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三千塊錢?”花小蝶的母親差點氣暈了過去,她已經做好了被敲詐的準備,但是當黃發青年說出來的時候,她還是被嚇了一跳。
三千塊對於花小蝶的母親來說,她得要賣多少碗的麵條才能賺回來。而且她的這個攤位,每天不過是掙個幾十塊錢左右。有時候生意好點的話,每天就會有上百塊錢的收入。
因為花小蝶的父親花河是一個殘疾人,長期癱瘓在床,所以花小蝶一家人的生活開支全部來自於菜市場的這個麵攤。如果不賠償的話,那麼眼前的黃發青年等幾人很可能就會砸了攤子,那麼對於花小蝶一家人來說可是失去了生活開支來源,這無疑是雪上加霜。
但是賠了三千塊錢,那麼就意味著花小蝶的母親這個月的生意就白做了,沒有了這裏的收入,他們一家人也就隻能去喝西北風。
“你們怎麼能這樣?這件衣服根本就不值三千塊。”花小蝶指出道。
黃發青年冷笑一聲,道:“現在你們弄髒我的衣服,賠一件給我是天經地義的。至於這件衣服,我買來的時候的確花了三千二百塊錢,不信的話可以問問我這幾個兄弟,他們可以替我作證的。”
黃發青年的話音剛落,他的那幾個人就附和道:“是呀,這件衣服的確花了這麼多錢。”
對於黃發青年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行為,花小蝶母女是又氣又恨,但是卻沒有辦法。
隻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黃發青年身上的這件衣服哪裏值三千多塊錢,明明就是地邊攤上幾十塊錢的那一種,看上麵的標誌,或許還是批發過來的。
周圍的人也是憤怒的看著黃發青年幾人,但是卻敢怒不敢言。
“話已經說道這裏了,你們今天到底是賠還是不賠,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黃發青年囂張的道:“不然的話,那麼以後你們就不要在這裏擺攤了。”
麵對這種情況,花小蝶的母親開始有點不知所措了,她知道一旦不答應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幾個人很有可能砸了她的麵攤。但是一下子讓她拿出三千塊出來,這又是不可能的。
雖然她在這裏擺攤很多年了,但是每天所賺的錢既然給花小蝶的父親花河治病,又要供花小蝶上學,另外每天還有生活開支,哪裏還會有多餘的錢,所以她們的生活一直都是緊巴巴的。
“那個,我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您看……”花小蝶的母親弱弱的道。
“其實你們也可以不用賠錢的!”黃發青年突然說道。
花小蝶的母親一聽,還以為黃發青年大發慈悲了,心裏麵頓時送了一口氣。
“不過,你得要你的這個女兒跟我們一起玩幾天。”黃發青年終於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他之前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看上了花小蝶。
花小蝶嚇得躲到了她的母親身後,心裏麵很是害怕。
花小蝶的母親見黃發青年這麼說,哪裏還有不明白的,什麼叫做玩幾天?明擺著就是想要對花小蝶圖謀不軌,她斷然拒絕道:“這個絕對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做,我也絕對不會答應的。”
“什麼,不行!那麼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黃發青年麵色冷了下來,他背後的那幾個人騰的站了起來,做好開始砸東西的準備了。
“你們不能這樣做,否則我要報警了。”花小蝶威脅道。
“好呀,那你快點報警吧!等警察過來了,那麼你們的攤子恐怕也就沒了。”黃發青年得意洋洋的道。
看到黃發青年連警察都不怕,花小蝶母女兩個陷入了絕望。
“小妞,我勸還是老實的跟我們玩幾天。”黃發青年赤裸裸的看著花小蝶,淫邪的說道:“放心,我們哥幾個會很溫柔的對待你,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不,我不去!”花小蝶臉色慘白的道。如果要她去跟這幾個人走,那還不如讓她去死了算了。
“我可以跟你們去玩幾天。”一個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聽到有人打攪自己的好事,黃發青年向周圍的人群看了一眼,怒道:“誰他麼的活得不耐煩了,給老子滾出來。”
聲音的主人自然是葉凡,隻見他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慢慢的向黃發青年的方向走了過來,而他周圍的人自動的給讓出了一條路出來。
“不錯麼!黃毛,這才多久沒見,竟然敢要我滾出來了,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把錢給我還了?”葉凡戲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