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段(2 / 2)

還沒從那極致的快樂中緩過勁來,後麵某個難以啟齒的地方就探進了一根手指,我驚得整個身子都要彈了起來,扣著慕容紫英的肩膀就要往後縮,又被他壓住,溫軟的唇舌逗弄著胸`前的凸起,體內的手指也動作了起來。

我繃緊了腰線,努力抑製自己不要去想什麼亂七八糟絕對沒有美感的東西,慕容紫英卻是學著我之前,輕輕咬了咬他在用唇舌擠弄的那突起。我以前隻知道女人那東西很敏、感,剛才那麼咬一咬也就是下意識的,現在好了,現世報啊……

手指扣進慕容紫英的發間,他的頭發雖然白了,卻並不是那種生命力耗盡的枯澤,依舊很柔軟,和以前一樣。而這頭白發,是為了我。想到這裏,莫名就是心軟下來。

於是,我繼抵抗反、攻無果後,自暴自棄地開始享受了。

……你妹。

視線開始模糊,似乎是因為眼睛裏不受控製的有什麼東西滿溢了出來,慕容紫英扣著我腰際的掌心滾燙,進入的時候很用力,出來的時候很流連。

耳邊是似乎被這青銅屋子無限放大了的悶悶的拍打的聲音,還有我自己的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和慕容紫英極力壓製的低啞暗沉許多的絮語,說了什麼已經聽不清,隻能感覺到他在我身體裏進出的力道和由著那一遍一遍的摩攃產生的快樂。

雖然那些書上都把男人的這種事寫的很享受,但是我沒想到,這種享受,竟是這麼讓人失控……

停停,打住!

我狠狠咬牙,臉上熱燙的可以。

客觀地分析呢?怎麼後麵完全變成什麼什麼回憶了混蛋!

死死盯著身邊的床榻,床單亂的不行,慕容紫英和我的衣袍早被我自個兒揪著給扔在了地上,尤其是那件我自個兒脫下去的慕容紫英的天墉長老服,因為被墊在下麵,深藍色的布麵上已經一塌糊塗,再想想慕容紫英那張平日裏不苟言笑的臉,在那時候流露出的神情……

……我把腦袋埋在了被子裏。

慕容紫英一早就被我轟出去了,現在我後悔了,我應該把他留下來,好、好教育教育他什麼叫做尊師重道尊老愛幼,最重要的是,無論看年齡還是看修為還是看經曆還是看悲憤,我都是比較大的那一個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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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家出走。

作者有話要說:捂臉……希望不要被鎖,我再一次挑戰了自己的尺度,於是發現其實我還是可以進步的(擦鼻血……)

紫英番外(一)

六歲與他相逢,十九歲相離,數十年後重逢於東海之淵,而今時光流轉,已不知究竟幾許年華如水東逝,然,終得償夙願,半生相隨,永世相守。

慕容這個姓氏,曾經顯赫,為春秋燕國大家之姓。隻可惜,隨著歲月的流逝,那曾經的榮耀不在,剩下的刻入骨子裏的高貴和自傲,卻已經化成了枷鎖,緊緊束縛著慕容家剩下的那些人。

慕容紫英尚記得自己年幼之時,家中宗祠裏那本厚厚的,落在地上可以砸出一片灰塵的,規矩。

父母雖然血統純正,但是因為性格溫和與世無爭,因而並不算是族中說話很有分量的人,而身為嫡長孫的慕容紫英也因為身體孱弱,而不被寄予厚望。盡管如此,在同輩乃至小一輩之中,慕容紫英也依然屬於被刻意地無視的存在。

因為身體孱弱,所以沒有辦法和同年齡的孩子一起玩鬧,因為身份尊貴,所以平白招惹來旁係的兄長們的排擠和孤立,又因為身體孱弱還占著嫡長孫這麼尊貴的身份,所以有時候難免會聽到有長老們提著什麼可惜了,沒有就好了之類的話語。

長此以往,盡管父親與母親悉心照料,慕容紫英本就孱弱的身體,在這樣小心翼翼的生活裏毫不意外地迅速地垮了下去。

直到後來,父親與母親迫於無奈,將慕容紫英送到了昆侖山,去尋求那在世俗人中不過是傳說的仙長們的一絲慈心悲憫。

慕容紫英運氣不錯,遇見了正是下山去尋某處的礦石的宗煉,被他收入了瓊華,收為徒孫,成為了瓊華中眾多年齡比他大入門比他久的弟子的,小師叔、小師弟。

起初,慕容紫英並不清楚宗煉為何會隻憑著一麵之緣,聽著自己的父母說出自己的名字,就像是鐵了心一般地,執意將自己收入門下。若是說如他所說看重自己的根骨,又為何不直接收為徒弟,而隻是收為徒孫。

若不是……小小的慕容紫英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可以讓一位爹娘口中仙人一樣的存在,一眼看中收入門下。

或者說,如果真的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為什麼在過去的五年多裏,宗族中的長老們沒有看出?

距離六歲生辰尚有數月,慕容紫英拜入瓊華,為執劍長老宗煉徒孫。

慕容紫英雖然年紀尚幼,也沒有經曆過太多的事情,但是心思細膩兼之十分敏[gǎn],隨著宗煉學習了不過一月,便已隱隱約約猜到自己當初這麼幹脆地就被宗煉師公收下的原因,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