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相提並論!?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和日番穀隊長比的?沒想到你年紀小小的就耳朵不好使。”小樁仙太郎不甘示弱的反擊。
“你說什麼!?你還不是一大把年紀的還窩在三席?這麼多年也沒見你稍微往上挪一挪,”說著,清音還故意把眼光瞟向場上的人,“唉——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你……”就在小樁仙太郎磨牙的當口,場上已經分出勝負了。
日番穀冬獅郎以一記漂亮的近身挑砍一錘定音。
原本的第二場因為晝冬的棄權而取消,藍染一身輕鬆的坐在原地悠哉。第三場是雛森桃對抗東仙要,這也是一對詭異的組合。
“隊長,我去了。”雛森桃深吸一口氣站起來,表情嚴肅。
“恩,自己小心點。”藍染一如既往的打著溫柔的幌子,騙死人不償命,雛森小妹妹瞬間被電的酥酥透,麵紅耳赤的上了場。
晝冬眼裏瞅著,心裏歎著。
作孽哦~~
選擇對付表裏如一的虛是正確的,如此高深莫測的主還是少惹為妙。藍染似乎感覺出晝冬的探視目光,突然回頭與她撞個正著,這位好好先生禮貌的朝她點了點頭。晝冬扯出個笑回敬。她知道,藍染就算眼底有笑意,但心裏肯定沒有,因為她也一樣。
第三場的比試完全就是鬼道比拚大賽,晝冬原本隻知道雛森擅長鬼道,沒想到東仙要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隊長級別的鬼道豈是雛森的雕蟲小技可以比擬的,結果當然就是敗下陣來。
按照常理來說,副隊長在這裏基本上是不會挑戰成功的。一來,山本老爺子不會允許,二來,各位隊長自己也不會允許。
反正各位副隊長這高級靶子是肯定當定了,沒法子,這就是身為副隊長的悲哀。
看了好幾場大同小異的練習賽後,晝冬覺得眼睛有點發綿,瞌睡的信號充斥大腦神經,在溫暖的太陽下她合上了眼。
“……四楓院”
“四楓院!”
“四楓院!”
一陣猛烈的搖晃把她搖醒,睜開眼就見浮竹那張放大數倍的俊臉,眼神裏有絲溫柔、又有些擔憂,晝冬稍稍呆滯了一下,瞅著人家的臉喃喃,“不要再放電了,小心我強吻你。”
“啊?你說什麼?”見她醒了,浮竹趕緊退開身。
晝冬用手揉了揉臉,“沒什麼,自言自語罷了。”抬頭看看四周,場上已無人,練習賽結束了?她納悶的開口,“已經完了?是不是可以收攤回去吃飯了?”說完,摸了摸肚子。
浮竹皺眉打量她,遲疑的問,“你難道不覺得自己少幹樣事嗎?”
少幹樣事?就在這時,腦中突然靈光一閃,然後挺身正色道,“隊長,你是輸是贏?”
浮竹聞言深深歎口氣,一旁的小樁仙太郎突然插進來又嚷又叫,“不會吧!?您忘了?您真的不記得了?”
晝冬莫名其妙的搖搖頭。
“處罰賽!處罰賽!您剛才自己要求參加的懲罰練習!”
噠、噠、噠——嗙
“啊!”
對喲,處罰賽,還是她自己要求參加的,不就是為了躲爆機BOSS而出此下策的嘛。
於是,她在全場的注目禮中上了場。
就在山本老爺子的全場注意戒備的命令聲下,那群虛被壓了上來。晝冬趕緊趁這機會活動一下筋骨,為了把睡僵的肌肉鬆弛鬆弛。就在她壓腿的當口,順眼瞧了一下子對手,然後倏然明了剛才涅繭利為何那麼反常了,因為被壓上來的虛全是他的實驗對象。難怪叫她好好享受了,他的‘白老鼠’嘛。
這是一群無法進化的虛,也就是外表仍是被吞噬的死神的模樣,但內裏已經完全被虛占據了。不知道涅繭利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致使這些死神既無法真正解脫,同時那些虛也被痛苦的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