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君熙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藍星月已經飛過來,一屁、股頂開席天,撲到林君熙身上,蹭蹭蹭、
“藍星月你放開他。”兩個怒火衝天的聲音隨即傳了進來。
隻見兩個男人從台上入口處搶進後台,這兩人赫然是楚辭和薛冉,而薛冉的紗帽在兩人後麵的打鬥掉落。
劍眉鷹眸!
林君熙看清了薛冉的麵貌,隻覺得胸口一窒,好像不能呼吸般,踉蹌的帶著身上掛著花蝴蝶,跌坐在地。
“啊!”殺豬般的號叫立刻響徹雲霄。
嚇得林君熙推開藍星月跳了起來,緊張蹲下去詢問被他坐的口吐白沫的花相宜,“花老板,你有沒有事,有沒有事。”
“我我……”花相宜終於受不了被毒打又被壓的雙重打擊,雙眼一翻,終於昏了過去。
“啊啊啊,花老板死了,花老板死了。”林君熙立刻被嚇得叫喊起來,原本還躲在小屋裏看熱鬧的三人眾終於跑了出來。
霜花把手伸到花相宜鼻前,發覺有氣息才舒了一口氣,“沒死沒死,不過昏過去了。”
“主子,你終於升天了呀。”若愛抱拳祈禱。
“去去,別搗亂。”冰雪見花相宜的慘象,不僅心肝怦怦跳,躲著的時候隻見到席天打得砰砰作響,跟打沙包一樣,他們想反正主子,皮糙肉厚,耐磨耐操,也沒管也不敢管的躲著看熱鬧。現在近看才知道,嘖嘖,太慘了呀!
聽到霜花說沒事,林君熙放下了心,剛站起來,身邊的花蝴蝶又撲了過來。
“君熙,你真沒良心,你怎麼可以推開人家嘛!”藍星月故作嬌滴滴的把自己塞到林君熙那並不寬厚的胸膛裏。
“惡!誰說話,這麼惡心。”若愛聽到聲音下意識的抬頭,其他兩人也奇怪的抬頭。
“惡心,你說誰惡心。”藍星月把頭放到林君熙肩膀上,陰冷冷的看著地上蹲著的幾人。
嗚嗚,好可怕!若愛立刻低下了頭,壞人,那是個長著美人臉的壞人。
霜花冰雪也立刻低下頭,自我催眠,他沒看到我,沒看到我。
藍星月很滿意的將注意再次轉到林君熙身上,可是他還來不及做什麼,手被暴力的一拉,整個人竟然飛了出去。
“小樣兒,敢撞我。”席天站在旁邊冷笑著看著藍星月飛出去,轉身墊腳,給林峰一個大大的親吻,笑語燕燕,“峰真好。”
藍星月飛出去的身體被一個快速閃進後台的人影接住。
“君熙。”楚辭喊了一聲,本想走近的身子,卻因為看到席天而頓住,啊啊,瘋掉,要是這少年直接讓他永垂不朽,他不如去死。
“夜兒。”薛冉大跨一步,也在看到席天後收聲,他可不想再喝一肚子冰水。
“又是你們兩個死淫賊。”席天一看清兩人楚辭兩人後,眉頭一皺,他下的藥明明夠他們睡三天三夜的,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前輩。”楚辭跨一步,一抱雙拳向席天行了江湖禮,“在下並不是什麼淫賊,隻是想接我的愛人回家而已。”
楚辭說罷,雙眼灼灼的望著林君熙,林君熙被那炙熱的目光駭得縮到了席天和林峰兩人背後,怯怯的像個受驚的小動物。
“愛人?”席天眉頭一皺,很明顯楚辭所說的愛人是自己身後的林君熙。
“前輩莫要聽這魔教邪人之話。”薛冉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楚辭要稱這個貌似十七八的少年為前輩,但是他很能看臉色,他看到楚辭叫那少年前輩的時候,少年並沒有驚訝或者心喜,反而一副很平淡似乎他自己本該被別人尊稱一樣。他便覺得這少年定不簡單,而躲在他身後的夜兒似乎很信任他,若能從他手裏得到夜兒,那麼口頭上吃點虧又算得了什麼。
“夜兒是在下明媒正娶的之妻,此人非得橫插一杠,奪人妻。”薛冉說罷也是雙眼灼灼的盯著在席天背後探出腦袋,偷看的可愛人兒。
“魔教邪人?”席天眉頭一跳,再聽什麼明媒正娶?他嘴裏那夜兒明顯是喚的林君熙。
“是的,前輩明鑒,那楚辭便是魔教教主,偷人妻破壞家庭無惡不作。”薛冉一股腦門兒的朝楚辭潑髒水,反正江湖上傳的也是他的妻被楚辭奪了,他可不怕謊言被戳破。
“薛冉你血口噴人。”楚辭被氣得臉色發白,他從來沒想過薛冉竟然有如此卑鄙的一麵。“前輩莫聽這薛冉信口雌黃,分明是他以我的性命要挾君熙下嫁於他,還恬不知恥的倒打一耙。”
“哼,你一魔教教主的性命是我能要挾的,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薛冉冷哼。
“要不是你用毒,我能被你要挾。”楚辭一想到當初,就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發生這麼多事,他就不該一時心軟的答應君熙去參加薛冉的婚禮。
“我用毒,好笑,誰不知道江湖上用毒最厲害的藥師是你魔教中人。”
“薛冉……”
………
兩人這麼你一句我一句,大罵對方,用詞之廣泛,罵架罵得絲絲入扣,那叫一個唾沫橫飛,精彩紛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