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上雖是笑著,心裏頭卻是一緊,這曹寅,難不成是剛見麵就想給兩個人按上一個罪名嗎?要真是叫他跪下了,今天這有人多口雜,要讓這件事情傳出去可是再容易不過了,況且,這康熙定也是能知道的。胤禩連忙上前兩步,實打實地就把曹寅扶了起了,也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起來。
“曹大人莫要折煞了四哥和胤禩了。”仍是一臉笑米勒的樣子,半點陰寒都看不出來,隻成了那個人人人稱道的翩翩佳公子了,溫文爾雅,那笑看著好像讓人如沐春風一般愜意,隻是那眼睛裏麵一閃而過的殺意卻是一點兒都沒讓旁人看見,隻道這八阿哥是個好說話的,剛剛進去通稟的奴才本來看曹寅聽見那兩個名字的時候一副著急上火的樣子,以為自己得罪了什麼不好得罪的人物,還提心吊膽的,隻是現在看胤禩一副好說話的樣子,懸著的心倒是也放了下來,隻是又看胤禛,隻是一味的冷著臉,也不和自己老爺說話,隻是獨自站在一邊,倒又是讓這奴才嚇了一跳,心下便也了然了這位爺也絕對不是善茬。
曹寅倒也沒又非得跪,也就就坡下驢地站了起來,“還請四爺八爺先進府吧。”曹寅說著便讓出了一條道,伸著手請兩個人進去,隻是,胤禩看了一眼胤禛,知道他還有話要說,便說道,“曹大人,不急不急,您看,府上這畢竟剛剛……”胤禩指了指那還沒有拆外的白帆,眼中也適時的流露出一些哀傷,倒是讓人覺得是個性情中人。
“八弟,”胤禛終於是說話了,隻是還是一副冰冷的模樣,倒是沒什麼變化,隻是眼神又淩厲的幾分,看向了那個剛剛討了胤禩銀子去的奴才,便說道,“曹大人,不曾想到您府上還有這收通稟費的,倒是也是讓艾禛大看眼界了啊。”
胤禩心裏笑了笑,自己剛剛都說會自己出了這口氣的,沒想到這胤禛還是開口了,不過,胤禩到也樂得胤禛替自己出氣,便也沒說什麼,隻是看著。
那奴才一聽,便知道胤禛是要找自己的麻煩了,連忙就跪了下去,“老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是看這幾日老爺因為老婦人逝世而心情抑鬱,便想著……”
“好是個體恤老爺的好奴才。”胤禛不待便冷哼一聲,“倒是看不出曹大人真是養了一批忠心耿耿的奴才啊。”胤禛斜眼看了曹寅一眼,然後又淡淡地轉開了視線,“隻是,八弟這銀子……”胤禛說著又看向了那奴才。
背上陡增的壓力讓那奴才一個沒跪穩就撲在了地上,剛剛才裝起來的銀子也掉了出來,霎時間,那奴才的額上便滲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隻是那曹寅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倒也真是鎮定極了,好像這跪在地上的奴才不是曹府的人而是其他和他不相幹的人一樣,“四爺說笑了,奴才一向治家甚言,這狗奴才想必是剛進府還不懂府上的規矩,”曹寅剛對胤禛說完,便瞪向了那個匍匐在了地上的奴才,“狗東西,還不把八爺的銀子換回去!也不怕拿了八爺的銀子折了你這狗奴才的命!”曹寅眼睛一瞪,倒也有幾分威嚴模樣,隻是看上去還是一副儒雅的模樣,倒是不像個當官兒的反而更像個讀書人。
“罷了罷了,”胤禩也知道自己也是該打打圓場了,“這銀子就當是爺賞給這位小哥的了,”轉而又看向了胤禛,“四哥,您又何必動氣?區區五兩銀子,八弟還沒小氣到那個份兒上。”說著便將那匍匐在地上的奴才扶了起來,“好了好了,四哥,咱們先隨曹大人進府吧。”說著,胤禩又走到了胤禛的身邊,不著痕跡地在胤禛身上擦了擦自己的手,胤禛看見了卻也是不好發作,誰叫自己這個八弟生來就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