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過去教教他,可是想了想,怕影響不好,還是算了。
於是第二天,我一如既往地又遲到了。還好這回領導懶的答理我,不然讓我怎麼解釋?難不成告訴他實情,說鄰居行房我偷聽,不,研習了半宿?我怕他連我明年的獎金一塊兒也扣了去。
為了維護鄰裏關係、為了不破壞安定團結、為了人類種族得到正常有序的繁衍,我決定犧牲小我、不動聲色。但是,人類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一天兩天我忍、三天四天我扛,一連十天,天天如此,毫無創新。大哥,毛片天天看一部也會膩的!
這一天,我終於決定不再沉默,我要找王家老二好好談一談關於他每晚噪音擾民的問題。正尋思著,剛好趕上他迎麵過來。
“喂,我說那個誰——”我橫著膀子衝上去,講理就得有個講理的派頭。
“你叫我?”
我覺得自己好象撞上了什麼東西,抬眼瞧瞧,那個五大三粗的家夥正跟堵牆似的擋在我跟前兒,比我整整高出一個頭去。
“那個…二哥回來了……”我連忙陪笑,從體型上判斷,我跟他完全不屬於一個級別。記得小時候一塊兒玩時經常被他欺負,要不是每次都有人護著我,怕是早在這條街上混不下去了,現在我那救星又不在,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
“有事兒嗎?”
“沒事。”
“噢。那回見。”
“給嫂子帶好。”
“你幹嘛呢?”
正當我站院裏發呆時,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
大喜過望!我的救星——你可回來了!
傍晚,我拉著他倒出一肚子苦水。那真是義憤添膺、聲淚俱下(當然了,兩個月的獎金啊)。
“至於嗎?”他大不以為然。
“當然至於了!”我試圖向他闡明事態的嚴重,“你想,他們這麼做簡直就是男盜女娼、傷風敗俗!”
“人家兩口子領結婚證了。”他糾正。
“那也不行啊!他們考沒考慮到別人的利益?怎麼著至少也是個不講公共道德吧?這要是萬一讓未成年兒童聽著學了壞,那不是扼殺了祖國的花朵!了得嗎?”
“這不沒讓未成年兒童聽著嗎。”
“那也不行啊!天天這樣,我純真幼小的心靈也會受到傷害的!”
“你就別厚著臉皮往花朵兒堆裏紮了成不?我就納悶,你說你平時睡著連雷都打不動,怎麼這個愣能把你吵醒了?”他竟然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不信?今天晚上自己過來聽聽!”自 由 自 在
夜晚,我跟他麵對麵坐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的幹耗著。
“我覺得咱倆特無聊!”終於,他開始忍不住報怨。
“這不叫無聊,這是為了發掘事實真相。”我反駁。
“這個事實有什麼好發掘的嗎?半夜不睡覺偷聽人家兩口子親熱,你不怕遭雷劈呀!”
“誰說是偷聽了!咱們這是坐在自己屋裏明目張膽的聽。啊——開始了!”
正說著,隔壁例行公式的運動再次開場。漸漸地,喘熄、呻[yín]的聲音迭蕩起伏,聽那聲兒叫的……任何人腦子裏都能想象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宮圖來。咦?怎麼今天好象格外激烈呢?我不禁豎起耳朵仔細聽著(果然無聊)。
不知怎麼地,仿佛室內的溫度開始一點點升高,我的人也跟著那叫床聲熱了起來。見鬼!平常自己一人聽時也沒什麼呀。下意識抬眼朝他望過去,見他也是一付尷尬模樣。
現在的具體情況是這個樣子的:隔壁正上演少兒不宜的節目,而且我們這邊還是現場時況轉播,我跟他相對坐在一張床上間距不到半尺…這種感覺怎麼好象第一次偷看A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