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崔子健是一個身體慫,但是脾氣不慫的人,一旦發作起來,天王老子我都要拉下馬來,為此還沒少發生一些蠢事。
此刻,麵對古怪的丹藥可能要我命,我的火氣蹭蹭冒起來,加之對於沈斌棍有意見不是一兩天了,所以我幾乎是用吼的,我都能感覺脖子通紅青筋暴露了。
沈溪還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氣得我拳頭緊握,大吼道:“不懂解釋!”
然而這貨就真是一個大爺,丈著身體強大如鋼鐵,麵對我的怒氣挖去無動於衷。
“別氣了!”
賈麗麗一直兩眼迷離望著星夜,這時候收回視線,微笑道:“這丹藥不是什麼古方是現代丹藥,經過IS……”
“打住,那種給錢就能得到的東西就不要說了,直接說幹貨吧。”我不耐煩打斷。
“你可真什麼都敢講。”
賈麗麗捂嘴輕笑,頓了好久才道:“你吃下去的丹藥不會有害身體,當然也是瞬間就能恢複你傷勢,但是可以壓製住然後以為是修複了,身體會完好無損,不過最多隻能維持住三天,三天後又會一樣,甚至更加嚴重。”
我將信將疑,不過仔細感受了下後,肩旁被飛僵鉗裂掉的骨頭,確實沒有發生疼痛了,身體上各處也是一樣,神經感覺跟沒病的人一樣,渾身說不出的輕鬆。
當然其實這丹藥早就發揮功效,隻是我一直憤怒著,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太神奇了。”陳動大叔從我表情看出端倪,他伸手在我身上捏著,驚奇道:“這是什麼丹藥如此厲害,還能把傷勢壓製道後麵爆發,是誰製造出來,能引我認識一下?”
“你認識的人!”賈麗麗一開口,我和大叔都投去好奇的目光,她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沈溪,道:“這是他獨自開創出來介於中藥和丹藥之間的東西。”
沈溪被我和大樹盯著,還是那般冷冰冰沒有任何表情,直到我開口的一句話,他露出一副要吃人的眼光。
我斜著眼,不屑道:“你是神經病?沒事研究這樣的東西。”
“小健,你這就帶著私人感情意氣用事了。”大叔轉頭,歎氣道:“這可是一項偉大的發明,你想想有多少人受傷,等不到急救死亡了,如有這丹藥,枉死的人不知道可以少多。”
“不可能的。”賈麗麗搖頭否定了大叔的說法。
“為什麼?”大叔問道,賈麗麗不說話,隻是攏這秀發看著沈溪。
我一下明了過來了,問道:“你用了什麼不可複製的材料?”
“你最好不要知道。”沈溪冷淡回應。
“我有這個權利!”
我踏步上前與沈溪對視,作為吃下丹藥的人,我必須知道其中成分,否則我總覺得心中有一個疙瘩存在著。
由於我的堅持加上大叔的磨嘰,沈溪總算開口解釋了,但是我卻後悔了寧可不知道,我與大叔又蹲在樹幹上狂吐起來。
玄寶很沒有同情心的跳下我脖子,站在遠處歎氣道:“心裏素質真實太差了,一點東西都受不了,你們兩個以後還如何麵對更加殘忍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