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有什麼?”

白楊眨了眨眼睛,努力地回想剛才的情景:“這有什麼奇怪的?不就是一些汙跡麼?真是大驚小怪!”

“白老頭!”綠柳衝著白楊一聲大吼,白楊嚇得急忙捂住綠柳的嘴巴,指了指沈璧君的小院。綠柳隻好努力憋住自己想要捏死白楊的衝動,小聲地說道:“不止汙跡那麼簡單!你想想,少夫人為什麼淩晨才回來?她從小就乖順聽話,又不是小瑾,做什麼要整晚上不回來?”

白楊疑惑地點了點頭:“可能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呢?這也不能說有什麼吧?”

“白老頭,你再想想,少夫人裙子上的那是什麼平常的汙跡麼?青苔和泥土,這青苔是長在極其潮濕的地方啊,那就是什麼荒郊野嶺的地方!而且據我所知,少夫人剛才裙子上的青苔不是一般地方能有的,你沒見著這青苔有毒麼!”說到這裏,綠柳也不敢相信,沈璧君一整晚到底去了什麼地方?身上能沾上有毒的青苔,那一定是去了什麼滿是毒草毒花的地方啊!

白楊一聽綠柳的話也嚇得驚住了:“少夫人去那種地方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綠柳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件事待會我們去見少夫人的時候你可別說,我們就問小瑾的事情,知道麼!”

白楊急忙點了點頭。

兩個老頭一起走到沈璧君房門口,正要敲門,卻見門被打開了,沈璧君就笑著站在白楊綠柳麵前。

白楊綠柳嚇了一大跳,沈璧君怎麼知道他們來了?他們兩個人本身武功就不差,要是說誰有這個能力能夠知道他們兩個站在門外,那就隻有他們的少主連城璧還有蕭十一郎了!可是沈璧君居然知道?

白楊奇怪地看著沈璧君,綠柳先回過神來,扯了扯白楊,笑著就對沈璧君說道:“少夫人?起得那麼早啊?”

沈璧君點了點頭,溫柔地笑著:“恩,睡眠有些不好,正好醒了,白叔綠叔有什麼事麼?”

白楊綠柳麵麵相覷,明明這沈璧君剛才就是從外麵進來的,怎麼說什麼睡眠不好?兩個人都奇怪死了,難道少夫人夢遊?還夢到那種長滿毒花毒草的地方?

沈璧君見白楊綠柳支支吾吾地沒有說話,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卻仍舊笑著問道:“白叔綠叔,怎麼了?”這兩個老家夥怎麼有點不對勁?沈璧君眯了眯眼。

綠柳看見沈璧君眼中一閃而過的寒氣,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再看去便是溼潤地笑意,綠柳心中極度不安,現在隻想問了連城瑾的事情就馬上離開!

“少夫人啊,你有沒有看見小瑾啊?她都一晚上沒有回來!”

沈璧君嘴角挑起一抹笑意:“白叔綠叔又不是不知道小瑾的脾氣,她最近不是一天到晚在外麵找靈鷲麼?這並不奇怪啊?”

沈璧君說這話又是讓白楊綠柳大吃一驚,白楊立即問道:“少夫人?小瑾昨天沒有來找你麼?”不可能啊,小瑾昨天明明就急匆匆地來找沈璧君問少主的事情了啊!

“找我?”沈璧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沒有啊,我沒有看見城瑾來過啊?”說著,沈璧君好像想起了什麼,笑著說道:“我昨天是去荒山找救城璧和十一郎的法子了,荒山的懸崖比較低矮一點,我想就先試試能不能下去,可能就沒有看見城瑾來找我吧。”

“荒山?”白楊看了一眼綠柳,綠柳也是一頭霧水,一個隻會使出沈家金針的女人,下到懸崖下去?

“白叔綠叔還有事情麼?”沈璧君溫和地笑著。

白楊綠柳急忙搖了搖頭,綠柳看著沈璧君笑,就是覺得心裏怪怪地,趕緊拉著白楊走出了沈璧君的小院,後麵沈璧君看著白楊綠柳匆匆忙忙離開的背影,眼中滿是狠戾,嘴角慢慢噙起一抹陰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