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求的佛牌是一個女嬰,而我給他的是用男嬰做成的。金童玉女,有人陪伴,怨念自然會消去很多。況且,我給他的是事業牌,七萬都算便宜他了。”
“事業牌?”張明驚奇地問,“那有什麼作用?”
“事業牌麼,可以讓你今後的工作順順利利,步步高升。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個公司的小員工吧。戴著我給你的佛牌,從小員工到部門經理,不算什麼難事。”
張明不可置信地看著賈麗麗,其實連我也有點難以相信,一個佛牌竟然有這麼大的作用。賈麗麗看穿了我的心思,笑意盈盈問我:“你要不要也買一個?我這裏多的是這樣的。”
我連忙搖了搖頭,“我現在工作還行,不用這些旁門左道。”佛牌能給人帶來無比巨大的財富,這點我深信不疑。但佛牌帶來的慘不忍睹的事我也是經曆過的,不敢胡來。
賈麗麗便不再理會我,給張明說怎麼供養兩張佛牌。張明這次很認真的在聽,經曆了這麼多,他也怕了。
“那我還用不用再用自己的血去供養佛牌?”張明憂心忡忡地問。
自己的一滴血和命,張明竟然會覺得鮮血比命重要,這樣的觀念我還是頭一回見。
“不用你的血。用鮮血來供養是實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才這樣做的,而且時間久了,對供養佛牌的人還是一種傷害,不好。”
賈麗麗說完,張明回過頭瞪了我和林大兵一眼。我和林大兵相視一笑,同時聳了聳肩。賈麗麗說完,張明千恩萬謝地,也就走了出去。
林大兵終於忍不住問賈麗麗:“你說的那一套,我怎麼沒聽過?”
賈麗麗往沙發後麵靠了靠,眯著眼睛對林大兵說:“他這種人,太自私,不管用什麼方法都是一樣的救不了他。”
賈麗麗說這樣的話,我隱約覺得,張明這一次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
其實賈麗麗說的也對,像張明這樣的人,也不敢讓他擁有什麼“超能力”,否則禍害的就不是他一個人了。但賈麗麗這樣說,我還是覺得她有點太狠心了。
賈麗麗拍了拍我的肩膀,“你是剛剛接觸這個行業吧。奉勸你一句,佛牌賣出去,就再跟你沒關係了,不要什麼事都去管。”
我看著賈麗麗,點了點頭,然而心中卻五味陳雜。
賈麗麗打了個嗬欠,往沙發上靠了靠,本來姣好的身材現在看起來更加嫵媚。說我沒有被賈麗麗吸引住,是假的。但賈麗麗這種人我也很忌諱,萬一哪一天看我不順眼了,把我也算計了就不好了。
畢竟我們三個都是做佛牌生意的,我和林大兵合作就不說了,但和賈麗麗,明擺著就是商業競爭對手。
“我困了。”賈麗麗說。這樣明顯的逐客令我們不會看不出來。在這裏本來也就有點壓抑,於是我和林大兵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我才發現自己手機忘了帶,折回去拿手機。
手機就放在茶幾上,賈麗麗還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我拿一下手機。”我說著,伸手去拿茶幾上的黑色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