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段(1 / 3)

,什麼話都不說,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

“看你緊張的,我又沒說要怎麼樣,何況這本來就是吳迪和我說好的。”

“什麼?”

我睜大眼,柳克己摟著我的肩膀吐了口氣,濃烈的酒氣熏得我難受。

“別驚訝,這沒什麼,愛情可遇不可求,最好的婚姻就是互惠互利。就算她再喜歡肖暢也沒用,他們之間不可能了。”

的確,比之變心,男人更不能忍受一麵說愛,一麵大難臨頭獨自飛。

“其實當初不是她的本意對不對?”我直覺,吳迪不會那樣做。

柳克己點頭:“她母親當著她的麵割手腕,她這些年頂著負心薄情的名聲,也不好過。”

又是父母的幹涉,我無話可說,不禁想如果我的父母這樣,我會不會妥協,石斌呢?

柳克己定定看著我,突然笑起來。

“笑什麼?”喝醉酒的人是不是都怪怪的。

“我本來以為你和肖暢之間有點什麼。”

我驚跳:“你說什麼?”

“那你告訴我,他為什麼看你看得那麼牢?別人靠近一下都不行,他從來不和人打架,除了我,原因可都是你。上次吃飯,他用紙巾給你擦手,我可沒見過他對別人做過這麼親密的動作。還有,你們兩個幹嘛跑到洗手間半天不出來?是不是……”

他搖晃著湊近我的臉,酒氣更濃了。

我皺眉後退:“你喝多了,柳哥。”

“不過今天看你見到他們偷偷約會沒什麼反應,我又覺得你們不是。”他突然捧住我的臉:“我可以吻你嗎?”

“不可以。”我冷靜地說。

“為什麼?”他一邊問,一邊固執地貼近。

“因為你的林阿姨會不高興。”

他頓了一下,我趁機掙開他的手:“還有,你的未婚妻正看著我們。”

他臉色變了變,我一矮身從他胳膊下麵鑽過去,衝他一瀟灑地擺手,快步下樓。沒想到這人如此長情,這麼多年都沒有從迷戀我母親的泥沼中拔出來,可憐哪。

※ ※ ※

我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從網上查找出租房子的信息,終於選中一套三室兩廳兩衛的住宅,地點也不錯,屋主是一個年輕的女人,她尋求一位男士合租,我和她在電話裏聊了聊,約定明天去看房子,她要我帶齊幾種證件,以供審查。

除了身份證,其它證件都在石斌那裏。

看看表11點,這個時候他應該不在家,我關掉電腦,抓起背包。

“肖哥,你不出門吧?”

“怎麼?”

“把你手機給我用用。”石斌的電話有來電顯示,我的手機不能用。

肖暢把手機遞給我:“吃過飯我送你去吧?”

“不用了,我回來再吃。”

半個小時後我來到紅都公寓門口,打電話確定他不在家才上樓,本來以為會有些麻煩,沒想到很容易就找到要找的東西,又拿了幾件衣服。

該死,這家夥也不知道把我的東西藏起來。如果他父母像他一樣粗心當然沒問題,要是稍微細心一點,就能發現這裏是兩個人住。而據範綽講,他的父親雖然粗枝大葉,母親卻是個精細人。

我放下手中的東西四處查看,衛生間裏一式兩套的毛巾、漱口杯、牙刷赫然呆在原處;陽台上的箱子半敞,大大的石榴紅豔誘人;臥室衣櫃裏,我的衣服堂而皇之地占據半壁江山;洗衣機裏甚至還有我沒來及洗的襯衣……

似乎根本沒人來過,似乎昨晚的一切也是一場夢,我撫著額頭坐在沙發上,石斌啊石斌,連隱瞞都這樣張狂。

可是誰又能說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呢?世間的事往往欲蓋彌彰。隻是不知道石斌怎麼對他們解釋這些,唉,何必我操心,越是不撒謊的人撒起謊來越容易讓人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