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賈麗麗的話,我越發詫異了。不是說了不認識,又讓我不要深交?
但我還是要問出個所以然的,不然她說的我越發不得安心了。我問賈麗麗:“我們現在是合租室友,說不準要合租最少兩年的,什麼叫不能深交?”
“可以合租,不能深交。你自己體會。”賈麗麗說道。
我總覺得,她這是在嘲笑我的理解能力。而現在,我也確實覺得我理解能力有問題了,怎麼也聽不明白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不管這個了,我脖子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既然沈溪的事不能說,我也就不問了。隻要她說合租沒事就可以。況且,若是換做一般人,出了昨晚的事估計就不願意跟我一起合租了,說不準還要趁機訛詐我一把。
換做是我,昨晚一定不可能會想到到外麵去開電閘。想來想去,有沈溪合租也不錯,便也不想再追問了。
然而對我脖子上的傷,賈麗麗卻還是說不出什麼。她看樣子是真的不知道了,我自然不會逼問她。
我突發奇想,問賈麗麗:“你說,會不會是我包裏揣著你昨天給我的佛牌,所以才會出這樣的事?”
“不可能。”賈麗麗果斷地說,“還沒有開始供養,嬰靈沒有被喚醒,是不可能出來對你怎麼樣的。”
賈麗麗這樣說,我舒了一口氣,卻還是心悸。畢竟脖子上的傷好端端的,怎麼會憑空出現。我總是把脖子上的傷歸根到嬰靈身上。
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種可能,問賈麗麗道:“你說,會不會是在我睡著了,沈溪在我脖子上抓的?”
“有可能。”賈麗麗說。
我猛地從她家沙發上彈起來,說道:“那他待遇再好,我也不敢跟他同租了,生命安全最重要啊!”
聽我說這些,賈麗麗卻笑了,放下咖啡杯說道:“開玩笑的,不是沈溪。”
既然說不是沈溪,又告訴我不能和沈溪深交,我有些不明所以了。但不是沈溪,沈溪能把我從沙發上搬到床上,證明他人還是不錯的,至少對我還是不錯的,這樣我便不再顧慮什麼了。
在賈麗麗這裏也是沒有什麼事做,看得出來賈麗麗是剛起來,隻化了淡妝,卻仍很美。
其實我覺得,她不化妝的時候比化妝更好看。隻是不明白,有些女孩子明明已經很美了,為什麼還要化妝,有時候化濃妝反而會毀了自己原本的美。
但這些我沒有說,或許隻是一種習慣。
還早,但也是時候要去公司了。我因而和賈麗麗告辭,轉身去了公司。
果然到公司不久,人陸陸續續來了,上司也來了。
上司見到我,就走之我麵前,在我耳邊小聲問道:“小崔啊,那個劉定陽要的東西。”
我正要交給劉定陽,便對上司說道:“麻煩上司幫我聯係劉定陽,我沒有留他手機號。”
上司樂嗬嗬地說道:“不麻煩不麻煩。”說著,拿手機給劉定陽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