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四個六!”
隨著對方的歡呼聲,言心懊惱的一頭撞上了桌子。
因為嫌來錢不夠刺激,他和美人服務生玩起了脫衣骰子。他雖然從沒玩過,但因為腦子聰明,倒也鬥了個平手。
於是,你一件,我一件的,一直脫到彼此隻剩一條貼身內褲。整個酒吧的閑人都湊過來看熱鬧,拚命為言心加油打氣──因為沒人對他的裸體感興趣。@思@兔@在@線@閱@讀@
結果,因為身負眾望壓力過大,在關鍵的決勝局中,言心華麗麗的輸了──包括最後一條內褲。
對於圍觀群眾而言,有看總比沒看好,開始起哄要言心脫光光。
“脫啊!是男人就要說到做到!”
“Strip off!”
各種語言夾雜在一起,表達著群眾一致的心聲。
在桌上死了五分鍾之後,言心猛得撐起了身子,一臉的嚴肅,周圍一片安靜。
“脫就脫!”
“好!夠膽是男人!”
某個將名為“羞恥心”的玩意忘在娘胎裏的家夥,發表完豪言壯語,就站了起來,將手伸到了褲腰──
“哎喲喲!輕點啊輕點,斷了、斷了!”
內褲是沒剝下來,言心的手被狠狠鉗住,痛得他想流淚。
終於手被放開了,抬頭一看,是滿臉怒容的曹駿麟,於是他想飆淚了。
在被押解回去的路上,言心非常努力的試圖讓曹駿麟了解,他的一切行為隻是純粹的好奇,絕對沒有一星半點花心的意思。
任他舌燦蓮花,曹駿麟的黑臉紋絲不動。言心不禁垂頭喪氣,唉,誰讓這一次來了個教科書式的捉奸在床,要能忽悠過去,那他就不是言心,曹駿麟也不是曹駿麟了。
嗯嗯,看來隻能靠唯一的辦法解決了!──認命讓他做到氣消!
一旦有了壯士斷腕的悲壯(?)決心,倒是從心理上解脫了。於是乎,在被強硬到粗魯的拽進賓館大門的時候,言心反倒起了好奇心:按照坊間小說的發展,接下來自己就該被直接壓倒在King Size的床上,衣服被撕成碎片,緊接著是沒有潤滑準備的直接進入,翻來覆去各種體位的被做,當然當然不能少了剛被射在體內自己還軟綿綿的時候對方又硬[tǐng]起來開始律動──這個時候一定要表現得有點崩潰感的掙紮抗拒,嗯嗯,這是點睛之筆,千萬不能忘了。
總而言之,他會被做上一晚上,直到第二天直不起腰來──嗚哇!好刺激,他還從來沒嚐試過,做上一整晚呢!
就在某人大發花癡恨不得快點蹦上床的同時,依舊炸毛中的曹駿麟,拎著人回到了房間。
一開門,言心果然被甩進了屋,然後被壓製在牆上。
嗚哇!要開始了!
“你在笑什麽?”
“啊咧?”言心莫名其妙,過了三秒,終於意識到什麽的他,趕緊將上翹的嘴角拉回原位。
曹駿麟眯起眼睛看著他,直看得他冷汗狂流。
快快,快點轉移注意力──“呃……啊……那個你出門忘了關燈!”
“電源是門卡直接控製……”說到一半,曹駿麟猛然意識到了什麽──門卡還在他口袋裏!
鬆開對言心的壓製,曹駿麟謹慎的環顧起四顧。
剛才在盛怒中沒注意到,他們進門時房間就是亮著的,而不是插入門卡後才亮起。而且,之前他們放下行李就去吃飯了,而現在行李散落了一地。
正在這時,靠近門的衣櫥發出了“喀嗒”響聲,曹駿麟整個人繃緊了起來。言心剛想說什麽,就被他示意不要出聲。
做手勢讓言心去裏麵房間後,他輕手輕腳但極度戒備的靠近衣櫥,猛的拉開門──空空如也。
呼……心髒都快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