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救。”
“什麼?你們兩個也救不了?”風四娘急了:“你們要是救不了十一郎,那就沒人可救他了!到底有什麼毒藥是完全沒有解藥的!”
“這毒藥是我們兩個的祖師婆婆傳下來的,她還沒有來得及研製出解藥,就死了!”綠柳隻能坦誠,這個秘密早已經壓得自己和白楊喘不過氣來,兩個人千小心萬小心地想要守護住這毒藥,卻最終還是惹出了事端!中毒的還是連城璧最愛之人!
“怎麼可能沒有解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風四娘揪著綠柳的衣服就開始大聲咆哮:“一定有什麼辦法救蕭十一郎的!一定有的,你們好好想想,或許是什麼毒花來做的毒藥,然後隻要找到那種毒花,就能找到解開毒性的解藥,是不是?是不是?”
“要是有那麼簡單我和綠老頭老早就救了!還能等到現在!連我們祖師都解不開的毒藥,我們能有什麼辦法!”白楊就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風四娘想要衝上去,楊開泰立即把風四娘抱進懷裏,風四娘大哭著喊叫:“我不管!我不管!你們一定要想出救蕭十一郎的辦法!不然我風四娘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風四娘哭得連楊開泰都抱不住她,隻能由著她渾身沒力地癱軟在地,捶著泥地放聲大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誰說他會死了!”白楊止住大哭,對著風四娘就大聲嚷著:“我們又沒有說他會死!”
“前輩,到底是怎麼回事?”楊開泰聽見白楊的話,立即問道。
白楊瞄了一眼綠柳,綠柳沉重地歎了口氣:“中了這種毒藥,蕭十一郎是死不了,但是別人就會死,這毒藥名叫‘時辰到’顧名思義就是時辰到了,就開始發作,‘時辰到’會在三更羅響的時候準時發作,到時候就沒有人能夠攔得住他,隻能讓他出去不斷地殺人,隻能等到清晨的第一聲雞鳴,才會恢複正常,但是醒來之後對於自己做了什麼都是一無所知,每夜每夜地殺人,完全就是殺人機器!”
“夠了!不要再說了!”一直沒有說話的連城璧開口阻止綠柳再說下去,一雙水眸中滿是毀天滅地的痛楚,連城璧痛苦地閉了閉雙眼:“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誰都不要再在他麵前提起!”
“為什麼要瞞著他!”風四娘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連城璧就開始大罵:“你以為他什麼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他一早上起來吃了多少東西?你知不知道他隻有在最痛苦的時候才會吃那麼多?你又知不知道他最討厭的就是吃東西!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隻知道你愛他,他愛你,難道你們就可以以為這樣就能平平安安活下去,白頭偕老了!連城璧,你捫心自問,要不是因為你!蕭十一郎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會麼!會麼!”
“四娘!這件事跟少堡主沒有關係!”楊開泰急忙拖回風四娘,阻止她罵下去,連城璧心裏已經不堪重負了,風四娘這話無疑就是再在連城璧胸口上動刀子!
“對啊,這怎麼能怪我們少主?要不是少夫人……”白楊一激動,話就這麼脫口而出,嚇得綠柳趕緊捂住白楊的嘴巴!
“又是沈璧君?”風四娘還是聽見了,眼中的仇恨快要射穿了連城璧,猛地甩開了楊開泰就朝著連城璧跑去,一巴掌就這麼打在了連城璧的臉上:“你為什麼還能站在這裏!是你的妻子!又是你那個惡毒的妻子!你既然知道是沈璧君害了蕭十一郎!你為什麼還能安安穩穩地站在這裏!你為什麼不去殺了她!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