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宮之中的三十六層高台上，靈和那鬼的針鋒相對，我從他們話中意思也了解了大概。
當年靈似乎有答應一些事情，但是最後因為這鬼的怨氣，反而出手壓製了讓鬼非常不爽。
“皇帝不是人人都能當！”靈歎氣。
鬼冷冽著臉，道：“他本身就是！”
“帝命有帝命的命格，他沒有那麼抱歉了！”靈的態度讓鬼瞬間散發出強大的寒氣，他都無所謂，可苦了我和杜村。
這他大爺完全是神仙大家凡人受苦，我想出言讓兩個平靜一下，但是看到那鬼怨念滔天的模樣，我瞬間就慫了。
靈似有深意的瞄了一眼我這方向，然後背手看著那個圓形的東西，道：“我們今日來這裏，不是來給你報什麼百年仇恨，讓你出來也是想讓你解開當年用什麼為代價的詛咒，你就別鬧別扭了。”
“做不到！”鬼說道。
靈背對歎息，“他已經不再人世了！”
“至少我要他鬼界成王！”
“這就是你真實的目的？上百年忍著就是為了這個？”靈轉頭眯著眼，道：“你這分明是為難，明知道帝王不聚魂，還非要如此執著。”
“哼，別以為我這百年帶在玉裏麵的什麼事情都沒做，帝不聚魂沒錯，可如果有高功大師出手，依舊可以招魂！”
鬼冷哼著，然後又道：“你別怪我心機重，要怪就怪你在玉裏麵放著許多典籍！”
“但是你應該知道難處！”
麵對靈平淡的語氣，鬼更加憤怒，“我隻要你一個承諾，這點小事你都做不到？”
“這是小事？帝王聚魂進鬼界，你可知道會引起多大的波瀾，典籍上麵也寫得明明明白白，曾經有個帝王這樣做過，他最後的下場你不清楚？”靈的語氣非常重。
“他不是那個殺人魔，如今會有多少鬼去計較那些過去的事情！”
鬼的話讓靈哈哈哈大笑，他道：“你還真實天真，帝王將相身前關乎國家命運，他們一個政令造成多少人流離失所，當年那個人可是過三百年朝代都換幾波，才敢出現依舊沒被放過，你的那個他可是葬送整個國運的人，你認為有什麼區別？”
鬼沉默了，雖然寒氣依舊逼人，卻沒有剛剛那份怨念衝天的模樣。
我和杜村抱在一起禦寒，聽著兩人的對話瞬間感覺世界觀又受到嚴重的挑戰。
鬼半響後開口，“可見鬼界！即便隻有一山一房也可以！”
“嗬嗬，你可知道代價有多大？”靈問道。
鬼沒有猶豫，他眼神變得柔和起來，道：“不就是永鎮鬼界手烈火之苦而已？比起當年他為我所做的事情，算不得什麼！他那麼信任我，作為一個貼身奴才，我覺得我應該去做些什麼！”
“唉……”靈一聲長長的歎息久久也不言。
幾分鍾後鬼耐不住，道：“怎麼樣！”
“不怎麼樣，我是天福的人，我們平衡生死兩界，但不能為所欲為，為你開綠燈的話，之後會有很多人鬼都有意見，那樣我們憑什麼去主持公道。”靈搖頭道。
“哼，公道？這世間有什麼公道可言？我被受欺淩的時候，你不也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