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自從修煉了天狐道的蘇憶殤,拿著那些春[yào]什麼的就當成糖豆子吃。
回憶結束,現在,蘇憶殤麵臨的是極為尷尬的境地。畢竟,昨天才信誓旦旦地在心中發誓一輩子隻當玖夜哥哥的弟弟,不去奢望那禁忌的感情,但才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夜,連外衣都沒有脫呢,這一清早的就勃.起了。而一向自認收放自如的妖力,竟然沒有辦法將這在焚燒著理智的欲.望壓下,反而有著愈演愈烈的架勢。
蘇憶殤咬牙,左手慢慢地滑進褻褲裏,五指試探著握住了自己的欲望,那種說不出的酥癢立刻充滿全身。蘇憶殤一時沒有忍住,形狀美好的菱唇顫唞著吐出一個破碎的音節。
蘇憶殤抿唇,努力將所有的聲音咽下。
筷感漸漸累積,但笨拙的手指已經無法滿足□的渴求,但堆置到頂峰的欲望卻找不到可以突破的地方,一時間,蘇憶殤的臉上冒出薄汗,而緊抿的唇也漸漸無法阻止聲音的泄露。
直到……
“小桃花,你怎麼了?”
頭頂處傳來輕聲的詢問,頭顱枕著的胸膛也隨著話語發出輕微的震動。
蘇憶殤一直都知道玖夜的聲音很好聽,溫和而幹淨。但他沒有想到,清晨剛睡醒的時候,那個原本幹淨溫和的聲音會變得那樣地……魅惑。
蘇憶殤的手一抖,然後,掌心處一片粘膩。
蘇憶殤說不出話來,隻能保持著現在的動作,但臉已經漲成紫紅色的了,而頸部這些裸.露出來的皮膚也是紅彤彤的顏色。
“小殤,你這是怎麼了?”玖夜又問了一遍,俊美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疑惑。
蘇憶殤飛快地搖頭,貝齒緊緊咬住下唇。然後,那隻沒有被困在褻褲裏麵的右手直接扯過被子,將自己裹成蠶蛹狀。整張臉埋在床褥裏,散亂的長發隨意披散在床上,隱約透過黑發露出來的耳朵也是紅色的。
打死蘇憶殤他也想不到,弄來半天也沒有出來的東西,竟然會在玖夜一聲帶著低啞的詢問聲裏,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你這家夥。”玖夜有些無奈,看了一眼被掠奪的被子,便下了床。
雖然他們名義上是在坐牢,但是,這裏的牢房服務是出奇地周到。他起身敲了敲門,很快,由於上次買糕點餛飩的時候被府尹大人發現便直接欽點下來成為“看守”這間牢房的李牢頭,便端著洗漱用的臉盆毛巾一類走了進來。
過了片刻在玖夜洗漱完畢後,一回頭,竟然看見床上的被子卷仍在床上拱著,心中不禁有些好笑——這麼多年了,小殤竟然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子,隻要和他一起睡就堅決賴床,死活不肯起來。
話說,當年賴床的時候,小殤還死死拉住他呢,自己不起身為兄長的他也不許起來。說起來,現在他這性子改了許多,最起碼沒有死死抱住自己讓他們兩個一起賴床。
玖夜臉上浮現促狹的笑意,卻不知道,不是蘇憶殤不肯起床死活賴床,而是,他不敢起床。畢竟,他不能保持著左手插進褻褲裏麵的姿勢起床。就是想要換衣服的時候,他也不能拿著什麼理由將哥哥支出去。
畢竟,都是男的。
畢竟,他們小時候還一起洗澡來著。
蘇憶殤萬分糾結地繼續裝蠶蛹,但是,一向以欺負弟弟為樂趣的玖夜可不打算放任蘇憶殤賴床。
(話說,玖夜,不知道這世界上有沒有你不欺負的人……)
伸手揪住被子的兩個角,玖夜猛地用力向上拉起。
蘇憶殤驚呼一聲,聲音裏帶著沙啞的顫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