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段(2 / 3)

晝冬與日番穀一前一後的走著,在快要進入大廳時,遠遠就聽見縹緲而至的聲音,“等你好久了,日番穀隊長。”

切!晝冬暗自做個怪腔,擺什麼譜,無聊。一把拉起身後人的手掌,冰涼的觸♪感不禁蹙了下眉心,她回頭笑了笑,“當他們是南瓜就行了。”

緩步走進明暢的大廳,滿眼的白晃晃讓人不適。晝冬帶著日番穀來到藍染的座下,稍稍欠身退向一旁。頓時,獨立中央的日番穀成了眾矢之的,周圍的[破麵]全都感興趣的瞧著,殺氣和靈壓不間斷的四射,大大的空間詭秘的緊。

這幫家夥就不會控製一下!?晝冬無奈搖頭,轉眼發現對麵真火注視的視線,可剛與她目光接觸,真火卻一下轉開了。晝冬思忖,鬧什麼別扭,越來越不可愛了。

“日番穀隊長的傷勢恢複的怎麼樣了?我們這裏的治療師不比卯花隊長差吧。”率先開口的不是別人,是藍染的忠實副隊長市丸銀。笑的沒有瞳孔的雙目眯成兩條縫,可是當中的善意到底有多少又有誰知道呢?

日番穀沒有開口,隻是一直盯著藍染,仿佛想把對方燒出個洞來。

完全被忽略的市丸銀並不惱怒,他狀似無奈的聳聳肩,退到一邊不再開口。上座的藍染一點都沒有開口的跡象,就像看戲似的注視下邊的一切。

這時魯畢忽然上前道,“藍染大人,這個小個子隊長能不能交給我處理,我是說最後不再需要他的時候。”嫵媚的舔舔指甲,說著殘酷的話。魯畢伸手滑過日番穀的臉頰,“我實在想殺掉他,上次沒有來得及真是可惜,請藍染大人務必答應我的請求。”

周圍的[破麵]發出興奮的嬉笑,眼中的殺虐顯而易見,仿佛他們的噬血被魯畢的話挑撥沸騰了。

當眾被虛瓜分,這種巨大的恥辱抓撓著日番穀的心,他渾身顫唞的握緊拳頭。蒼白的臉色,幹澀的嘴唇,虛弱的身體讓他頭昏眼花。忽然,一個溫暖的熱源籠罩在身後,兩隻臂膀從後掛上他的脖子,一具身體毫不避嫌的貼上後背。

溫熱的呼吸噴到他臉頰,來人在他耳邊說:“不行不行,不能給你,他是我定下的。”

在場所有人皆一愣,隻見晝冬依舊懶洋洋的趴在日番穀身後說:“日番穀隊長可是我看好的情夫人選,誰都不能跟我搶。”

魯畢驚訝的說不出話了,她睜眼眨了半天,最後道,“情夫?”

“是啊。”晝冬掠過她直接看向上座者,一字一句的說:“誰都不能動我的人,誰都不能!”

藍染放下了撐頰的手。魯畢衝到他們麵前說:“他還是小孩子,怎麼做你的情夫?”

“為什麼不能?一切都要從娃娃抓起,他這麼小正好,我完全可以把他培養成理想中的男人形象,這不是兩全其美嘛!”

“……我會被朽木白哉殺掉的——”

晝冬聽到這句喪氣的木訥語言開心一笑,低頭蹭著日番穀的白色頭發說:“放心吧,你們沒有衝突,他是明你是暗,不會委屈你的,日番穀隊長——”

“……不是。”日番穀頹喪著囁嚅,“……朽木白哉……真可憐……”

淨罪之塔,吱吱作響……

就像光一般,貫穿世界。

背脊之塔,搖搖晃晃……

不斷往下墜的是我們,還是天空?

光與影相交,我們仰望還是俯視。

麵對麵的是視線,還是背影?

……

“你這麼做有什麼作用嗎?”

“對您也許沒有,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笑。“你不怕我采取強硬手段,把他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