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的那個老師,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子,平常溫柔婉約又雷厲風行,這兩種不一樣的性格有點矛盾,可放在她身上卻是完全沒有絲毫為何感。
我記得很清楚,我曠課的那一天是為了抓一隻蛇,那是我在體育課的時候見到,那隻蛇很古怪,長著一個半的頭,其中一個頭長得像是猴臉又像是人臉,所以我稱為半個頭。
我追著追著人都道校外了,然後進入一片小樹林追丟了,等回來的時候上午的課程已結束了。
那個女老師是我們的語文老師,下午依舊有課,結果我被罰站不說,還被罵了個狗血噴頭,所用的詞彙與平常的行為完全南轅北轍,一看就是個流氓才會說出的話。
當時我年幼以為老師心情不好,老公出軌了也就沒在意,現在經過靈的點撥,我算是知道了,肯定民間傳說的中邪鬼上身了。
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鬼想上一個人的神哪有那麼容易,時辰還有低點都有極高的要求,那大太陽的第一節課兩點多怎麼上?
我想不通隻能詢問,靈搖頭道:“有些東西不是民間傳說那麼虛妄,你沒聽過女人每個月都有見不舒服?那段日子最容易了。”
“那男人呢?”杜村問道。
靈斜了眼,道:“那人不也有幾天是有氣無力?”
“我去,還真有這說法?”我有些驚訝。
“當然有了,實際正確的說法是凡是人,每個月都有幾天陽氣最弱之時,這幾天有三個地方不能去!”
靈說道這裏就頓住了,我和杜村頓時無語又急迫的盯著,他才緩緩道:“墳場、荒宅、廟裏!”
“前麵兩個我們理解,這最後是什麼意思,你這是對神不敬?”杜村鄙視道。
靈冷笑,“你信神?”
我和杜村都搖頭,那玩意兒在我看來就是心理安慰信來做什麼?
“那不就對了。”靈說道。
“原因,你別想糊弄過去。”我開口道。
“很簡單咯,廟裏麵供奉的真是神?”
靈的話大不敬,卻讓我像是被當頭一棒,因為我每次去廟裏總有不舒服的感覺,所以我曆來不一樣靠近三米範圍,就算是不得已為之我也會速速離去。
現在看來所謂神像住著的到底是什麼,那可是很難說清楚了。
“不對,你這話有歧義,我不信神但是也不覺得是惡!”杜村說道。
“當然!”靈點點頭,“正如如今網絡時代,一個人好壞真的是本來的麵目?”
“不是!”
我和杜村搖頭,我們對這件事情感觸很深,幾年前旅遊大巴車撞公交車的事件,最後司機從英雄變為罪人的事情可是曆曆在目。
“那就對了,廟裏‘神’的好壞,也不是由它們自身決定,而是焚香禱告的信眾所決定。”
靈的無疑是一顆炸彈,不但是我和杜村驚訝,就是綠巨人身體裏的楊迎梅大姐也受到衝擊了。
我想了下問道:“那如果是一個生前無惡不作死後化成中陰身,又到處禍害的家夥,進入廟裏最後也會成為‘神’。”
“對!封神的最開始封的就是鬼,洗白一詞從古至今都有。”靈點頭。