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是我弄巧成拙了。”陸桑有些歉意的說道,南宮烈本就對夏紫鳶有愧疚之心,這回夏紫鳶燒傷了,他估計會更加的愧疚了吧。
“你我之間,何必說這些。”楚璃看向她,爽朗的說道。
今晚不方便讓夏紫鳶回去,陸桑便留夏紫鳶在宮裏過了一夜。
第二日,楚璃和南宮烈正吃著早餐,卻見侍劍匆匆進來了,楚璃一愣,心裏想著,莫非是宮裏出事了。
果然,侍劍上前,臉色有些不太好:“王爺,宮裏來消息說,郡主情緒有些失控。”
南宮烈放下筷子,楚璃也放下手中的筷子:“我們進宮去看看吧。”
侍劍點點頭,轉身去備馬車了,楚璃看了一眼南宮烈,他神色有些嚴肅,楚璃看了他一眼,和他一同出了王府。
一路來到了陸桑的寢宮,還未走到裏麵便聽到了裏麵傳出來夏紫鳶的失控的尖叫聲,楚璃和南宮烈對視一眼,快步走進去。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進去看看。”楚璃知道南宮烈不方便進去,便開口說道。
推門進去,楚璃見夏紫鳶身著簡單的中衣,一頭散發的拿著一把簪子胡亂的比劃著:‘你們不要過來!”
“皇後娘娘,您先靠後一點,別傷著您。”一旁的小宮女見夏紫鳶如此發狂,生怕她傷了站在一邊的陸桑,急忙擋道她麵前。
楚璃走過去:“紫鳶,你冷靜一點!”楚璃說道。
夏紫鳶見楚璃進來了,苦笑一聲:‘哈哈,你滿意了吧,我被燒成這個模樣,都是你們兩個人做的孽!”
說著,她便拿著簪子朝著楚璃和陸桑捅了過來,楚璃的腳傷還未好完全,陸桑眼見著楚璃有危險。
急忙上前,將楚璃推到一邊去,而後又一把抓住夏紫鳶的胳膊,卻不想,那夏紫鳶許是發狂的時候,力量也格外的大。
陸桑一抓沒有抓住她的手腕,反而被她生生的推了一把。
聽到裏麵的動靜,南宮烈抬腳踹開門,隨之而來的南宮翎也過來了,眼見著夏紫鳶拿著發簪朝著陸桑胸口刺了過去。
南宮烈神色一瀲,身形快速衝上前去,一腳揣在了夏紫鳶的胸口,生生的將她踹到了一邊的柱子上。
夏紫鳶吐血倒地。
這一腳,南宮琳更是用上了些力氣的,她不知道,當他看到她拿著發簪刺向陸桑胸口的時候,他心裏有多麼恐懼。
將陸桑擋在自己身後,南宮翎冷眼看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你可知道,你方才的動作,朕就可以定你的死罪!”
夏紫鳶斷斷續續的咳嗽著,胸口劇烈的起伏,方才南宮翎的那一腳,著實帶了幾分內力,好在她及時用內功護住了自己的筋脈。
若不然,自己現在早就在陰曹地府見閻王了。
南宮翎總歸是估計著南宮烈,見陸桑也沒事,冷聲說道:‘朕今日看在王兄的份上,放過你,若他日你再膽敢犯上,朕定不會手下留情!”
夏紫鳶顫顫巍巍的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因為實在是沒有力氣,隻能跌坐在地上,楚璃見狀,吩咐到:“將郡主扶起來,送回王府吧。”
而後看了一眼陸桑,方才的那一瞬間,她和陸桑都明白,這夏紫鳶,定然不是尋常她給別人呈現的那副嬌弱的模樣。
至少,她是會武功的。
下人將夏紫鳶帶走了之後,楚璃站在南宮烈身邊,南宮烈的臉色而有些陰沉,她一時有些摸不準,他到底是為何而陰沉。
兩人來到宮門口,馬車已經先行送夏紫鳶回戰王府了。
楚璃轉頭看了看南宮烈:“今日陽光正好,不如我們走走?”
南宮烈點點頭:“也好。”
兩人在在街上,許是太早了,街上還沒有人,比起往日的京城,又稍稍的冷清。走了一路回到王府。
楚璃也沒有開口。
回到王府,南宮烈就去了書房,不一會,楚璃便看到小七也朝著書房去了,楚璃看了一眼,便離開了。
南宮烈,想必也有些懷疑了吧。
沒有人比南宮烈更清楚方才南宮翎的那一腳帶了怎樣的怒氣,而夏紫鳶,卻除了吐血之外,並無大礙。
“劍叔,昨夜待會來的人你安排在哪裏?”楚璃原本今天打算吃過早飯以後,去看看紫琪的。卻被今天早上這事情給打斷了。
如今回到王府,她才想起來。
侍劍見狀,低聲說道:“在王府的密室裏。”
楚璃點點頭:“我過去看看,你派人去照顧她了嗎?待會你去我院子裏收拾出來一個房間,找幾個機靈的人,我要將她搬到我的院子裏。”
楚璃邊走邊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