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車被砸,傑克的憤怒可想而知,而這一砸,不僅僅是砸了他的車,更是砸了他的麵子。有時候人就是這麼奇怪,自己打了別人的臉可以,但別人打自己的臉卻不行。隻不過這個道理在哪裏都能用,而且也和自己的實力掛鉤,就好像百萬富翁是不可能被一個乞丐給打臉一般。
車已經被砸了,指望警察去破案是不可能的,並不是懷疑警察的能力問題,而是這件事如果牽扯到了警察裏,那麼這件事就不好辦了。
回到房間,傑克的臉色不如之前那般難看,不過依舊是十分憤怒,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就算是葉淩的車被砸了他也不會這麼淡定。
點上一支煙,傑克站在窗前好似在思考人生一般,隨後輕笑起來,轉過身看向幾人,他說:“既然要玩,那就玩大一點,葉,你說是不是?”
葉淩當然不怕,他還有布裏森那個老家夥在後麵撐腰,就算是真的出了命案查到了自己的身上,也不過是幾句話的事。他也相信,布裏森會頭疼,但絕對不會不管自己,他既然花了那麼大的功夫去查自己的底,肯定是早就有準備來找葉淩的。
當初送的那張黑卡恐怕也是他留下來的伏筆,想要給葉淩一個無法拒絕的人情。因為誰都知道,救人一命當然重要,可一張黑卡就已經值好多條人命了。所以葉淩現在想通這一點之後,也就愈發的心安理得。
既來之則安之,也就是這麼說的。
至於這件事,葉淩參合進來,第一是覺得安過於的暴戾,任憑誰心中都有一個大俠的夢,隻不過都被社會給抹去了棱角。第二就是想要知道傑克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他這肥胖的身軀下,到底是不安的靈魂,還是一個身價極高的家族俊傑。
瑞秋是巴不得事情發展成這樣,這兩人越憤怒,那麼對他就越有利。隻不過她現在並沒有開口說話,反而是很安靜。這個時候,是個聰明人就知道自己該閉嘴,不要把禍水東引到自己的身上。
葉淩抬頭看向傑克,他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麼。之前傑克都有在考慮,到底要怎樣對付安,畢竟兩人之間的仇怨也沒有那麼的深,是要略施懲戒,還是說要大打出手?隻不過現在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初步的打算,之所以問葉淩,不過是想把他也給拉進來而已。
“可以,你想則怎麼玩都行。”葉淩攤手,表示讚同。
傑克笑了起來,笑容裏滿是暴戾,葉淩知道,這個家夥絕對不是善類,從他之前問自己的那個問題就能知道,他心裏也住著一個惡魔,並且好像是隨著體形在漸漸的增大。
既然說要等到晚上,幾人也不著急,葉淩說一起來玩牌,本來兩人閑著說三個人玩牌沒意思,葉淩就把華夏的鬥地主的方法給教了過去。本來就是極為簡單的打法,在華夏就連小學生的鬥地主都能玩的爐火純青,更別說幾個心思敏銳的大人了。隻是簡單的把規則說了之後,兩人就已經明白了各種打法。
鬥地主這東西是有毒的,三個人一打就停不下來,賭注也不大,一百美金一盤,最高五千美金封頂,這對於三人來說都沒有任何的壓力,就連中午吃飯都是叫的客房服務,吃完就繼續,一直打到了黃昏,幾人是腰酸背疼這才收手。
傑克是最大的贏家,手氣不錯,雖然有幾次因為不熟悉所以牌型搭配錯了導致輸了幾盤,後來學乖了,一次比一次生猛,炸彈也是接二連三的落下,就這一天,就贏了將近一萬多美金,看他笑嘻嘻的,好像是這贏來的錢比自己賺的錢還要開心。
贏了錢驅散了今早的陰霾,瑞秋帶著兩人去了這裏海鮮比較不錯的地方吃了一頓價格昂貴的海鮮,一頓磨蹭,就到了約定時間。
在車上,傑克給葉淩遞了把槍,笑著說:“不知道會不會用到,但是最好還是不要用到。有這個東西總比沒有好,拿著吧。”
葉淩想了想,沒有拒絕,別在了腰裏,三人下車了,直接走進了那人留下的地址門店。門店隻不過是一家餐廳,不過在這個區域,看起來的確是破舊了一些,不過生意還是不錯的。餐廳是賣一些豬排羊排之類的東西,聞著還不錯,隻不過吃起來就不知道好不好吃了。
似乎是知道三人來了,一個洗著白圍裙的服務員走到幾人麵前,看了眼幾人,隨後一扭頭:“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