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
“你是怕四哥完了保不了你了麼?”說話間雍王眼中顯出了一股堅毅的目光,“還是那句話,有你四哥在,就有你在!甭想著把你自己怎麼著了,就能保你四哥。要真到了那麼一天,四哥就帶著你上台灣種西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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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椿庭 ...
作者有話要說:老爹活著一天,王子就痛苦一天,勁兒真難拿。沒轍,天威自古高難測。像王子這樣心眼兒小的,虧了老爹死了,要不真是得先給自己連氣帶嚇擠兌死。
這兩天睡覺聽步步驚心小說,我怎麼那麼不信四爹和王子能有什麼紅顏知己啊。尤其是王子又抽煙又喝酒的,我承認我是bt,隻接受自己抽煙喝酒,不接受男的抽煙喝酒,好bt,我反省!其實,老爹挺好的,又男人,又不抽煙喝酒。其實我覺得聞鼻煙也挺ws的,但那是四哥和王子的情結,算嫋,我認了。
雍王本是想找弟弟談談心,卻被胤祥搞得一肚子窒悶;雖發作了他一通,可也知胤祥素來心思沉重,說話行事從來都是在心中轉過了多少個過兒。既出此語,必有所指,想真正開解他,也絕非易事。雍王心中自是無奈,便告辭回府。不久,皇帝果然又給他派下了替前方籌集糧餉的差事。雍王從此便在戶部、兵部,京中、暢春園之間來來往往,忙得不可開交。這事務龐雜、公事繁忙尚不在話下,隻是如今國庫空虛、賬目虛浮,實在是竟快到了無糧可撥、無餉可發的地步。一頭兒是外頭的大將軍伸手要糧要餉,一頭兒是手下的司官攤手搖頭;既要應付頭上的皇帝,又要對付底下的官員,雍王見手裏這一本兒爛賬,心裏自是著急冒火;但終究前方戰事為重,也隻得各路協調籌措、拆了東牆補西牆,心想著隻要支應著朝廷能順順當當打贏這一仗,戰事過後,便一定要向皇帝請旨好好地整肅收拾一番。
自上次晤談之後,胤祥便再無消息,雍王知他是在故意遠著自己,心裏也是異常鬱悶。又想到自己如今在京中焦頭爛額、著急上火,供應著前方那位張揚跋扈、腹中空空的大將軍王,心裏便更生委屈。真不知皇父到底是如何心思,若真一旦偏心糊塗,將這大清江山的萬世基業交付給他老十四,且不說自己將來的身家前途未卜,便是僥幸仍能當這個親王,繼續為朝廷辦差效力;雖說終究是為了祖宗江山、億兆生民,可要真是侍奉那樣一位主子,還是讓他心有不甘。
這一日,雍王在暢春園奏事略晚了些,來不及回城,便宿在了圓明園。那圓明園本是雍王避暑的園邸,每年夏天,闔府家眷才遷來居住。此時天氣雖已回暖,但那園中已有半年多無人居住。雖臨時著人收拾出一間房間,但仍是缺少人氣;雍王這幾日忙忙碌碌、虛火上旺,乍一住進這久乏人氣的屋中,還是冒了風寒,生起病來。他這一病來得又急又沉,竟一連幾天都下不來炕。無法隻得向皇帝告了病假,延醫診治,福晉也連忙從京中府裏帶人過來服侍;又躺了五六天,這才漸漸好些。
這日,雍王起來由人服侍著洗漱已畢、在床上用過早餐,正要著人扶著到屋中的躺椅上小坐一會兒。就見一個水蔥兒似的小人兒閃了進來,
“四爹!”
小格格穿著一件水綠色的旗袍,見了四爹請了個安,就要過去扶四爹起身。
“呦!我們丫頭來啦!”雍王見著小格格笑逐顏開,便扶著小格格的肩膀,走到躺椅邊兒坐下來。
“丫頭怎麼上這兒來啦?”雍王撫著蹲在躺椅邊的小格格的頭發,笑著問道。
“汗瑪法說四爹生病了,要我過來侍奉椿庭!”
“喝!你知道什麼叫‘椿庭’?”雍王聽著小格格拽文覺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