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真心和善良的性格感動鬼物,對方真就放了杜胖子。
可是說實在我真後悔了,他大爺的,我和杜村一個左手一個右手被紅布裹住,意思就是人物跟我一個人自己闖沒什麼區別。
而且我還被死胖子提著劍刃追了好長一段,然後紅布縮緊,我們兩個隻剩下一尺餘長的紅布條連在一起,我身上被死胖子咬了好幾口。
我當然狠狠的還回去,他大爺的不講義氣也不是隻有一個,憑什麼我要被咬。
“進去吧!”
等我和杜村互相打得一身傷痕殘軀發話,我們眼前出現一條黝黑的通道。
沒得選擇,我們兩隻能邊打邊走進去,漆黑的通道不長也就是十米而已,所以也發生什麼特殊的事情。
進去裏麵是一個空曠的房間,如果不是明確知道我們不是做夢,還會以為這裏是現實世界,因為這房間就是普通的臥室,甚至床等等一應俱全。
“別鬧了!”我用斧頭頂開咬著我手臂的胖腦袋,道:“用你的奸相腦袋好好分析一下。”
“分析個毛,這是我的房間。”杜村很是不屑。
“哪個?”我望著這陌生的房間,這絕對不是死胖子一起住的,也不是天福那間房間。
杜村拽著我走向房門,道:“這是我小時候住的房間,剛剛那聲音是我爺爺。”
“蛤?”我驚得頭皮發麻,杜爺爺在血海裏?這事情太過詭異了,我問道:“你爺爺什麼時候仙去了?”
“什麼仙去什麼鬼?他跟我們一樣是半死人,隻是為了承諾而已,之前我不知道他去哪裏,現在我總算知道了。”杜村的語氣有些悲傷,顯然他一直誤會杜爺爺。
他說著的時候,已經到達門邊了,可是這門怎麼都擰不開,他沮喪道:“機關所致我們出不去了,想要出去得找出正確的方法。”
“這個先別管。”我反拽著他坐在床上,問道:“什麼叫半死人?”
“這不廢話?你覺得那一個活人能長期進入死人的世界,要是每個人都能如此,我們的存在還有意義?”
杜村的話粗暴我卻是明白了,所謂的半死人說的不是字麵上的意義,而是一種特定的稱謂,靈和那個妖婆下不來,不是因為忌憚那麼簡單,而是他們本身就是死人,即便是正派的鬼也一樣受限與血海。
“你爺爺不會跟血海的汙穢融合了吧?”這是我從剛剛見到危險後推測出來。
“嗯,現在看來就是,也許他已經回不去了,說是天福四個聚魂人也可以,隻是我不想要是這樣的方法……”
杜村眼中有淚水,看得我一陣歎息,第一次看到這死胖子如此脆弱的一麵。
“行了,至少以後你想見還是可以見。”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提著被裹住的手道:“你爺爺也是可愛,把我們弄成這樣,讓我們怎麼辦事。”
“這就是他的風格,對了我怎麼沒想到。”杜村眼淚瞬間消失,驚叫起來也不顧我們被紅布捆在一起,蠻力的移動著。
我反應慢了一拍差點手臂被扯斷,想教訓一下但是有鑒於現在時間不多隻能放棄。
杜村的方法很奇葩,提著手中的劍刃撞擊著牆麵,還招呼道:“你也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