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子,指著她又邊肩膀上的烙印道:“這個似乎是一朵花吧?”
胤禔好奇地湊了過去,仔細打量了兩眼,又伸手摸了摸:“像是烙上去的,這花看著似乎是朵梅花啊……”
“真稀奇。”胤礽晃晃腦袋,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夏雨荷目前說來還是朵白蓮花
17
17、祭天 ...
離開山東之前,乾隆又帶著一幹人等去了一次泰山,當然是為了祭天。
自古皇帝到泰山祭天多半是為了求得風調雨順國泰民安,乾隆也不例外,隻不過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腦子一熱就跟天上的皇阿瑪,皇瑪法等祖宗透露了一下夏雨荷和新格格的事情。
乾隆祭天回來之後突然天降暴雨,鋪天蓋地,整整十餘日未曾停歇,於是南巡隊伍被困在濟南,隻得等雨停了再前行。
“哈啾~~~”
榻上的胤礽打了個噴嚏,無奈地伸手揉了揉鼻子,又揉了揉眼睛,眼淚都出來了……
因為突然的降溫,胤礽染了風寒,接連幾天都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被富察氏逼著灌了一碗又一碗的藥仍然是不見起色。
胤禔見他這副模樣,不厚道地笑了笑,坐到他身邊把他拽了起來:“喝藥了。”
胤礽扁了嘴,萬分的鬱悶,富察氏要逼著他喝藥就算了,偏偏還要這個家夥來監督,這個家夥明擺著就是逮著機會折磨自己。
“不喝。”胤礽扭過脖子:“我好……哈啾……”
“好了還拚命打噴嚏,喝了吧,”胤禔手中的藥碗送到了胤礽眼皮子底下,笑眯眯道:“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日子也不好過了,我還指著以後你給我做靠山的,乖,喝吧。”
“你這是故意在詛咒爺吧!”胤礽奪過碗雙手捧住咕嚕咕嚕吞了下去。
喝完之後又忍不住咋舌,小臉皺成了一團,實在是……太苦了。
胤禔好笑地塞了顆蜜棗進胤礽嘴裏:“你怎麼身子變小了人也跟小孩子一樣,不就喝個藥嗎?又不是在你身上割肉。”
“幹你什麼事。”胤礽鼓著腮幫子嚼著蜜棗含糊道。
“話說都說不清楚你拽個屁。”胤禔說著掐了掐胤礽鼓起來的臉頰,還真好玩……
胤礽拍開胤禔作亂的爪子,咽下嘴裏的東西,開口道:“你去問問,這雨什麼時候能停,什麼時候天氣能回暖。”
胤礽說著扭頭看了看窗外有如將天地都要淹沒的大雨,不痛快地吸了吸鼻子。
“你讓我去問誰?”胤禔沒好氣:“這種事情誰會知道,要怪就隻能怪那個抽瘋的皇帝。”
“他怎麼了?”
“我聽說,”胤禔壓低了聲音,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他在泰山祭天的時候把夏貴人和新格格的事情報告給了他老子,當然還有老爺子,嗬嗬,大概是觸怒祖宗了。”
胤礽嘴角一抽:“果然是奇葩一朵。”
“是啊,”胤禔晃了晃腦袋:“要是哪位祖宗看不過眼一道雷下來劈死了他……”
“得了吧,”胤礽撇了撇嘴:“現在身上攬了差事的隻有那個大阿哥,真要劈死了他,我也沒好日子過了,你隻怕也要跟著倒黴。”
“說的也是,”胤禔歎了口氣:“說真的,你這輩子還有沒有想法啊?”
“與你有關嗎?”
“我說過很多次了你是我的靠山,我總得弄清楚你到底怎麼想的吧……”
“以後再說。”胤礽明顯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
“那算了,”胤禔捏捏胤礽的耳垂,滿意地看到他齜牙咧嘴怒瞪自己的模樣,笑道:“你讓小順子去查的事情到底查清楚了沒?那個格格是不是皇帝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