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禦天容都被裴若晨涼在一邊了,很少回家,還讓鳳樺留在了禦天容的身邊。
天容本來漸漸習慣了裴若晨在身邊的日子,有時候不經意的讓身邊的人去做什麼、做什麼,回神才發現身邊的人是鳳樺而不是裴若晨,如此折騰下來,半個月下來,禦天容有時候都會被弄混,看著鳳樺的時候會想到裴若晨,看到裴若晨的時候又會想起鳳樺,折磨得她十分苦惱。
再想到那天裴若晨放走了那個迷幻宮的宮主,他們之間看起來還關係匪淺的樣子,她心裏就很悶,很不舒服。而他事後不但沒有追自己,也沒有回家找她解釋半句,這讓她更加惱火,卻無處可發泄悶氣。
這不,為了避免自己越來越糊塗,也為了讓自己放鬆一點,她都搬到紅豆坊店裏住著了,實在是不吃東西不能發泄心中的鬱悶啊!
“夫人,接受了鳳樺和展顏,對你有什麼不好?你何苦如此執著讓幾個人都在痛苦呢?”
“夏閱,這就話,你每天都要跟我念叨好幾遍,你不煩嗎?”禦天容十分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家夥。
夏閱嗬嗬笑著,“我這不是為了大夥著想嘛,再則,夫人你這個樣子,怎麼設計新潮的服飾,怎麼給我想新的生意點子啊?我等得也心急啊,你要是娶了他們,皆大歡喜,你心情好了,大家心情好了,你常說的那啥靈感,對了,就是靈感,不就有了嘛!”
“我你”敢情這家夥就是為了讓她多賺錢才念叨的!天容無比憤怒的瞪著夏閱,
夏閱嘿嘿笑著,打著圓場,“夫人,別氣,別氣,我們有事好好商量嘛!不急,不急一時的!”
說真的,禦天容每天被夏閱念幾遍娶三夫,念得她都快一口氣殺過去,直接點頭投降了!不管怎麼繞著話題,他的意思都是夫人你快娶三夫吧!
說多了,連帶著這店裏的員工都一副堅信了他們的老板在不久的將來就要再娶兩夫了,讓其中的幾個女店員經常拿著一雙:夫人,我們好羨慕的眼神看著她,讓她真是憋屈又鬱悶!
不過,不能不說群眾的力量的巨大的,在夏閱的刻意營造下,禦天容的想法已經在慢慢的蛻變了,開始有點接受了他們的所為幸福的思想。至少沒有那麼反對了,不過這潛移默化的改變,禦天容自個倒是沒有注意到。
“天容。”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禦天容的身子僵了僵,抬眼瞥了一下來人,隨即移開目光,繼續吃著自己的蛋糕,不理會來人。
裴若晨歎口氣,坐到她身邊,夏閱自動讓人退下去,讓雅間就留下他們兩個。
“天容,你怎麼了?”
禦天容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吃蛋糕啊,你沒有看見?”
額,真的生氣了啊!好像火氣比那天還大呢,唉,“天容,我有話和你說。”
“說罷,我聽得到。”
裴若晨無奈的拉住她的手,讓她麵對自己,“天容,迷幻宮的那個女人是流欽以前利用過的人,那衣服也是他要利用她給的,還瞞著我用我的名義給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為我們提供消息。”
“哦,這樣啊,那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好像給你們添麻煩了。”禦天容撇撇嘴,不屑的回道。
“我和她之間什麼也沒有。”
“嗯。”禦天容懶懶的回了下,似乎沒什麼興趣。
裴若晨皺起眉,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夫人,你真可是在吃醋?”
哈?禦天容呆愣的眼看向他,隨即一笑,“誰吃醋,那種女人,用得著我介意嗎?哼,我不會把使陰謀的女人放在眼中的。”
“是麼,那夫人為何如此不開心呢?”裴若晨無奈的摟著她,不讓她離開自己的懷抱。
禦天容本來的鬱悶在他的解釋下消散了一些,流欽那家夥的確有可能做出那些事情的,不過,裴若晨讓自己不好過她也不能輕易便宜他,心裏想著,她輕手輕腳的拿起一塊蛋糕吧嗒的留在裴若晨衣襟上,“嗬嗬,夫君,我沒事了,不陪了,你忙哈!”說罷就要離開。
裴若晨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襟,淡淡一笑,伸手拽住她,“夫人,幾日不見,為夫對你可是想念得緊。”
這話聽得禦天容寒毛都起了,機靈靈的打個寒顫,“我看你忙,嗬嗬,那個啥,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裴若晨溫柔的看著她,大手一拉就把她拉進自己的懷中,“不了,我現在就想念夫人得緊……”
“你唔……”
裴若晨卻不管她的掙紮,似乎鐵了心要教訓她一般,挑逗了她還一會便抱著她到了店鋪的後院主房抵死纏綿,本來他是想淺嚐即止的,可是,誰知道一碰就止不住的欲望,狠狠的要了她許多次,直到天容渾身酸軟無力才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