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堅持下,加上有杜村這個聰明的腦袋上,其餘四人隻能含淚兩兩分散逃像出口。
等四人跑遠了杜村立即開口,“害怕?”
“看出來了?”我聲音有些顫抖,比之剛剛那份堅定從容差好幾許。
“廢話,你崔大慫什麼時候有那麼勇敢過,我要是看不出來你在撒謊,這些年都白認識了。”杜村與我並肩看著那凝聚快完成的大巴車兩眼狂翻。
我握著衣服麻棍的手微微顫抖,道:“老實說我從小就能見到這些東西,但是從來有一次能正麵麵對,這兩個月來我跟著幾個非常人,我也沒學到任何一招,之前告訴你的都是實話。”
“越害怕話越多。”杜村搖頭,道:“到了如今這一步,我們都沒有回退的路,昕昕之後會領悟我們的話,會帶著那三人安心離開……”
這死胖子說我話多,可他一點也不比我少,我想要不是他這些年在公家曆練足夠,現在不尿褲子也會昏厥了。
“走吧!”
我揮著手中的衣服棍子,向著觀眾台樓梯走下去,杜村晃著肥碩的身體與我並肩。
現在我們為幫那四人爭取時間,我們不但不能逃跑,還必須把範圍限製在體育館裏,我們能溜著那車四人多一分鍾,那四人就你能多一分生存的機會。
體育館中央那台大巴車越來越完整,上麵那車死人血肉模糊,幾乎沒有一個完整,陰冷的氣息一直撲麵而來,我想他們對我們的恨可以說是滔天。
“你留下幾次遺言過?”
杜村忽然開口,我知道這是為了緩解心中的害怕緊張,非常配合的回應道:“這兩個月來頻繁的留過了,隻是出去後都沒機會實現。”
“也就是你才能大學畢業了都沒有破處。”杜村笑得很賤讓我想揍他。
我恨恨的道:“說得你好像破了一樣。”
“不好意思,本大爺有正式女友了哦。”杜村負手仰著下巴,我真想詛咒他從這觀眾階梯滾下去。
“我也破了!”
“你說什麼?”杜村驚奇的問道。
我側頭看了他一眼,“什麼東西啊?你自己都說破了,又重複一次幹什麼,是不是覺得很光榮。”
“我沒說了啊!”杜村神色很是無辜。
我們意識到,剛剛那句話是有第三者開口。
我兩頓時眼神驚恐對視一眼,扭動著僵硬的脖子想後看去,但是長長的向上觀眾階梯沒有人,那中間的觀眾入場通道也空無一物,作為也是一樣的情況。
我有些頭皮發麻,道:“那車上不是有三十三個存在,怎麼又多了一個。”
“對啊,車頭那那腦袋都掉了的司機也在啊!”杜村這位向來穩重的宰相,此時聲音比我還顫抖。
我和杜村頭背靠背,眼睛不停的轉動望著四周,那裏有一車死人,現在又加一個不明生物,對我們來說無疑是滅頂之災。
“看什麼?”
聲音又一次傳出來,是一道非常渾厚的中年聲音,我無法從中辨認是否對我們有敵意。
“是人是鬼出來溜一圈。”我大喝揚這手中的衣服麻花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