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眼球挖出來了,但是很奇怪的是我還能看到稚童,它臉色有些急躁,伸手要接過的遞過去的眼球。
這時忽然我感覺腦袋暈沉沉,身體像是墜入無盡的大洞一樣,眼前所有的景物全部消散無蹤。
“醒了,總算醒,都三天了。”
我恢複意識的第一時間,是陳動大叔焦急的聲音,不過語氣中並沒有關心的意思,反而充滿的這怨念。
我睜開眼一瞬間,窗戶的太陽光射得眼有些刺痛。
同時間我想到挖自己眼球的事情,慌亂的伸手摸到自己的眼,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我眼都還在,隻是有一絲絲的疼痛傳來。
“這裏是哪裏?”
我感覺身上綁著繃帶,有些疑惑有些不解,身邊是冷冰冰死人臉的沈溪、還有身材凹凸有致的賈麗麗,以及那個發福禿頂男陳動大叔。
“竹屋唄。”沈溪冷淡看著我,道:“叫你不要衝出去你非要出去,沒死算你幸運了。”
哈!
我腦袋有點打結,完全不明白什麼意思,要知道這話在前幾天的時候,我就聽說過一次了。
陳動根本不看我一眼,他抓著沈溪的臂膀,焦急道:“他現在醒過來了,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這讓我更加疑惑,陳動大叔雖然膽小但也忠厚,在我每次受傷的時候是最關係,現在這副神態似乎與我很是陌生一樣。
“玄寶去哪裏了?”我意識到房間少了一個人。
“什麼東西?”賈麗麗和沈溪蹙眉望著我。
我急忙道:“就是那個靈士,那個活了無數年的老妖怪。”
這下換做他們很疑惑的神色,陳動大叔還一副我腦袋燒壞的神情,不過他隻是看了一眼,又眼巴巴望著沈溪了。
“你們是誰?”我費力起身背靠這竹床問道。
“他腦袋真燒壞了,早就說過要送醫院你們都不聽。”陳動一臉埋怨。
賈麗麗和沈溪兩人都理會他,沈溪雙手抱著胸膛,冷淡道:“你昏迷三天了,還一直發著高燒說著胡話。”
“今日幾月幾號?”我有些驚覺。
賈麗麗坐在床邊,溫柔道:“七月十九號,你昏迷那麼多天肯定有些落差,你先閉眼緩緩。”
我哪裏能冷靜,在身上一陣摸索找不到我的手機,最後還是賈麗麗從床櫃逃出來遞給我,我拿起來一看果然是七月十九號沒錯。
頓時間我的臉色蠟白,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我們從外界進入大別山那天是七月十五號,之後一係列的事情少說也十來天了,可是手機卻還是三天後,這完全沒有道理。
“看來你是遇到一些古怪的事情了。”沈溪眉頭深鎖道。
“嗯!”我無力的點點頭,把經曆的一切事都說了一遍。
“哈哈,作為一個生活在新時代的人,你竟然相信這種玩意。”陳動大叔在聽到我說到玄寶活了無數年後,笑得前翻後仰。
然而另外兩個人卻是一臉嚴肅,並沒任何嘲笑的意思,讓我稍微有些心安,腦中浮現亂七八糟的想法。
賈麗麗一聲歎息,道:“你遇到算是半真半假,也算是你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