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想問你一句話:為什麼要這麼做?”朽木白哉的冷冽雙目直逼眼前的人。
“……沒有為什麼。”晝冬橫過刀,光亮的刀麵反射出她的眼,“隻是時機到了,想這麼做而已。”
朽木白哉蹙緊眉心,展臂在身前一劃,白影浮掠出銀花,“那麼,我們隻是敵人了。”說完,晃身以瞬步拉近。
把刀橫在胸`前,晝冬待身不動,“隻是敵人了……”自言低語。瞬間抬起頭顱,她朝已近在咫尺的朽木白哉燦爛微笑,“你是要殺我嗎?”
手中的利器代替了回答。
‘噗——’鮮血從口中噴出,晝冬呐呐低頭,覺得胸`前的刀刃反射出的光亮晃晃的刺眼,她輕聲自言自語,“……原來吃刀子那麼疼啊。”顫巍巍的與刀的主人對視,扯出一抹帶血的笑,“……早知道……就躲開了。”一把抓上刀鋒,用力朝後一退。刀被拔的瞬間,又帶出一汪鮮血。
努力想讓自己站直,可始終力不從心。撐著斬魄刀勉強站立,她緩緩朝[穿界門]蹣跚走去。身後傳來聲響——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
同樣的話,相同的答案。
“你太狡猾了。”聲音裏透出深沉的壓抑,“……這樣太狡猾了。”
“我知道。”晝冬捂住嘴,拚命咬緊指頭,“知道。”
——為甚麼我愛你不能夠讓你明白,到頭來要離開你同樣不會明白……究竟是我太自卑還是我太自大,懷疑美麗被我一手破壞,可是戀愛明明靠一顆心掙回來,縱然犯錯也值得我覺得自己很偉大。為甚麼我愛你不能夠讓你明白,到頭來要離開謝謝你讓我明白……
“你醒啦!”
聲源透過光線慢慢傳遞過來,接受信息的大腦功能開始運作。
微微側過頭,“這裏是虛圈?”講出的話有氣無力。
“是的,請放心,您已經回來了。”治療人員機械的安撫。
沒什麼不放心的,晝冬重新閉上眼。過了幾分鍾,她再次睜開,詢問身旁的看護,“剛才是你在唱歌?”
“唱歌?沒有人唱歌。”
是嗎?
“您是因為這個才哭的嗎?”看護小心翼翼的詢問。
“哭?”不解的看向她。
“是啊。”看護點點頭,“您一直在流淚,您自己不知道嗎?”
[你太狡猾了!]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不辯解。
晝冬慢慢轉過頭,沒有星星的天空悶沉沉的。輕輕撫上胸口的傷處,“這個傷口會留下疤痕嗎?”
“您不用擔心,就算留下也隻是很小的一塊。”
“是嗎?真是遺憾。”不顧看護詫異的目光,晝冬重複的說:“真是遺憾。”
“藍染大人特地交代,要您好好休養。”烏爾奇奧拉站在床邊傳達旨意。
晝冬看著窗外開口,“替我謝謝藍染大人,讓他費心了。”
“您的傷很重。”平直的語言沒有感情,“但是完全避過了要害。”
“我是個狡猾的人。”晝冬突然說:“因為狡猾,所以命長。”
“狡猾不在自我評價的範疇。”
“我不狡猾嗎?故意不給出答案,讓他徘徊不定。我不狡猾嗎?模菱兩可的態度讓他一直舉棋不定。我不狡猾嗎?應該鬆手的時候卻緊緊抓著他。我不狡猾嗎?我故意用這種方式讓他記住我一輩子。我不狡猾嗎……”
冰冷的手捂上晝冬的雙眼,“不要哭。”烏爾奇奧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遙遠。
“為什麼?”
“因為那對內心來說是身體的失敗。”
晝冬渾身一震,“你忘了嗎?我是個狡猾的人,怎麼可能失敗。”
無視手掌上的灼熱液體,烏爾奇奧拉依舊平白:“狡猾不在自我評價的範疇。”
“我是個漂亮的女人。”
鬆開手,“你是個狡猾的女人。”
側過頭,把臉埋入枕頭,“……謝謝。”
***
TO千本櫻:套上頭盔,穿上鎧甲,拉上護膝,戴上手套。
一切準備就緒。好!你來吧!
PS1:容我死前呈上最後的辯護:同誌!沒有寒徹骨,哪得梅花香哪!吐血!倒地!
PS2:以後會補償的,請相信我!!!
PS3:我這篇是同人穿越啊,難道前麵交代的不夠清楚嗎?所以女主會知道劇情。
還有,謝謝幫我解釋的琉語。
Happy Birthday!
咳!首先,在這裏先祝賀一下千本櫻同誌生日快樂。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