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川君,再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這段時間,上峰就要派人來視察了。”滕雄臉色悠悠的道。
新川心裏麵一驚,臉色變得非常的難看。這個時候他們組織派人來視察了,如果被發現了這件事,那麼他肯定是吃不了兜著走。
說道這個消息,滕雄的臉色也盡是凝重的神色。雖然他和新川平時不對頭,但是組織派人來視察,他們現在肯定不能再起內訌。不然被發現,他也會受到處罰。
“據我得到的消息,這次視察的人來這裏的目的主要有兩個。一個是檢查一下我們負責慶州這邊的情況,另一個就是那件任務,組織裏麵覺得時機成熟了,所以應該是要動手的樣子。”滕雄道。
“滕雄君,以前有些事情我感到非常的抱歉,讓我們彼此之間產生了一些誤會,但是這次的事情還請你一定要替我說一些好話。”新川鄭重的道,到了這個時候他不得不選擇了低頭。這總比上麵追究起來,他要被革職查辦的好。
“這件事死了人,就算我們想要掩蓋也是瞞不住上麵的。”滕雄皺著眉頭,他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雖然他很樂意看到新川倒黴,但是自己作為對方的輔助者,肯定也是被牽連的。像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他是不會去做的。
看到滕雄這樣說,新川的臉色更加的難看,還以為對方不幫自己,質問道:“滕雄君,你說這種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還要主動去上峰派來的人麵前去揭發我?”
深深的一口氣,新川接著威脅道:“我可告訴你,就算我倒黴了,你也沒有好日子過。如果這件事捅到上麵去,我們兩個人誰也逃不掉。”
“哈哈,你威脅我?”麵對新川的問些,滕雄怒極反笑道。
“我沒有威脅你,而是提醒你一些事情而已。”新川冷笑道。
“新川君,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你是這種人,自己死了還要拖著我下水。”滕雄諷刺的道。
反正撕破了臉皮,新川也倒是沒有其他的顧忌了,道:“彼此彼此,如果你站在我的這個情況下,我相信到時候你所做出來的事情不見得會比我高尚到哪裏去。”
對一個人最了解的莫過於他的對手和敵人。而對於滕雄這個人,新川的確是比較的了解了。
從兩個人一開始在慶州開展山道集團的業務開始,他們之間的摩擦不斷,暗地裏你來我往,就是為了一些雞皮蒜毛的事情。
雖說新川是慶州山道集團的實際掌控人,但是滕雄卻掌握著暗殺的力量,也就相當於手握兵權。新川想要幹掉什麼人,所以還得必須從滕雄這邊派人。而滕雄想要什麼經費,也得必須從新川手裏拿錢。兩人是各自掐著對方的弱點。
在慶州這邊,他們是夥伴關係,也是競爭關係。誰做的好,背後的組織當然獎勵誰。但是慶州這邊的事務如果出了什麼問題,那麼兩個人就會共同承擔後果。
因為新川是慶州這邊的主要負責人,所以一直占著上風,這讓滕雄感到很不爽。這也就是為什麼一開始滕雄聽到新川除了問題,他就開心的不得了。
“哼!”滕雄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在那個問題上再糾纏什麼,而是道:“這次的事情隻有老實的向視察的人彙報,然後把全部的責任推給要刺殺的人,這樣你就犯了判斷的錯誤,但是也是情有可原,組織不會太過於嚴厲的處罰你的。如果你企圖隱瞞的話,一旦被視察的人知道,結果也不用我多說了吧!”
新川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滕雄說的非常對。
“滕雄君,剛才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情急之下才那麼說的,你不要介懷!”新川看到有解決辦法了,於是開始恬不知恥的示好滕雄了。
“收起你那虛偽的一套,這對我來說不管用。”滕雄絲毫沒有給新川任何的麵子。
新川尷尬的笑了笑,道:“滕雄君,視察的人具體是哪一天來這裏,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麼。”
滕雄搖了搖頭,道:“不要說我不告訴你,其實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是明天,也有可能是後天,還有可能是下一個月。上麵並沒有傳達具體的消息,所以你不要打什麼主意。”
原來新川還想著知道視察的人哪一天來,他就可以好好的準備一下。如今不知道的話,這段時間每天都得必須提心吊膽的,萬一被視察的人發現他玩忽職守的話,那罪名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