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水中卻猛然鑽出來好多人,全部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蒙麵,想來是在水下埋伏了許久。
楚璃目光一驚,在下落的過程中,他們已經準備好了武器對向楚璃,緊急之間,楚璃抬腳踏上其中一人剛露出水麵的腦袋。
借力在半空中一翻,而後抬腳將最先起身要攻擊自己的幾個人全部都又重新踹到了水裏麵去。
趁著這個功夫,楚璃又重新站到了那塊浮木上,但是剛剛站穩,那些黑衣人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
楚璃來不及多做他想,在隻能堪堪的在父母上穩住自己的身子,方才自己的體力早在捕魚的時候就已經消耗幹淨了。
正當楚璃心裏微微懊惱的時候,卻突然覺得眼前突然一個陰影閃過,下一秒的時候,她便被人懶腰抱著站在了半空中。
更確切的說,是站在水麵上了。
楚璃扭頭看過去,這樣溫暖的感覺,是南宮烈給自己的。
南宮烈一手攬住楚璃的腰,一手拿著手中的劍,指向對麵的敵人,方才那一瞬間的確是讓來人震驚了一下。
的確是這樣,自古以來,武功修為能夠做到在水麵上行走如履平地的便是高深的修為了,但是南宮烈如今的樣子,即便是長時間站在水麵上,也是一樣的如履平地。
楚璃心裏默默感歎,這就是人和人之間的差距,自己需要借助浮木的幫助才行,但他卻根本就不需要借助任何的外力就能夠隨意的站在水麵上。
震驚歸震驚,對麵的刺客隻是停頓了極為短暫的時間之後,便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攻擊,隻是新一輪的攻擊更加的狠厲了起來。
因為他們同樣感受到了南宮烈的加入帶來了極大的危險。但任憑他們加緊了攻擊,南宮烈仍舊是抱著楚璃站在原地不動。
不躲避也不慌張。
縱然來人已經攻擊到了眼前了南宮烈卻仍舊沒有半分動作,但楚璃被南宮烈攔腰抱著站在他身邊,卻仍舊沒有半分的擔心。
好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楚璃就有了這樣一種潛意識,隻要南宮烈在身邊,哪怕是浪跡天涯都是安全的。
和南宮烈交過手的人都知道,南宮烈的劍法極快,凡是能夠逼得他出劍的人,沒有一個人活著走出來的。
當那些黑衣人的劍離著他們快要到一米遠的時候,南宮烈突然揮手,衣袂飄飄,那一瞬間,以楚璃和南宮烈為圓心的。
四周湖麵上的水突然就激烈了一下,而後等到人反應過來的時候,那些黑衣人已經停頓了手中的動作,身子慢慢的朝著後方倒去。
旁人隔得遠,許是沒有發覺他們是怎麼死的,但是楚璃就在南宮烈身邊,親眼見到了那些刺客是如何被殺死的。
感歎的同時,楚璃也被南宮烈的劍法和內力給深深的震驚了一下,從未想到,原來南宮烈的內力雄厚到竟然能夠隨意操控這江水。
方才那幾個刺客,便是被南宮烈運送到劍上的內力挑起來的幾滴水滴,化成了針尖的形狀,直直的刺入了每一個攻擊上來的刺客的眉心。
楚璃剛鬆了一口氣,卻見不遠處江麵上的水一陣激騰,漸漸地看到了人影浮上水麵,期初楚璃以為還要進行新一輪的戰爭。
卻不想,等到看到來人的時候,卻讓楚璃有些哭笑不得。
隻見水麵上浮上來兩個人,原本楚璃都已經準備好了給那浮上來的人一個致命的攻擊,卻不想,那人先浮上來抹了一把臉。
楚璃這才看清楚,原來是憐逢。
今個憐逢穿的衣服也是暗藍色的,這樣在水下的顏色,正好跟那些刺客的顏色差不多,這水波一晃蕩,楚璃差點就看錯了人。
憐逢露出水麵之後,抹幹淨臉上的水,這才將手中的那個人也給提上來,那人浮上水麵之後,楚璃借著那人的衣服判斷出,那人應該是方才那些刺客的首領。
原來他是埋伏在水裏麵,打算趁著楚璃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時候,給他們致命的一擊,奈何卻正好被在水下捕魚的憐逢抓了個正著。
南宮烈見狀,抱著楚璃,腳尖一點便騰空而起,眨眼間便落到了船上,兩人的衣服不見半分的濕意。
楚璃經過方才的那一陣,發現船上的侍衛們神色都是一片淡然,仿佛方才的那一場刺殺根本就與他們的主子無關似的。
這樣一看,楚璃心裏不由得又對南宮烈手下的人敬佩了幾分,他們的素質和紀律果然都是頂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