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陣暖語,令九方臣後麵的幾人都麵露痛楚,似乎勾起了什麼不快的回憶。
“哼,易淩師弟有個好娘確實為我等所豔羨啊,你若是可憐同門,我們銀組是否也可討要幾顆滋生丹服用哇?”
九方臣拱了拱手,眉眼輕蔑,挑釁似地瞪了易淩一眼。
“哈哈,哈哈,必然,必然。聞人師姐,有勞你再給銀組的幾位師兄師姐送去些澤惠丹。丹藥這種東西啊,就是給人吃的,滋生丹太小氣了。”
易淩悠然擺手,好奇這九方臣竟然認識自己。他令飄飄取出六顆澤惠丹,一股如溫火拂麵的暖意,立即滲透這處高台,眾人都咽了一口口水。
“這,滋生丹在幕天道交易所,就能賣到五萬的幕天幣,更何況十萬一枚的澤惠丹!據說哪怕筋脈寸斷,精息倒流,隻要人還活著,就能被這澤惠丹拉回!”
“怪不得銅組接近滿員走出靈力場,必然是那易淩的家產鋪出來的!”
眾人的討論聲此時已經偏向忿忿。
這就是常人所說的嫉妒,很多人會死在嫉妒這一種無謂的感情上。
很多人也容易被別人的嫉妒所激怒,這是一種惡魔的妒火,焚燒理智的妒火。
九方臣接過飄飄送來的澤惠丹,眼中卻盡是得逞的笑意,他還趁機拉了飄飄的手指兩息。不過,飄飄似乎並未察覺,而這一幕卻記錄在了易淩的幻雲地帶。
“易淩師弟!多謝了!服下你娘給你買的澤惠丹之後,師兄我舒服多了!”
九方臣狂放笑道。
易淩不動聲色,麵無表情,死死盯著那六人不帶絲毫敬意,若無其事地服下泛起紅霧的丹藥。
他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邪笑。
“九方師兄,你曾經試圖和師弟我做一個交易。”
“交易?我怎麼不記得和你有過什麼約定呢?我甚至不會與沒有打通懸塔的笨蛋說話。哦不對,觀你的修為目前也在煆力六重,不知又是吃了多少靈藥才晉升的吧。對了,還有這冷然師弟,我加入雍籍門時還高看了你,沒想到你也是為權富折腰的蠢貨!”
九方臣嗤笑道,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你說什麼?!”
冷然麵容冰冷,拳握風旋,鐵貓俠的麵孔在風旋中呲牙咧嘴地吼叫著。
不過,他忍了一忍,悄然將風旋打滅。隻因,易淩此時冷靜沉著地坐在那裏,根本沒有發出指令,而他,早已對易淩的指令習以為常。此時,他既然沒有說話,那就是不允許別人擅自惹是生非。
“連脾氣都稀鬆了許多,可惜啊,狼火邊塞中走出的天才少年,也淪落成了富家子弟的走狗了。可笑啊~”
九方臣見銅組人人敢怒卻不言的姿態,更加放肆地笑罵起來。易淩瞥見聶震仿佛坐化一樣地盤玩起珠子,根本不去理會下麵這些弟子的爭端。怪不得這九方臣如此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