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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菊花"被賦予了諸多不純潔乃至猥瑣的釋義,即便是再缺乏羞恥心的學生,也拚了命想要擺脫"菊花班"的名號,不得不一腔悲憤拿起書本發奮圖強。從某種意義而言,這也算是校長大人激勵學子鬥誌的手段之一。雖說變態了那麼一點點,但的確行之有效。

說回正題,身為白蕤廷親衛隊的魯冰語,跌破所有人眼鏡一同考入了牡丹班。在接受恭喜的時候,他害羞的撓著頭說:"看來我爸說的的確有些道理,我們家人雖然平時遲鈍歸遲鈍了一點,關鍵時刻頭腦還是會開竅的。"

花軒永深切嫉妒的同時,不得不接受自己隻考入臘梅班的事實。龐澗清的成績比他還低點,不是杜鵑班就是含笑班了。

言之歡則是毫無懸念的進了菊花班。他看完榜單,一臉輕鬆的對花軒永說道:"親愛的花花你放心,反正每學期要重新分班一次,到時我會抽時間念一下書,和你考進同個班的。"

他的口氣顯然激怒了花軒永,"哼!少一副了不起的樣子,你以為自己成績好到可以隨便挑班嗎?有本事進牡丹班給我看看啊。"

"這怎麼可能。"

"切,那就少說大話了。"

"這哪是大話。按你的智商怎麼可能考進牡丹班,我是要和你同班,一個人考進去幹嘛?"

"......"被羞辱得體無完膚的花軒永,怒吼道:"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從六月初考完到九月初開學,這是一段長達三個月且沒有暑假作業的日子。

剛開始花軒永快樂得像上了天堂,但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感覺也就那樣了,似乎還有點無聊。

今年父親又去國外采訪,花軒永隻能鬱悶得留在島上。可以玩的地方都去遍了,結果夏日最適宜的活動還是遊泳。

他每天有大半的時間泡在湖裏,也不見把一身白皮曬黑點。因為長得太白而經常被嘲笑的花軒永,甚至還采用過在身上灑了水站在正午的太陽下曝曬的極端手法。結果曬脫了一層皮、在床上哼哼哈哈的躺了兩天後,等新皮一長好,他依舊白得耀眼。

"席子擦完了,地也拖好了,我去阿聲家玩!"早早吃過晚飯,一幹完家務,花軒永又躥出了門。

今天的花軒永特別興奮,他從昨晚就沒睡好,就是因為言之聲答應說今天晚上偷偷給他看些"好東西"。

基於男生都會有的好奇心,花軒永早就暗自揣度了一整晚,恨不得時間飛快得就到晚上。

考入高中的同時,言心給兩個兒子一人買了一台電腦。然後,花軒永就經常看見言之聲和龐澗清兩人偷偷交換邪惡的笑容,還私下做什麼交流的樣子。

當然,他是非常鄙視他們來著的,不過......人總是會有點好奇心的嘛。

"小軒你來了啊,有剛烤好的椰絲餅幹,你要不要來嚐嚐?"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