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屋睡覺去。”
“幹哥,你可別聽他的,我哥正在氣頭上呢,你要走了,肯定沒我的好果子吃!你得救救我!”
我一想也對,看看他現在的臉色,想想他生起氣來我所親身遭遇的對待,再瞧瞧背後那嚇壞了的可憐孩子,我內心深處的保護欲被充分地激發了出來,也不知哪來那麼大勇氣,一把拽起那個幹弟弟,義正言辭地發表聲明:“告訴你,有我在,你休想動他一根指手!今兒晚上他哪都不去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都洗洗睡了!”
再回頭看看眼巴巴望著我的人兒,咬咬牙,好人我做到底了,“走——今天晚上跟哥睡去!”
“你敢——”
“你敢跟來一試試!”我擺出最凶惡的嘴臉恐嚇著,你要是敢惹毛了我,我真讓你這輩子碰不著我,你信嗎?!被我這麼一威嚇,他到真不敢妄動了,就這麼眼看著我拉著他弟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當時那成就感——生平頭一次啊!
①得瑟:貧嘴,無聊的交流。
②齜毛兒:指不馴順,胡鬧。
(五)大狼、小羊、兔崽子
“幹哥——你說我哥會不會殺了我?”一早鑽進被窩裏的幹弟弟怯怯地問。
“沒事兒,有我呢,他不敢。”話雖這麼說,但我總覺得從門外透進陣陣殺氣,讓人不寒而栗。
“幹哥最好了!” 明明老大不小的人了可卻對我撒開了嬌,“幹哥,我背上疼。你幫我看看是不是剛剛被我哥甩那一下磕著了?”
“嗯,你翻過來我瞧瞧。”
掀開被活,我不由得臉上一紅,這小兔崽子竟然什麼都沒穿光溜溜地躺在裏麵。多大的人了,也不害臊!我用手輕撫著他的背,順著脊椎骨一節節往下捛,可那白光光的後脊梁上哪有半點兒傷痕?到是我手過處的肌膚正慢慢由白變成粉紅,不知是怎麼搞的。
“你到底哪疼啊?要不咱上醫院瞧瞧去?”最後我還是認為直接問比較快。
“不用不用。你幫我擦點藥酒就成了。”
“呃。要是真有什麼可別死扛著,出了毛病是一輩子的事……”我一邊找著藥一邊勸他,不過看來他是沒什麼意思去醫院的。“這兒沒藥酒,二鍋頭能湊合不?”
……
我承認差的有點兒遠,要不然怎麼能叫湊合呢。我開始在他身上塗二鍋頭,他也沒個準地方,一會兒這兒一會兒那兒的,弄得我大半瓶酒全拽在了他身上,揉得我腕子都酸了,一個勁兒後悔,自己裝什麼爛好人,這不是自找的嗎。
折騰一溜夠,他到是特滿足的舒服去了,可苦了我。看看天兒也不早了,正打算上床睡覺,可發現家裏的被子隻有一條,平時我自己一床也就夠了,就算他來也是倆人睡一個被窩,可這回是他弟弟在,這恐怕不好吧……
“幹哥,你幹什麼呢?快上來睡了。”我正猶豫著,他卻一點兒不見外的掀開被子招呼,不經意間露出那滿園春色,害得我咕嚕吞下口口水。
“那個…你先睡,我再找條被去。”
“這麼晚了哪找去?明兒再說吧。今天晚上咱倆睡一被窩好不好,就像小時候一樣。”看他一臉天真無辜的表情,我到覺得自己小人了,也對,兩個大老爺們兒睡一起怕什麼?又沒有姑娘家!想到這兒,我也不再瞎找轍,痛痛快快地鑽了進去。
不過他的習慣還真不怎麼好,渾身一絲不掛地貼著我,弄得人滿不自在的。
“幹哥…我冷,你抱抱我……”耳邊傳來低低的聲音,聽著怎麼就那麼讓人心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