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歌手,歌手是什麼?搞藝術的~他不算,就咱們三粗人來比一下!”
我一聽急了,雖然我身體素質不差但對於他們兩這樣全天候訓練的狂人比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據理力爭道:“那我也是搞政工的,也不算!”
“滾!”他們三人幾乎不約而同地說出口。
鬱悶,搞了半天就是來陰我來的啊…
為了那頓晚飯,我們三個人玩命似的往上跑,一路上是把行人撞得人仰馬翻,叫罵聲連天,而後麵的老三則和我們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他一隻手拿著我們脫下的外套一隻手拿著數碼相機不時地停停拍拍,一副勝似閑庭信步的樣子。我們三人這邊似乎也是不分伯仲,你看我我看你,你拽我我踹你的一路往上躥。
“為了晚飯,我不要命了!”我發狂似地邊衝邊喊。別說這一喊還真喊出了效果喊出了氣勢,不一會就領先那兩小子五米。他們一看計劃有變也跟著邊喊邊衝,弄得遊人誤以為我們三人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確實,我們遊長城和他們遊長城的方式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哎呀!”一個女聲應聲而到,沒錯就是我撞得!但我為了不影響最終的戰績頭也沒回的繼續玩命似地衝刺,隻聽見後麵叫罵聲一片“大過年的趕著去投胎啊,沒教養!”聲音似乎哪聽過,不過在那麼殘酷的競爭條件下我也顧不得什麼謙謙風度了。
終於到達了烽火台,我們三人站在這段長城的最高端,手撐著膝蓋大口地喘著粗氣,那個狼狽樣不是一個狼狽能形容的~戰果是我們三人幾乎同時到達。
“毅斌,不就一頓晚飯麼,你至於那麼拚命麼?”二哥邊喘著氣邊對我說道。
“那你們至於麼?又拉又踹的!”我也不服氣地回道。
老大走到我身邊拍了下我肩膀說道:“你是大城市坐飛機過來的,我們是從山溝裏搭拖拉機過來的,你說至不至於?”
好家夥,果然還是在惦記著我那飛機的事!
這時候老三也慢慢悠悠地跑了上來,見到我就詭異地說道:“毅斌,出事了,剛才被你撞的那女孩好像不輕,一拐一拐的,旁邊還有幾個幫手估計一會要來找你麻煩!不過你放心我幫你打量過了,長得還正!如果她要來個以身相許你倒是賺了!”說完他們三人朝著我賊賊地笑道。
二哥也湊到我身邊用肩頂了下我嘿嘿的笑道:“你小子故意的吧!”
“滾!”
望著連綿延伸的長城,我忽然詩興大發,對著城外豪邁地叫道:“長城長啊長,他媽的真長!”結果而想而知當然是立即引來了他們的一片唏噓聲。
“你丫的半天嘣不出一個響P,這叫什麼東西,沒那個本事就學我模仿下人家來得實際。”說著老大兩手叉腰抬頭昂胸儼然一副偉人的架勢念道:“啊!北國風光,千裏冰封,萬裏雪飄。望上城內外,惟餘茫茫。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竟折腰!”
正當我們欣賞著毛主席老人家的大作時突然發現不對,老三第一個勇敢地站出來糾正道:“你是不是少了幾段啊?那麼快一首詞就沒有了?”
“我那叫留有懸念,你懂麼你?”老大聽老三那麼一說像發現了自己也念錯了扯著個嗓子對他吼道。
“呸!鄙視你!”我們三人集體朝他淬了口唾沫。
正當我們幾個為到底是誰請晚飯爭得不可開交時,突然發現身邊多了三位美女,當然有美女在我們幾個大男人再爭論這點小事就顯得不是很時宜了,於是我們又恢複人前一副謙謙君子風度看向她們。
我轉頭一看差點把魂嚇了,不是說她們有多美,是碰到冤家了。
“是你們啊?世界真小!”我撓著頭傻笑著說。
老三看我這樣,不解地問道:“你們認識?”
其中一個美女用眼斜飄了下老三又看著我皮笑肉不笑說道:“豈止認識啊,我們還有點交情呢!”
哥幾個似乎看出了點什麼都說他們要去那邊看看一個個灰溜溜地走了,老三臨走前還輕聲對我說:“她們就是給你撞的!長得不錯,找準一個把握住!”說完拔腿就跑了。
感歎啊,那麼多年一起過來的兄弟情誼在幾個美女的攻勢下就土崩瓦解了,感歎歸感歎這眼前的事情必須處理好,老三都說了是我撞得!這下我真是覺得世界太小了又或者是冤家路窄,她們就是飛機上那幾個空姐!
“先生,你剛才跑得真快啊,我以為你能飛起來呢,結果還是和我們站在一起啊?”唐麗對我冷嘲熱諷地說道。
“哪有,我剛才在做爬長城的熱身運動~現在我們幾個要開始爬了,沒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我歪著頭看著別的地方說道,其實我自己也納悶,這不等於主動表示我錯了麼?還有我怎麼見到她們幾個那麼緊張和害怕啊~
此時的林軒一直望著我不說話讓我更加的恐慌,她不會真和老三所說被我撞了下就以身相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