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3)

為多了一個副隊長了唄,您說是不是,四楓院隊長。”亂菊一如既往的亂侃,“四楓院隊長,四楓院隊長?”

“啊?哦,對啊,多了個副隊長可以壓榨,工作量當然就少了。”晝冬回神點頭。

“看吧,看吧,這就是我們副隊長在隊長們眼中的價值,勞工。”

“真火,你還真可憐。”

狼女們紛紛上前蹂躪可愛男孩,真火無奈的任由她們‘生吞活剝’自己。轉頭之際,卻發現晝冬一個人已走出老遠,剛有些納悶,背後傳來戲謔的聲響,“哎呀,各位美女都在啊。”

這種口氣不用回頭就知道,靜靈廷之‘狼’——京樂春水是也。身後還跟著日番穀、浮竹,還有朽木白哉。

大多狼女見到自己的隊長都收回了作亂的手,這時亂菊突然道,“哎?四楓院隊長呢?”說著,抬眼發現走出十米開外的人,“她怎麼一個人走那麼快?”

朽木白哉轉開視線朝前望去,看了一會,眉頭突然一皺,大步上前追了上去。

“白哉?白哉?”浮竹十四郎在身後叫了幾聲。

被甩在後麵的眾人隻見朽木白哉伸手抓上四楓院晝冬的手腕,然後一抬臂膀撫上她的額頭,下一秒便把人整個打橫抱了起來。一句話都沒有,朝左而去出了巷子。

呆楞半晌,被放了鴿子的人們緩緩傳出話語:“你發現了嗎?”“沒有。”“不愧是朽木隊長,一眼就看出來了。”“那邊是四番隊的館邸吧。”“對,這時隊長應該在。”“恩……”

“嗬嗬。”晝冬癱在人家懷裏傻笑,喘熄道,“我還以為沒人會發現呢。”

朽木白哉低頭看了她一眼。

晝冬突然覺得緊繃的神經鬆弛了下來,她放心的把臉貼下,囁嚅道,“我說我的酒量怎麼變差了,原來是免疫下降了。”

一路上,朽木白哉依舊一言不發。

白色的光線穿透藍色的窗簾打在床上,淡淡的藥水味飄散在整間病房。

朽木白哉坐在門邊的木椅上,他就這麼安靜的坐著,直直的看著床上的人。蒼白的膚色,寧靜的神情,透明的輸液藥水,雪白的床單……突然,一種窒息感侵襲而來,一種曾經遭遇過的、讓人無法忘懷的窒息感。

不自禁的拉了下脖子上的‘銀白風花紗’,明明鬆鬆的圍著,為什麼讓他無法呼吸呢?

重新把視線投向病床,那種安詳讓他渾身僵硬,突然有種強烈的欲望,想把床上的人搖醒,因為醒了就沒事了。

剛想動作,身旁的門被推開,人影進來後站到他身邊,過了很久,人影開口,“她隻是傷風,隻是傷風而已。”

“……浮竹嗎?”一貫的冷淡中帶有一絲緊至。

“她不會有事的。”浮竹十四郎小聲的說:“你和她的演技都太好了。”

像自言自語,又像別有含義。

“哦——妖怪一樣的康複力!”

妖怪?姑且當作讚揚,“嗬嗬,是啊,本來就沒什麼大驚小怪的,睡一覺就好了。”晝冬作勢擺出一個健美先生的招牌姿勢,“不過還是應該多謝卯花隊長。”

“卯花隊長的治療術可是全靜靈廷第一的。”清音用力點頭,並伸出大拇哥。

“啊!”走在最前麵的七緒腳步忽然一頓,致使緊隨其後的雛森和她撞作一團。

“足母老……”雛森捂著鼻子含含糊糊的發問,還未等到七緒的回答,她順著前人的肩膀望了過去,“哎呀,”接著小聲囁嚅,“是琉乃小姐。”

晝冬也看見了正朝她們款款走來的佳人,於是也學著雛森小聲的說:“誰啊?那個美人?”

七緒回過身扶了扶眼鏡,並未作答。一旁的清音恨鐵不成鋼的瞪視過來,然後上前在晝冬耳邊道,“你怎麼可以不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