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子她已經心滿意足,隻想一心一意地養育他。可是自從小虎子滿三歲以後,佟煦朗就經常做她的思想工作,充分表達了他想再要一個女兒的強大心願。她仔細想了想,再要一個孩子也好,可以讓兩個孩子互相作個伴。
為了要一個女兒,她可謂花費了一番心思。先是在網頁上查看什麼情況下生女兒的幾率較高,然後在日常飲食和行為上盡力往那些條件靠攏。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孩子是在一次完全脫離掌控的情況下誕生的。
有位住在對門的家屬,時常過來串門拉些家常。時日久了漸漸熟絡起來,偶爾也會跟林森森吐點苦水,有時甚至是夫妻之間的隱秘之事。
“我家那位婚前婚後變化太大了。結婚以前每回見麵都粘粘乎乎的,結了婚就愛理不理了。現在更別提了,嘴也不親了,手也不牽了,那方麵的需求也少了。辦那事的時候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就跟交差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外頭有了人。”
“應該不會吧,可能是太累了,你多體諒一下。”林森森安慰道。她最怕應付這種情況,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別人家的事情還是少摻和為妙。
“怎麼不會,現在的小姑娘膽子大得很,逮到喜歡的就上,也不管別人有沒有家室。我家那位雖然貌不出眾,好歹也是個團級,行情還是挺俏的。”
書上說,有一種女人總把自己的丈夫當成萬人迷。如果丈夫對她稍微冷淡一點,她就會疑神疑鬼,認為是有第三者插足。麵對這樣的人,林森森一時也不知道該怎樣勸說才好。
不料對方見她久不開口,竟把矛頭指到她這邊來。“你可別不當回事,這種事還是警覺點好。你家那位樣貌本來就好,穿上軍裝更是英武一大截,擱外邊那得多少姑娘瞅著啊。上次我去接小毛,就看到有個年輕老師扯著小虎子的爸爸聊天呢,她那眼神直勾勾的,我都看不過去了。”
林森森默不作聲。對方看她反應平淡,臉上盡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拉著她又慷慨激昂地灌輸了一通危機思想。
林森森本想跟她說:“是你的搶也搶不走,不是你的守也守不住。”想想還是忍住了。
後來,有一次她跟佟煦朗一起去幼兒園參加家長會。那個年輕的老師果然主動來找佟煦朗說了很久的話。
到家後,佟煦朗在臥室裏換衣服,林森森走進去,坐在床邊看著他說:“以後你別去接兒子了。”
佟煦朗聞言詫異地轉過身來:“幹嘛要剝奪我接兒子的權利?”
林森森不理他,佟煦朗想不通自己哪裏做錯了,走過去摟住她問:“到底怎麼了啊?”
林森森扯了扯他的衣服:“不許你穿軍裝在外麵招搖。”
佟煦朗怔了一下,隨即了然地笑:“好,不穿。”他迅速將衣服脫下,然後抱住她親吻。
林森森偏頭躲開,板著臉道:“小虎子的老師跟你說什麼?”
“還能有什麼,不就是那些破事。說咱兒子小小年紀就愛欺負人,得管管。”
“瞎說,我兒子什麼時候欺負過人,我去的時候她怎麼沒跟我說。”
佟煦朗咬著她的耳垂,忍不住偷笑:“吃醋了?”
林森森扭著頭不看他。他順勢將她壓倒在床上,笑著說:“你吃醋的樣子最可愛。”繼而低頭封住了她的唇。
她掙紮了一會,突然想起鄰居那句“嘴也不親了,手也不牽了,那方麵的需求也少了。”身心慢慢軟化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