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的臉“啪啪”的被打了幾下,而後有些微愣的抬頭看向楚璃,楚璃挑眉看向他,冷冷的開口:“本王妃都沒有說話,你哪裏來的資格開口!”
楚璃冷喝一聲,那男子也被楚璃這聲音為喝住了,一時低眉順眼,竟也沒了一開始的那種痞氣。
“給我把他的嘴堵上。”楚璃看了一眼旁邊的侍衛,冷聲吩咐到,古春見狀,立馬上前將自己的手絹叫出來。
楚璃抬手爛了一下:“這種人,用不著這麼好的東西堵嘴。”那侍衛見狀,隨便從腰間抽下了自己平日裏用來擦汗的汗巾,揉成一團,塞到了那個男子的嘴裏。
等到將那個男的處理妥當了之後,楚璃才看向一邊跪著的另外一個人。
“你叫晴兒是嗎?”楚璃問道。
那晴兒點了點頭,楚璃抬手撫上自己的下巴,似是在猶豫該如何開口,一邊的侍劍以為楚璃是忘了晴兒是哪個人,於是小聲的開口提示到。
“王妃,晴兒是紫鳶郡主院子裏的人。”
楚璃點了點頭:“你方才口口聲聲說冤枉,如今,我就來給你主持個公道,你倒是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晴兒剛想開口,卻被旁邊的那個男子給狠狠地碰了一下,楚璃抬眼瞟了一眼那個男子:“哪裏在動,就給我把哪裏打斷!”
果然,那男子,再不敢亂動。
晴兒看了一眼旁邊的男子,說道:“奴婢從郡主院子裏出來,便見到了他,他非要拉著奴婢說過來有東西要交給奴婢,奴婢不疑有他,便跟著過來了,誰知道……誰知道竟……”
晴兒說著,便嚶嚶的哭了起來,這種事情,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發現,的確是有些羞於啟齒的。
楚璃見狀點了點頭,心裏明白了個幾分:“你跟他很熟?”@^^$
晴兒看了他一眼,而後點了點頭:“大成哥平日裏對我很是照顧,所以我就比較相信他。”
楚璃看了一眼大成,他正轉頭看向晴兒,神情中帶了些怨恨,楚璃命人將他的手鬆開。
大成一口吐掉口中的汗巾,轉頭看向晴兒:“你……你明明是對我有意思的!”他的神情有些急切。
晴兒被她這麼一說,臉色頓時變了變,而後有些訥訥的不說話。
楚璃見狀,眯著眼睛問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成看了一眼晴兒,晴兒隻知道低著頭哭,卻並未說話,於是隻能他開口:“回王妃的話,前些日子,晴兒自己做了個荷包送給了我,我原本也隻當是晴兒是感激我平日裏對她的照顧,卻不想,拆開那荷包看,裏麵竟然放了一束合歡草……所以我才……我才以為她對我也動了心思了。”
晴兒原本在一邊哭泣著,這回聽到了大成這麼說,頓時愣住了,而後才開口反駁道:“你胡說,我隻是送了你一個荷包,哪裏有什麼合歡草裏麵,你……你竟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說著又低頭哭了起來。
大臣看著晴兒哭的有些手足無措的,抓了抓耳朵,最後索性從腰間將那日晴兒送給他的荷包拿了過來,遞到了楚璃麵前。
“這個荷包,自從晴兒遞給我之後,我便一直未動過,那合歡草還在裏麵,王妃若是不相信,盡管打開看就好了。”
大成說的有些坦坦蕩蕩的,倒是讓楚璃有些對自己先前的想法產生了些懷疑。
打開那荷包一看,果然裏麵裝了兩株合歡草,抬手波動了一下那合歡草,楚璃竟發現,那合歡草的根部是被秀在荷包裏麵的。
眼神變了變,楚璃將手中的荷包遞到了晴兒麵前:“你看一下,這個荷包,當真是你送給大成的?”
晴兒抬手,接過那個翻過來複過去的看了好幾遍,臉色越發的慘白,但還是點了點頭:“回王妃娘娘的話,的確是奴婢的荷包不假,不論是繡工還是材質,都是奴婢自己的荷包,但是王妃娘娘明鑒,奴婢送給他的時候,真真切切的是沒有那兩株合歡草的。”
晴兒幾聲解釋道。
楚璃勾了勾唇角,她精通心理學,方才的一番問話中,自然是知道兩人都是為說謊的,那大成,雖然表麵上看起來長了一副痞痞的模樣。
但也有實誠的一麵,否則也不會被人這麼隨隨便便的就下手騙了。
歎了一口氣,楚璃繼續開口說道:‘你們總歸是紫鳶郡主院子裏的人,劍叔,這件事情,還是將郡主一同請過來吧。”
侍劍點點頭,古春開口說道:“不如王妃去前廳裏去吧,這裏環境有些偏僻,別著涼了。”
楚璃點點頭,暫時放下了去藏書閣的事情,轉身往前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