠碧,在見到楚璃的那一刹那,臉色變了變,卻終究是沒說什麼。
“紫琪。”楚璃走到紫琪身邊,輕輕的喚了一聲。
紫琪原本不知道在發呆想什麼,身邊驀地出現了一個人,倒是嚇了一下,轉頭一看是楚璃,臉上才露出些許的微笑來。
“王妃。”紫琪行了個禮。
楚璃抬手扶了一下:“莫講究那些虛無的禮節。”
紫琪和楚璃身邊的翠碧對視了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轉移開眼睛,就像兩個人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
翠碧隻覺得手心裏一陣汗意,心裏募得一陣難受,如今自己身邊的那些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隻有自己,癡癡的為那個人付出了真心,卻如今落得個這個下場。
“最近好嗎?”楚璃笑著說道。
紫琪點點頭,礙於翠碧在場,兩人隻是隨便說著些家長裏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