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就收回了殺人般的哀怨,變成平時的摸樣。
眾人頓時鬆了一口氣,楚辭兩人也坐到桌邊,開始討論起這幾天來,他們打探到消息。
眾人進入了狀態,嚴玉在心中卻連哭的心都有,他剛剛為了讓身邊這變態收斂一下,和他達成了嚴重不平等條約,在座的人哪裏知道現在他的手正被某變態威逼著在桌下作著不知羞恥的事情,變態,變態,死變態。嗚嗚,明天他絕對沒辦法去參加薛家堡的婚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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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廂房中
楚辭樂顛顛的把床鋪的軟軟的,回頭想叫林君熙上床休息,卻見他靜靜的站在窗邊。
乳白的月精靈從窗外跑進來,跳躍到林君熙銀色的發絲上,嘻嘻哈哈的給那張詭異的臉點綴上漂亮的光亮和陰影。
銀白的發,月白的衣,帶著淡淡憂傷的臉。
在乳白的月光下,耀眼得讓人心疼。
楚辭的心中象有一隻調皮的小貓,不停的用爪子撓,用尾巴掃,又疼又癢,無法止住。
這樣的人兒,讓他沒辦法放開。
楚辭走過去,從背後輕輕的環住林君熙。
“辭!”林君熙的聲音有些猶豫,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
楚辭靜靜的抱了林君熙一會兒,然後把他的身子轉過來,盯著那雙水樣的杏眼,輕輕說道,“想做什麼就去吧,你不是我的附屬,我不會限製你什麼,我隻想告訴,我是愛的你。”
麵對如此的楚辭,林君熙早已經淚流滿麵。
“真是的,都是魔教護法了,還這麼愛哭,這毛病什麼時候才該得了呀!”楚辭歎息著用指腹擦幹他的淚,“快去快回吧,要知道,不抱著你我可是睡不著的。”
言罷,楚辭色色的在林君熙臀部摸了一把。
“混蛋!”林君熙驚跳起來,看著楚辭嬉笑的臉,麵上一紅,快速的在楚辭臉上吻了一下,輕說了一句,‘等我回來’便從窗口跳了出去。
楚辭看著林君熙朝薛家堡去了,嘴角揚起苦澀的笑。
————
林君熙幾下起落來到薛家堡,小心的避開暗哨,確定四周沒人後,悄悄的鑽進了假山的密道中,來到那個三年裏,午夜夢回的地方。
還是一樣水汽縈繞,還是一樣石床,還是一樣的乳白溫泉。
沒變,和他第一次發現這個地方的時候一樣,沒有絲毫變化。
石室沒變,泉水沒變,月光沒變。
隻是
時間變了,心情變了,人變了。
物是人非!
“夜兒,你回來了?”一個帶著激動和不確定的聲音把沉浸在思緒裏的林君熙嚇醒了。
這聲音,這獨特的昵稱。
林君熙下意識想逃,怎料身體已經落入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
“夜兒,真的是你,我等著好苦。”
林君熙下意識想逃,怎料身體已經落入一個熟悉又陌生的懷抱。
“夜兒,真的是你,我等著好苦。”薛冉貪婪的嗅吸著總在午夜夢回時糾纏他的迷人芳香。
林君熙驚得動彈不得,少爺的懷抱,少爺的氣息,讓他無法拒絕。
“三年了,夜兒,你已經離開我三年了。”薛冉歎息著用臉頰磨蹭林君熙柔嫩的項頸。
少爺還記得他,記得夜兒,林君熙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樣的認知讓他歡喜又悲傷。
“當初的我為什麼會這麼蠢,竟然將你拱手送人。”
“什麼!”林君熙身體巨震,驚訝出聲。
“你的聲音真迷人。”薛冉輕輕的喃呢,如同讚美自己最心愛的戀人,惹得林君熙不自覺的紅了臉。
他顫唞著問,“您知道我是誰。”
“三年前,那個圓月十五,你失約了,我安慰自己這隻是偶然,你隻是不小心被什麼事情給羈絆住了。於是我等你,我每夜都在這裏等你。”薛冉答非所問的自語著,“我一夜一夜的等下去,一夜一夜的盼著你到來。”
林君熙的心咯噔一下,這算什麼,少爺再訴說失去他的懊悔嗎?
“直到下月十五,我你還沒有來,我才不得不承認,我失去你了。”這樣的結論讓薛冉痛苦了,更痛苦的是,他在石床的角落裏發現灰色的布帶,而這個布帶隻代表一個人,而這個人卻是被自己拱手送人了。他終於明白,楚辭那句‘絕世美人’是什麼意思,麵具下那雙眼為什麼如此‘炙熱又哀傷’。“我應該認出你的,我應該在第一眼就認出你的,我怎麼會這麼混蛋,我還踢了你,你這樣的身子,怎麼受得了!”
抱著自己的雙臂在微微的顫唞,林君熙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滋味全攪到了一起,分不出酸甜苦鹹了。
“夜兒,我的夜兒,你回來了,真好。”薛冉緊緊的擁抱著懷裏的人兒,他能感受得出來,原本纖細的身子已經變得結實起來,也不再似少年般柔軟,卻帶著讓人迷戀的成熟意味。
“我我,隻是回來看一下而已。”林君熙終於再次出聲,聲音幹澀而顫唞。
“什麼叫回來看一下,你還要走嗎?”薛冉的聲音中帶著淡淡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