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璃搖搖頭:“不,隻要有愛情,其他的都不是問題。所有的借口,都不過是愛的不夠真切,若是兩人都將對方當成自己的生命,舍了對方,便活不成,那麼他們便死也不會分開。”
南宮烈看著楚璃,她好像對於愛情中的平等有種瘋狂的執著,抬手摸了摸楚璃的腦袋:“璃兒說的,自然是對的。”
“我把你把衣衫脫下來。”說著,便伸手來到楚璃的身後,慢慢的幫她解開那些扣子。楚璃站直了身子,而後眼神看著前方。
方才南宮烈的話,讓她有些憂傷。
“這幾日,你在這裏住的還好嗎?”身後傳來南宮烈的聲音,半響,楚璃點了點頭:“很開心。”
而後,楚璃又繼續開口:“宴會過後,我們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你若是不想走,我們可以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南宮烈輕輕開口說道,但是兩人都知道,在這裏住幾天,根本就不太可能。
一旦那到那塊虎符,便必須要趕回司南國,停留在楚國的時間越久,越不安全。
“不了,在這裏這麼長時間,總該是回去的,都想睿舒和琴語了。”楚璃淡淡的開口:“你有沒有想過,你將虎符偷走了之後,爹爹和哥哥該如何自處。”
這幾日,越是到了宴會的時間,楚璃就越是擔心。
歎息了一口氣,南宮烈緩緩開口:“要知道,這虎符,原本就應該是司南國的。”這句話,楚璃沒有任何話來反駁。
說到底,總歸是楚國先霸占著司南國的東西,而後再是她自己強人所難。這怪不了誰,若是有什麼後果,那也隻能是楚國自己咎由自取。
晚上,楚天涯果然沒有回來,就連楚嘯也沒有回來,很明顯的,府中的侍衛又少了大半部分。
楚璃站在門口,看著巡邏的侍衛越發的少了起來,心裏清楚,等到明天的時候,這些侍衛也就一同都調遣到皇宮中去守衛那個人的安全了。@^^$
今晚是和南宮烈一同用的晚餐,楚璃親自下廚,做了幾個清淡的小菜,而後讓人上了一壺酒,不知為何,她今晚就是想要飲酒。
許是要安排好明日的事情,南宮烈用過晚飯之後,便消失了,楚璃為了不讓弗瑾察覺到,便借口說自己要休息了,將弗瑾遣了回去。
因著上回楚璃受傷的事情,弗瑾不敢回去,所以便一直站在門口守夜,楚璃晚上喝了點酒,所以有些微醺的推門出來。
見弗瑾還在,於是便轉過她的肩膀:“快回去休息。”
弗瑾搖了搖頭:“小姐休息吧,奴婢在這裏,不會打擾到小姐的。”!$*!
楚璃搖了搖頭:“我讓你回去休息,你就休息,至於大哥那裏,我自會有交代的。”弗瑾咬了咬牙,終究是耐不住楚璃的爭執,便順了她的意思,推下去了。
知道楚璃一向是不喜歡太多的人圍繞在身邊伺候著,所以晚上的時候,楚璃的院子裏便格外的安靜。
在門口發呆的站了一會,楚璃抬腳往廚房走去,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上次進廚房的時候,看到廚房裏麵藏了好多好酒。
許是在南方的緣故,楚國的酒比司南國的就多了幾分委婉細膩的口感,一口喝下去,烈中帶著些異樣的溫柔。
像是曠遠的荒漠上,淡淡灑下的月光一樣。
荒涼而神秘。
拿了一壺酒,楚璃也懶得再去找杯子,走到門口,突然就不想一個人空對著房間裏獨飲,不如也學一把李白的瀟灑。
微微運起內力,楚璃騰空來到了房頂上,身體平躺在上麵,拿著酒壺就放在嘴邊喝了一口。
今晚的月光幽幽,天上沒有一絲雲彩。酒倒的有些猛,順著嘴角流在了衣襟上,楚璃沒有在意。
騰出一隻手來,擦了擦嘴,咽下口中的酒水,而後舉起手中的酒壺:“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這首詩,她當時甚是喜歡,敬佩李白的心境,竟然可以如此樂觀開朗。
“咕咚”一聲,又喝了一口,楚璃閉上眼睛,美美的品味了一下,這酒,應該是窖藏了好幾年的酒了吧。
味道都格外的綿遠悠長。
“何必要明月,我來和你喝酒可好。”人未到,聲音先到了,楚璃睜開眼睛,就看到月光下一個黑影漸漸地靠近。
楚璃微眯著眼睛,這個人,真是熟悉。
哦,是那晚上和自己喝酒的那個人,楚璃依舊是平躺在房頂上,舉起自己手中的酒壺,對著那人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那個人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卻在離著楚璃還有幾丈遠的時候,卻猛然被楚璃身邊出現的幾個暗衛給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