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段(1 / 2)

理智,一直咬緊的唇齒開始鬆動,偶而唐中某下撞得狠了,還是會有染著□的呻[yín]逸出。

這時,唐中才開始滿意。懲罰就要有懲罰的樣子。讓你痛你就要感覺到痛,讓你哭,你就必須發自肺腑的哭出來。

繼續穿刺著,搖晃著懷中眼眸漸漸迷離的人,“來吧,現在告訴我,你想到的辦法。”

“唐……唔……唐董……”安藍還是努力想要咬住雙♪唇,被困住無法掙紮的雙手緊緊握成拳,指甲紮進掌心,逸出血花。

唐中眯了眯眼,表示不滿意,繼續更猛更惡意的狠狠衝撞,“你……叫我什麼……藍……”

藍。

唐中用很深的語氣喚著在□的漩渦中掙紮的人,很快,看見安藍漂亮的眼尾湧上水霧,“唐哥哥……”

“再叫。”

“唐哥哥……”

“繼續。”

“唐哥哥……”唐中知道自己已經將人折磨的失去理智,但是,事情沒這麼簡單,“說,你的辦法給我聽。”

明知道安藍現在已經神智模糊,還強迫他作這麼理智的思考,唐中忽然覺得,安藍迷蒙的目光努力的想要彙聚,但是,很快就會崩潰著哭出來,

但是,絕不放過,“說,你想到的辦法!”

痛苦的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低低抽泣著,“唔……吳……”

“什麼!”唐中開始更過分的追問,“你是在叫床,還是在說話啊!”

安藍難過的甩著頭,想哽咽著說出完整的句子,“吳越……我們……沒有第三方……但是……可以……可以……唔……”

唐中暗笑,這家夥也真是厲害,這個時候,竟然能談工作,並且表達的還不算糟……可是,

難以忍受的刺激讓安藍一下子嗚嗚的哭出聲來,“唐董……放開……我……”

唐中正玩得高興,見這個遊戲有趣,反而玩得更過分,感覺著身子美麗的軀體一陣接一陣的戰栗。

很快,感覺安藍正要解放時,唐中卻突然停止了動作,安藍難耐地搖著頭,隻是嗚嗚的低聲哭著,

“說吧,把話說完就放了你……”

似乎在考驗人的極限,唐中有意折磨著安藍,

“我們,請許氏合作……唔……”

最終,男子還是崩潰,隻顧著哭起來。

唐中才邪笑著解放了安藍,兩個人一同登上極致的快樂。

這時,安藍白玉般的身體已被汗水濕透,被束縛的雙腕被布料磨得泛起紅痕,人終於完全陷入漩渦中。清瘦的胸膛急促的起伏,一口一口喘熄著。

翻身靠在床頭,愜意的點燃香煙。他已經明白了安藍的意思。

果然,安藍再一次和自己想到一處——得知吳越抽走資金這件事,絕對對挽救唐氏有用處,但是,沒想到,安藍連接下來的事情也想好了。

和許氏合作。

沒錯,現在自己和安藍期待的可以支援唐氏的第三方已經不會出現,但是,第一種假設,就是同許氏由對立到合作卻是可以試一試的。

也許在別人眼中很不可思議,但是,細想想,唐氏吳越成為唐氏的蛀蟲,許氏又是最有希望吞並唐氏的一方,這兩點聯係在一起,足足有了超過百分之五十的唐許合作的希望。

心情突然更加開朗起來,按熄煙頭,抓過剛剛放開的人,再次用力衝了進去,比剛剛更肆意的折磨。

整整一夜,失去意識的美男子,淚水濕透了被單。

初秋黎明特有的熾白光芒撒進房間,照耀在臥室裏寬大的床上。

安藍睜開眼,瑩白的身子陷在柔軟的雪紡床被中間。自己身上遍布的青紫盡顯無遺。輕叫了一聲,狠狠的呼氣。試圖緩解痛楚。

唐中嗬嗬笑著躺在旁邊看著這一切,忽然靠近安藍,從上往下看著狼狽不堪的人,

“父親讓我留著你,原來還真是看透你還有些用處……我還是要向爸爸學習啊。”嗬嗬笑著眯起眼睛,“那就和許氏來場談判吧……”

手一下下撫摸著被自己留滿痕跡的,指尖仿佛在彈奏著華麗的樂器。

然後,用體重壓住被自己折磨半死的人,拍拍俊美卻蒼白的臉頰,“既然是這麼重要的談判,這一次,由你親自去約。”

作者有話要說:藍兒,夕今天可是貼了很多,希望能補償昨天讓藍兒白白等待的失誤呦~~~

10

10、10. ...

10.

“明明是一場談判,看看這,簡直被你安排成約會了。”許誠遠看看了帶著笑輕聲嗬責著弟弟。

許印偉看了看坐在身後休息區的哥哥,有些難為情的低了低頭,“哥不是也同意和唐氏再來一場談判嘛。”又對許誠遠身旁的女人拋了個媚眼,“看,馨姐,兄長如父,你完全看到了吧!”然後笑嘻嘻的看著許誠遠,“再說,哥不是也很喜歡打保齡球嗎!就把談談判的地方約在這裏了。”

被叫馨姐的女人隻是抿著嘴微微一笑,端莊的妝容,和得體的休閑套裝讓林馨看上安靜賢淑,許誠遠伸出手臂將女人輕輕攬在懷中,衝許印偉哼了一聲,“是啊……不答應的話,怕有人不爽快啊!不就是想展示一下自己的球技麼……”然後又眯起眼睛,“但是,要小心我搶了你的風頭……別忘了,你的球技可也是我交給你的。”說完,許誠遠故意揶揄的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