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2)

娘,隻是後來就一直又沒見著了,沒成想今兒倒是在這兒遇著了。”

這掌櫃地現在才是想哭了,三年前,他早忘了三年前他還見過胤禩的事情了,隻是記得當年自己身為胤褆的副手,就時刻都跟在在胤褆的左右,當初胤褆原本也沒想帶他進宮的,隻是額娘說了有話要交代這掌櫃的,胤褆才不情不願的帶著這掌櫃的進了宮。

“你叫什麼名字?”胤禩一邊跟著掌櫃的往樓上的單間兒走去,一邊問道。

“小的就全喜。”掌櫃的躬著身子回了一句,又繼續往前頭走去。

可是沒成想這剛走兩步,就被一個粗壯的漢子給攔住了,“喲,這不是全大掌櫃嘛?”粗壯的漢子攔住了幾人的去路,這在樓梯上,後麵還有上菜的小二,前麵是叫這個壯漢給攔住,一行人一時間倒是有點兒進退兩難了,“這幾日沒見,全大掌櫃可是越發的俊俏了啊,我們少爺聽說今兒全大掌櫃在,就命小的請全大掌櫃過去敘敘舊。”

這全喜一見這粗壯的漢子,臉上倒是沒了剛剛麵對胤禛和胤禩時候的卑躬的樣子,一臉的不屑一顧,“您看,今兒這還真是不趕巧了,樓裏剛好來了兩位貴客,我也真是□乏術了,還煩勞代全喜給六少陪個不是。”

“哼,全喜兒啊,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們家少爺是看的起你才請你去敘舊,你還真以為我們少爺不敢動你了?你就是個小小的聚德源掌櫃,隻要我們少爺願意,你這酒樓明兒就是在我們少爺名下了!”那壯漢顯然是目中無人習慣了,眼睛根本看都不看後麵的人一眼,隻是盯著全喜,一臉狠戾的模樣。

這下全喜倒是笑了,“喲,既然六少有這個本事,那全喜就等著六少來當全喜的東家!”全喜輕輕一推,那壯漢就向後退了幾步,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全喜,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個酒樓掌櫃給推開了。

其實這京城中的百姓也隻知道這聚德源是個近兩年來突然發跡的一家酒樓,也知道這大阿哥曾經來這裏吃過飯還賜了牌匾,可真正知道這聚德源背後東家是誰的人還真是沒幾個,除了宮裏幾個常來聚德源吃飯的阿哥之外,就沒沒別人了,這壯漢自然是不知道的,也隻以為這聚德源隻是個尋常的酒樓,便惡狠狠的哼了兩聲,轉身走了。

“讓兩位爺看笑話了,這邊請。”全喜賠笑地看著這兩個人,前一刻還如傲骨寒鬆一般,這一次又成了這麼一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讓胤禛和胤禩都吃驚不小,沒想到這全喜也不是個尋常人。

“掌櫃的口中的那六少是何人?”胤禩問道。

全喜笑了笑,“那六少是京城中四大家族中韓家的六公子,仗著自己家有權有勢便在這京城中欺男霸女,這京城的百姓大多也是敢怒不敢言啊。”

“那怎麼不去官府告他?”胤禩又問。

“八爺您真是說笑了,這誰都知道官字底下兩個口,到時候怎麼判還不是那當官兒的說了算?您是知道的,老百姓從來都隻有受著的份兒,那還能奢望有人能出來主持公道?再說了這韓家的勢力在京城中也算是根深蒂固了,去告那韓家六少?隻怕去告的那人是有去無回啊……”全喜歎了口氣,接著往前走去。

胤禛和胤禩卻同時都皺起了沒,這京城中的四大家族他們是知道了,可沒想到這四大家族竟然這麼的猖狂,胤禛上一世因為和這胤禩接觸不多,加之本來就性情偏冷,本就不願多與人接觸,對這京城中的四大家族自然也就無從得知,今日一聽,便是止不住的憤怒,這在京城中便如此張狂,去了別的地方,那還不知道會成了什麼樣子!

“掌櫃的今日這個態度,就不怕那韓家公子日後報複?”胤禩問道。

“怕,怎麼不怕?可是要是一直那麼忍氣吞聲的小的也辦不到,當初隨大爺東征西站的,那脾氣秉性也自然也隨了大爺一些,而且,”全喜又抬頭笑了,一臉的驕傲,“既然我全喜是大爺的一個包衣奴才,那對外可也就算是大爺的一張臉,這小的要是丟人了,那丟的就是大爺的人,小的寧可得罪那六少,也不願意丟了大爺的臉。”

胤禛若有所⑧

“爺,梅莊的雅座兒安排好了。”張起麟在外麵說道。

兩個人在聚德源已經坐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了,桌上的核桃酥和糯米糕也少了些,胤禛剛想轉頭問胤禩是現在去還是再過些時候,就看見胤禩嘴角粘著的核桃酥的屑,低笑出了聲,“八弟,”胤禛伸過收手去,拂上了胤禩的下巴,食指將那一點殘留的屑粘了下來,“怎麼這麼不當心。”嘴角的笑意也再明顯不過。

這下胤禩的笑臉可是真的紅了,他甚至感覺到胤禛的手指緩慢的摩挲著他的下巴,便不自在的別過了頭去,順便抽出了被胤禛握住的下巴,“知道了。”胤禩應承著又胡亂抹了一把自己的嘴,“多謝四哥了。”

見胤禩轉過頭去,胤禛這才回過神來,自己什麼時候連自己都控製不住了?訕笑著收回了自己空蕩蕩地手,兩人一時間陷入了一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