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段(1 / 3)

了一萬兩銀子,就讓人把你胡亂折騰,平時的架子哪去了?!說好了今天要休息,結果又跟這大少爺搞上了。你還要不要身子了!」

李燕歌無奈地搖頭:「我自有分寸……你就這麼信不過我呀。哎,真是要被你害死了!」

夕落不甘不願地撇嘴:「如果我不下藥,你是不是還打算要陪他玩?」

「別胡說。現在我身上的傷是能見人的嗎?」

「喲,你倒還記得自己是帶傷的呀……」

「要沒傷,我會叫你下春[yào]。」

「要下也來得及。」夕落掏出個小瓶,晃晃,「放在酒裏,給他撬開嘴硬灌下去。」

「別鬧了,小祖宗……我怕了你了還不成嗎?」

賀宇風支楞起耳朵聽得明白,原以為會聽到些東西,不想隻是些拌嘴打鬧,不禁有些失望。不過,聽他們的意思,李燕歌被人折騰的身上滿是不能見人的傷?自己倒還真沒瞧出異樣來,也真虧他還能陪自己談笑風生喝酒舞劍。

賀宇風感覺到兩人過來,把自己扶起,預期說是攜不如說是拖──還死拉活拽的那種,很難受,幾乎讓他忍不住站起來自己走了。

喂,我好歹是客人,客氣點成不成啊?

最後像米袋一樣被丟到床鋪上,鼻子撞的好疼,跟著被挪正了位置,手腳被溫柔地放好,卻沒人來搜他的身。

李燕歌原本是想搜的,但想想還是決定不,他看到了賀宇風袖子上的酒漬。賀宇風怎麼說也是久經沙場的人,搞不好發現酒不對吐了出來,然後假裝被藥倒,如果賀宇風是醒的,搜了是圖惹麻煩。

於是衣服也不幫他脫,李燕歌隻自己寬衣,在賀宇風身旁躺下,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夕落吹了燈,退出去關上門。

再無動靜,隻有兩人呼吸聲,待聽到李燕歌呼吸漸漸深沉,賀宇風才把眼睛悄悄睜開一條縫,黑暗中隻看見帳子頂,偏頭便瞧見側躺在自己身邊的李燕歌的臉。看了一會,賀宇風又抬頭向上盯著帳子,抿嘴差點笑出聲;我也終於在娼院窯子裏過夜了!看誰敢再笑我是雛!

李燕歌一起是強打精神,這一睡便睡得不省人事。待到被吵醒,天已經大亮,賀宇風也早已不在身邊。

李燕歌隻著中衣出了睡房,走到廊上懶懶地靠上牆柱,從這裏可以隱約望風大門那邊發生了什麼。

大門前圍了很多人,吵鬧嘈雜就是從那裏傳來的,大概可以分辨出是群官兵。唉,還真的大白天派官兵來拆招牌啊,看來承璽不是弱智就是真的被氣昏頭了。

賀宇風在門口擋著他們,不許他們動手。倒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領頭的似乎被逼得怒火攻心,叫道:「皇上有旨,不但要拆招牌,還要拿人!」

賀宇風哈哈一笑,摸摸鼻子,一腳踏在台階上,喝道:「既如此,這功勞我賀宇風拿定了!哪個要跟我搶?!」

夕落端洗臉水過來,一邊走一邊道:「他還真敢,唉,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

「橫的怕不要命的。」李燕歌笑道:「他是隻雛。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所以也就天不怕地不怕。」

官兵們果然退去,賀宇風回來,上樓,李燕歌依舊隻穿著中衣站在廊上,看著他笑道:「賀將軍要拿什麼功勞去孝敬皇上呀?」

「皇上不是要拿你嗎?我就親自把你送到他麵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