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堂裏,郭蓉的眼淚‘啪噠噠’落地,這一次見麵會是此生她與衛堅白最後一次會麵。
不過平常人家一般閉眼入土就是分離,她在衛堅白死後還一次次遇到,都已經算是天大福分了,可以說是很悲哀卻也是幸運,至少比我就好很多。
“大師,兵兵的事情搞定了?”我心裏還是很掛念那個小鬼。
“這是他的佛牌,現在還暫時無法出來,一年後可以為他擇選合適的人。”阿讚公遞給我一個泰國風格的佛牌。
我伸手接過來點頭致謝,雖然我不喜歡這樣式,特別上麵刻畫的小孩兒很是陰森,不過隻要能讓兵兵有個入住的地方,不再那般孤獨寂寞玩耍就夠了,至於找合適的人選到時候在說。
“哦對了,這是什麼類型的佛牌?”我問道。
“陰牌有分類陽牌不講。”阿讚公微笑。
我這下就有點迷糊了,對方那笑意明顯別有意思,難道說凡是在市麵上將分類就沒有正牌?那之前賈麗麗不就是各種胡說八道?
如果我猜測是對的,那麼這下有意思了,這世界上正經的佛牌沒有多少,基本被和尚給蒙騙了。
“人心不古!”杜村噓噓不已。
“死胖子,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就懂得佛牌?”我轉頭怒視。
杜村隨便找個背靠椅子一屁股落下,“多少知道一點,現在網絡那麼發達隨手查一下不就都出來了。”
瑪德,說謊!
這家夥跟我做七年的朋友,我對他的脾性非常了解,如果是說真話會解釋,如果說假話會繞著彎。
“說不說!”我逼過去低頭俯瞰。
“說毛啊,我小時候在這裏五年,以我的天資知道一些事情過分?你認為我在陰人?什麼態度。”
“你還給我定罪了!”我那個無語。
杜村晃著他的大方頭不言,氣得我差點三屍暴跳,卻也無可奈何,這死胖子出名的嘴緊,想要撬開一點信息,那無疑比登天還難。
“兄弟!”衛堅白抱著郭蓉側頭,我聽懂聲音轉頭指著自己,他點點頭道:“有件事情我能麻煩你?”
“不能!”我立即搖頭。
“你都不聽我什麼要求呢。”衛堅白苦笑。
我不聽也知道他想幹什麼,指著杜村道:“這位人稱宰相身寬心博愛,他那身肉經得起折騰,你跟他好好談談吧!”
我說完了不顧杜村臉色鐵青,衛堅白驚訝不已,直接轉身走向門外,腳步還異常的快。
“回去!”沈溪走進來把我逼回來。
“別以為仗著189身高就可以欺負人。”我怒火不止。
沈溪俯視著我,嘴角微微勾起,“比你高就能。”
“別以為高個十厘米就以為了不起,把你那朋克風的皮鞋脫掉,我看還能高多少。”我咬牙切齒。
沈溪不言指著自己腳,我一看頓時就鬱悶了,這丫跟我一樣是人字拖,我一時間無法理解為什麼十厘米而已給我壓迫那麼大。
“別傻愣了,人拜托你是看得起你。”沈溪拉著呆呆的我扔回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