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段(1 / 3)

裏麵忙來忙去,突然問:“你為什麼不穿圍裙?”

秦奮身形一滯,殺氣騰騰地舉著菜刀轉過身來:“你以為這是耽美小說?!”

“耽美是什麼?”穀風把那天生單眼皮怎麼也大不起來的眼睛努力瞪大,一眨一眨顯示單純。

秦奮把菜刀往砧板上一剁:“別裝純!裝純被人輪!”

“新婚第一天你居然就詛咒親夫!”

“那老婆,來幫我洗菜。”

“老婆個P!”穀風把菜扔進水池,“我覺得我會把鮮菜葉揉成梅菜幹。”

秦奮瞪他,卻發現他正側頭微笑,眼神裏帶著促狹。十月的天氣仍舊很熱,他穿著純白的棉襯衣,笑的時候喉結滾動,鎖骨在衣領內若隱若現。

秦奮吞了口口水,突然覺得自己大概得是天生的同誌才行,不然為什麼對女人的反應都沒現在那麼大。

“嗯?”穀風用詢問的眼神看他。

秦奮轉回頭,專心剖魚,耳根處卻不由自主地染上了紅暈。

穀風看著,一個沒控製住,親了上去。

秦奮手下一抖,差點切到指頭,他頓住動作,身體僵硬。

發現沒有太多的抗拒,穀風親了他的耳垂後又得寸進尺地伸出舌頭,在他的耳廓上舔了一圈,還想鑽到耳朵裏麵去。

秦奮渾身上下像通了電似的一陣酥|麻,異樣的感覺讓他回過神來,拿手肘隔開穀風,惱羞成怒地喊:“疾風無影!你屬狗的啊!”

穀風嚐到了小點心,笑容滿麵春風得意,說:“不啊,我屬豬。”

“……”秦奮無語了一會,突然說,“我想到一個句子。”

“嗯?”

“好白菜都給豬拱了!”

“不是吧你屬白菜?沒聽說有這生肖啊!”穀風又在秦奮腰上摸了一把。

秦奮舉起菜刀:“給我滾出去!你在這兒我做不了飯!晚上餓死算了。”

“哦哦,好。不過也沒事,餓了可以吃你。”

“你!立刻!消失!”

穀風一溜煙跑了。

做完飯卡米拉還沒回來,秦奮把菜擺上桌,見穀風有氣無力地趴在餐椅靠背上,便問:“餓了?”

穀風點點頭:“我們先吃蛋糕吧!”

“好。”秦奮把蛋糕拿上來,“不點蠟燭了吧?我可不想提前老一歲。”

“蠟燭無所謂,不過,咳,我在蛋糕裏放了一個硬幣。”

“納尼?!”秦奮一個不小心島國語都冒出來了。

“放心吧我包了保鮮膜的,不會汙染蛋糕!”穀風舉起手保證,“咳,我是讓蛋糕師放的,不過為了不作弊,讓你選擇菊花還是黃瓜。”

“哈?”

“咳,我們用硬幣來確定攻受吧。你選一個麵,如果那麵朝上,咳,我就,咳,讓你攻好了。反之,咳,你做受。”

秦奮二話不說,拍桌道:“黃瓜!”

穀風嚴肅著一張臉,像舉行什麼神聖儀式般將塑料切刀遞給秦奮。秦奮接過,兩人一起向蛋糕攻去。

對,是攻,不是切,他們把蛋糕像刮刮樂一樣慢慢刮開了。

硬幣,這枚神聖的,決定了兩人後半生的神聖的一塊錢硬幣,慢慢地露出了它的廬山真麵目。

“哈菊花!你做受!”奶油都還沒刮幹淨,穀風就憋不住大笑出聲。

秦奮加快速度三兩下把奶油刮了,推推眼鏡仔細看去。

銀灰色的硬幣靜靜地躺在柔軟的蛋糕上,一朵菊花熱烈綻放,還帶著陣陣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